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歌聲音平淡,但語氣卻極為真誠。
至少王歌找不到一個理由完全聽從花幽雪的命令,若是王朝有難,自己會竭儘一切,比如當初建立夏王朝,比如長歌行登神稱帝。
因為腳下所及,是生養我的土地,而不是因為“夏王朝”。
曾經有內局,後來外局,如今有夏王朝,再往後呢?
王朝可以更替,但腳下這片土地不會變化。
花幽雪身軀如同高山上的鬆柏,孤獨的意境在片刻之間就感染了三人。
王歌精神力比莫無路更加強大,第一時間掙脫了出來,內心微微訝異,好神奇的手段,而當再次定睛看去,卻看到了花幽雪背後的神像,同樣是站在山巔之上的孤傲背影。
一時之間,兩者隱隱重疊。
王歌眯起眼睛,回想起大黑狗之前提過一嘴,說自家這位花帝可不簡單,現在看來,不簡單就不簡單在這神像之上了。
下一刻,花幽雪緩緩轉過身,那山巔之上的背影似乎也隱隱有轉身的跡象。
刹那之間,上位者獨有的壓力撲麵而來。
皇者之氣,或者說帝王之氣,這並不是王朝爭霸時代的帝王之氣,而是更早的,太初人族時期,那統領所有人族而形成的皇者之氣。
頭發,衣服等都在這撲麵而來的氣勢下朝著後方擺動。
“所以你現在以什麼身份讓我放棄這項計劃?”
“依附於這片土壤而生長的生命,當然也是夏王朝的一份子。”
一問一答,極為迅速。
一些帝王,為了繼續坐在帝位上,又或者是為了更強大的力量,哪怕舍棄整個王朝都願意。
可夏王朝如今才多少載歲月,王歌無法相信正值當年的花幽雪對力量與捷徑會如此饑渴,或許還有著就連劉政儒都不知道的秘密。
這是花幽雪必須做出這個選擇的前提條件。
說到底,花帝是被推選上去的,是最合適的選擇,但並無法服眾。
實力,人格魅力等等,至少無法讓王歌認為,夏王朝除了花幽雪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二個能夠與之媲美的帝王。
花幽雪眸子泛起金紅色的異光:“既為帝王,當掌握一切可掌握的力量。”
王歌根本沒打算拐著彎勸,而是再次極為直白的說道:“我認為現在的你不行。”
席巴已經從劉政儒口中聽說了一切,雖然他沒見到「神官」,但是也在王歌和長歌行口中聽到了輪回聖朝完整的經過,對尋找「繁衍」的「神官」十分不喜,當然是不喜「繁衍」,還是不喜「神官」就不好說了。
席巴連連點頭:“對呀,對呀,小孩怎麼開大車,小孩就算在努力,大車展現出來的一切都是假的,在哄小孩玩罷了。”
劉政儒當然聽懂了,直接翻了個白眼。
阿房宮正殿之內,兩人再次對視。
“你不是我,又如何認為我不行?”
眼看就要陷入子非魚,安知魚之樂的循環之中。
豐神這時候開口了:“證明,我們要看到一個證明,或者告訴我們一個能讓我們接受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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