在月神離開之前，王歌還是忍不住出聲問了一嘴：“話說，之前「無主之地」那「王的儀式」，最後留在蠻荒的兩人怎麼樣了？”
紫衣女人已經半個身子隱入月光，扭過頭，然後朝著王歌緩緩搖頭。
王歌不知道是不能說，還是不知道，隻能無奈聳了聳肩。
離開之後，紫衣女人才獲得了肉體的控製權，沉著聲音質問道：“我和你隻是交易，我什麼時候同意過你用我的肉體去做籌碼了，還是如此簡單的交易。”
月神倒也沒給麵子，嗬嗬道：“你看不透命運，當然我也看不透，我隻知道，如果他真的能讓你留下，那你與他命運的交點，絕對不會在時間的憑證這短短幾年之中結束。
這意味著，你能一直存在，到某一個未來，難道你不想要嗎？”
紫衣女人沉默了，長生，跨越時代，原本的她可能不知道這些，但在接受月神的那刻，許多該知道的就都知道了。
為了跨越時代，饒是強大如月神都需要小心布局，甚至“卑躬屈膝”，而她，隻需要一個晚上，付出簡單的肉體代價。
月神又補充了一句：“不是誰都可以的，如果他真願意，那我自然會保證你們的命運出現交錯。”
“怎麼，後悔了？”月神打趣道。
紫衣女人淡淡道：“談什麼後悔，是他不要我留下，又不是我不留下。”
“嗯，能屈能伸，這個機會，還是給你的後來者吧。”
……
月神離開後，王歌才放下心來，不得不說，月神非男非女，還有點惡趣味，屬實無法接受。
至於神像的事情，王歌倒是不擔心，反正它一天不給，承諾也就無效，還能白嫖這次的兜底，這麼想都不虧。
至於什麼“留不留下”的說法，王歌可不認為那是月神的惡趣味，前麵的惡趣味指的是剛開始的聲東擊西，莫名開了門，卻又直接出現在了身後，嚇歌一跳。
第二天，韓三平早早就來了，而且肉眼可見心情不錯，似乎王歌的加入能夠給他加一筆豐厚的業績，事實也是如此，白撿一個五階，說不定隨便再培養一下，就是一個新的“神”，畢竟這個時代，“神”的位置還多得很，一條條道路都是新的。
“走吧，我帶你過去。”
王歌早就做好了準備，前後腳就跟著韓三平出門了，路上忍不住問了一句：“現在天宗的聖子是誰？”
“嗯？你不知道？”
王歌微微點頭，表示自己確實不知道。
這時候韓三平那眸光似乎才又豁然了三分，連聖子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是來天地會臥底的，也許真是奔著黃金神樹來的吧，於是乎隨口說道：“還沒定。”
隻是說完後頓了頓，連身子都怔在了原地，轉過頭仔細上下看了眼王歌：“你骨齡過了一百歲嗎？”
王歌微微垂眸，從遊戲來說，骨齡是肯定過了一百歲的，可過去的時間與當前的時間是無法疊加的，也就是比如百年的遊戲，王歌確實會年長百歲，但當回到現實的時候，這段時間就會被湮滅。
“沒有，應該連五十都不到。”
韓三平罕見顯露出一絲興奮：“可以啊，你還能去試一試天宗聖子，你有靈骨或者玉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