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佩你彆躲在裡頭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
“開門呐!開門呐!開門開門開門呐!”
屋裡頭的商周和暮雲柯一臉同情地看著白也。
“也子你也不容易啊,和音音這麼抽象的人玩到那麼大。”
白也擺擺手,像是被榨乾了一樣,從口袋裡拿出一顆棒棒糖。
“還好吧,她每次抽象的時候都很抽象,說不要唱了她還會唱得更開心,攔都攔不住。這麼多年,我都習慣了。”
說罷她吐出一口不存在的糖煙,滿是過來人的滄桑。
行吧,她們是知道為什麼和季音音關係越來越好,她也越看越抽象了。
感情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不抽象的人都玩不到一起!
在商周和暮雲柯思考要不要把屋內的抽象因子二號給驅逐出去和門口雪姨附體的季音音作伴的時候,花蘭打了通電話給季音音。
“把我號給舉報了?那我怎麼繼續蹦躂?你要不讓花叔叔找找網警給我恢複一下權限唄……讓我找小魚,可小魚不行啊,你忘了小魚跑出去演霸總了嘛。我總不能把霸總喊回來給我修電腦吧?不行,這太ooc,你那邊有好幾個號?成成成!我這就去。”
門口季音音的聲音漸漸遠去。
暮雲柯和商周也是鬆了口氣。
總算是把這抽象的姐們給送出去了。
原諒她們的腦子還沒有發達成她這個樣子,一邊腦子裡唱著歌,一邊手上還能劈裡啪啦地和彆人對罵,還能把人家罵到要嚷嚷著舉報。
她們是真的信了。
信這些人把季音音給罵爽了!
此時此刻,不能被季音音喊回來修電腦的霍瑜正在一棟彆墅的花園裡拿著園藝剪在修剪薔薇枯枝。
周衡正穿著管家衣服,帶著一個身材同樣高大的男人,出現在霍瑜的背後。
“老爺,客人到了。”
周衡用著有些蒼老的聲音,對霍瑜說著。
霍瑜將手中的園藝剪遞給周衡這才轉過身。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厲景逸。
霍瑜微微一挑眉。
“a市赫赫有名的厲爺,真是幸會。不知厲爺怎麼有雅興拜訪寒舍?”
見厲景逸一眼不眨地盯著這一院子的薔薇花,霍瑜淡淡笑著。
“厲爺來的不是時候,要是花季來,應該就能看到一院子的薔薇花了。”
“沈總……也愛薔薇嗎?”
霍瑜失笑搖頭。
“我就是個生意人,陶冶情操這種閒事兒輪不到我,這些都是我太太生前種的。內人生前就愛這些薔薇花,隻可惜這個莊子的薔薇她沒養多久自己倒是先撒手人寰了。我這不才從國外趕回來照料她養的花。”
他說著,眼底滿是惋惜和無奈。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這兒有上好的大吉嶺紅茶,厲總可要來上一杯?”
“也好。”
倆人一前一後,進了莊園的大門。
屋內,女仆杜飛正捧著紅茶對著霍瑜盈盈俯身。
“老爺。”
“給客人上茶。”
說著,霍瑜順手端起杜飛倒好的紅茶,坐在了沙發上。
“厲爺,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今日來找我,有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來找沈總喝兩杯茶了嗎?”
霍瑜輕抿一口,放下茶杯,撐著頭看向厲景逸。
“可我剛下飛機,a市的人都和我說……厲爺向來忙碌,能麻煩厲爺親自上門的,就沒有簡單事兒。如若不然,你又何必帶著這家夥事兒來呢?”
說罷,霍瑜掃了一眼口袋鼓鼓的厲景逸。
裡麵裝著什麼,不言而喻。
“沒說帶著家夥事兒就不能散心了吧?像沈總和我這種在法律邊緣遊走的人,平日不被人盯著,那才奇了怪。”
對上厲景逸那不懷好意的眼神,霍瑜嘴角的笑意越發深邃。
“那厲爺都說是來散心的,我個初來乍到的老頭子又有什麼好說的呢?來者皆是客,我這做東道主的總要多上點心,不如我來問問,厲爺想讓我帶你玩點什麼?”
厲景逸雙眼微眯。
這個忽然冒出來的沈燁果然不好對付。
彆以為他不知道,他帶走金旭卻又留了那兩個廢物一條命是意味著什麼。
不就是想讓他知道,a市忽然冒出來一個他嗎?
上頭剛派了一個高官下來打擊他的產業,他這些日子忙著處理道上的事兒就已經焦頭爛額了。
他在這個時候明目張膽地劫走金旭,不就是想和a市黑道上的人說他上頭有人罩著,連張有民都不怕嗎?
他這火氣都要燒到他這個地頭蛇身上了,再不過來打探一下虛實,那他也枉做這a市暗道帝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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