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歌不是見證者，隻是從月神那仿佛前線記者來回搬運的通稿中了解一二。
這個時代的龍族確實太強了，雖說蠻荒殘墟不止此刻腳下的這片，獸族還有許許多多流浪在世界樹各個角落的部落，可算上人族遺脈，算上太初生命，這股力量肯定不弱了。
舉個例子，橫推靈山加上神庭，那是輕輕鬆鬆。
可就是如此，在最開始的時候也隻能和龍族打了個五五開，到了最後，龍族有玄金山和龍族大世界作為後盾，主動進攻一方在一鼓作氣之後，自然隻能節節敗退。
月神唏噓道：“龍族不愧是底蘊最深厚的種族，太初至寶，龍族至寶……加上竟然還有曾經跟隨正龍征戰的老東西活著……”
王歌倒也沒有停下，自己找到了九隻黃金小獸，龍族斬去了兩隻，大概率外麵還有流浪在外的，一個又一個部落尋找過去，卻幾乎沒有收獲，最大的收獲就隻是如同第一次找到的那縷黃金意誌。
這一戰，打了將近半個時光輪。
在月神看來，龍族慘勝，若是獸族再齊心一些，例如算上鳳族，亦或是那些這次並未參與其中的老怪物等等，未必不行。
鳳族……
接下來的大時代，王歌已經十分清楚，就是王朝爭霸時代，崛起了許許多多的人族大帝，一部又一部的帝經流傳於世，給在太初之後的人族，指明了前進的方向。
而除了人族獲得好處之外，就是龍族，其次鳳族。
在許許多多的人族王朝，龍就是他們所崇拜的對象，與龍有關的體質，絕大多數都是上等，而鳳也不例外，隻是絕大多數世界男強女弱，女帝偏少，因此龍壓鳳。
王歌下意識問道：“鳳族不應該出手幫一把龍族嗎？”
“嗯？”
月神有些疑惑的聲音傳出。
見狀，王歌也不再多言。
又跑了幾個族群毫無收獲後，王歌瞥了眼時間，九年時間，此刻也隻用了三分之二，在獲得「黃金之種」後，也接觸了不少東西，進入了幾次遺跡，可絕大多數的東西都無法帶離遊戲，能帶離遊戲的，都比較一般，沒有必要。
“我準備離開了。”
月神倒也不覺得奇怪，隻是根據王歌之前問的問題，似乎是有些異動，提了一嘴：“無主之地應該是成功了，但這片世界，可不允許開辟第二太初。”
而當王歌想再進一步提問的時候，月神就不肯多言了。
“記得我們的約定。”
王歌微微頷首，自從剛進入遊戲那會，從月神口中得知了“攪屎棍”“混亂之源”“血脈控製”這些對於月神的負麵消息，大概率都是白色真理所為後，就已經想通了許多事情。
在幫何靈月一定程度上擺脫白色真理控製之後，那與白色真理之間的矛盾就已經埋下了，更彆提後續的幾次事件，尤其是稷下學宮，驅動虛無之鯨吞噬一整個星球的瘋狂舉動。
“嗯，既然約定好了，我自然會幫忙的。”
說完後，腦海中略過波強，穆榕，那兩隻小兔子，還有許多有過交流的“朋友”，王歌最後還是緩緩搖頭，隻是一段固定的曆史，道彆又有什麼用呢？
於是乎，王歌毫不猶豫的聲音在心中響起：“結束遊戲，回歸。”
下一刻，時間的憑證以黃金神樹為錨點，在王歌帶著「黃金之種」離開後，維持這段曆史的錨點消失，那這段被固定的曆史極為自然的開始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