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姚打量了一下王歌，眸光之中露出讚賞之色，道：“你和天宗有關係嗎？”
“有的。”
王歌緩緩點頭：“承天鼎，太初道經殘篇……”
葉姚眸子一縮，看來知道的還真不少，人族分家之後，承天鼎的去向人宗自然清楚，可「太初道經殘篇」那就不一樣了。
這時候，人宗前來的長者才饒有深意地看向葉姚，怪不得「太初道經殘篇」不見了，而且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原來在天宗手上。
屏退左右後，連趙姐都離開了，隻剩下了葉姚和人宗的長輩。
葉姚直接開口問道：“你是怎麼來的？”
“時間的憑證。”
人宗長輩唏噓：“這樣啊……那我就沒什麼好問的了，沒有任何意義，至少天門關還在照著未來人族晚輩，就足夠了。”
葉姚同樣有些感慨，直接抬手拍了拍王歌的肩膀：“我本來還想問你有沒有興趣當天宗聖子備選來著……”
話還沒說完，王歌就毫不客氣的揭穿道：“原來不姓皇，也能當天宗聖子？”
“呃…這……”
被噎住後，葉姚也不多說了：“韓三平和我說了，你是來找黃金神樹的，雖然我不知道你身為人族，為什麼要找黃金神樹，不過如果需要我們幫忙，就招呼一二，無論未來如何，我們都是人族，同源而生。”
人宗長輩也緩緩點頭：“人宗也一樣。”
王歌摸了摸鼻子，看來這個時代的矛盾並不大，不過換個角度來說，自己為了皇無極硬剛未來佛，「王的儀式」之中還幫了皇無道一把，說天宗欠自己一個大人情也不為過。
至於人宗，現在天門關都在酆都手上了。
王歌醞釀了片刻，問道：“既然一切都會回到原點，那我呢？”
“你……”葉姚遲疑，時間的憑證大家並不陌生，可又有多少人真正用過，“以我的理解，就如同你和穆榕吃了被點化的人參果，但在這段時間之後，它們依舊存在，穆榕也是如此，你也不會例外。”
王歌嘴角露出一絲果然如此的無奈，看來之前還真是白激動一場，不過當瞥了一眼「萬靈泥塑」之後，心想著這總不能變回去了吧？
在分彆之前，葉姚和人宗長輩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嘴：“多的反正問了也沒什麼用，時間的憑證，曆史早就定格，我就想問一個問題，人宗和天宗，不，人族未來最大的危機是什麼？”
麵對希冀的目光，王歌思索了片刻，其實對於人族遇到過什麼危機，真沒什麼概念，就算有矛盾，那也是內部矛盾，例如十八界和機械文明的戰爭，那些不算是“人族的危機”，因為最後的勝者一定是人族。
王歌沉吟片刻：“我才五階，知道的並不多，如果要我說的話，那就是佛。”
“佛？這是什麼？”
王歌皺眉，確實現在不知道如何解釋，於是乎換了個說法：“信仰，外來的信仰。”
此話一出，沉默些許，兩人拱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