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筱筱說……要把容恩恩給帶回去?不是,她是瘋了還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了?不對,她不是那種人,難不成是被炸彈炸到前額葉導致自己人傻了?不能啊,當時不是炸了後背嗎?腦子光溜武損傷,不是,我們大家好不容易把容恩恩給弄出去,她要把容恩恩給弄進來?”
剛上完一天課的季音音聽到探病回來的張光說出阮筱琉的想法之後人都傻了。
記得在屋子裡來回踱步。
“不行,小魚在嗎?快抽我一巴掌,來狠狠地抽,一巴掌把我臉打腫的力度。我現在肯定是在做夢吧?”
季瑜歎氣一聲,伸出自己的手:“我還想活,要不你掐我吧,我喊疼了就說明你沒做夢?”
“哦,有道理,那你手伸出來,我敲兩下,忍著哈,我絕對把你手給打腫掉。”
說著,季音音就衝著自己的手哈氣兩下,下一秒就要招呼在季瑜手上。
在她做好充足的準備動作,準備要抽的時候,白也嗖的一下就推開大門衝了過來。
“音音!光哥回來是不是?筱筱有帶什麼話嗎?”
她一個回馬槍沒刹好,結果,季音音那蓄勢待發的一巴掌就這麼穩穩地抽在了自己的手上。
一聲咆哮就這麼響徹雲霄。
“啊!痛的!痛的!我真不是做夢!”
季音音甩了甩自己的手,這下她是徹底清醒了。
“不能夠啊阮大襪子!你怎麼想不開腦子變態了啊!是醫生修你的時候把你的腦回路給接錯路了嗎?你怎麼就想不開腦子要變態了?還要把大夥好不容易給請出去的佛給移回來!”
白也眨了眨眼,點了點,鎮定收回胳膊的季瑜。
“小魚,這是怎麼回事。”
季瑜三言兩語就把剛剛張光對她們說過的話重複了一次。
這下輪到白也蒙圈了。
“不行,小魚我也覺得我在做夢,快,你們誰來抽我一巴掌?把我的臉抽腫掉!我現在肯定是在做夢!”
季音音立刻攔下了白也要招呼在自己臉上的手。
“聽話彆動手,抽手都,彆謔謔你那張漂亮的臉蛋。先和我去醫務室采個耳。看看耳朵沒問題了再回來聽一次。”
“我耳朵挺乾淨的,不用采耳。”白也立刻拒絕了季音音的采耳邀請。
“哦,那你沒聽錯,咱筱筱瘋了。”季音音徹底絕望,她轉頭去看旁邊默不作聲的張光。
&34;so,我們筱筱她有什麼想法?&34;
張光歎口氣:“那個留下顧言深線索的人,和顧家肯定有矛盾,顧承禦並沒有退學。所以……筱筱她想回慶堂。”
“雖然她想去撈容恩恩這點我是不同意的,但回學校確實是個好想法。”
“你剛剛不還覺得筱筱想法瘋狂嘛?怎麼這就不願意鐵窗淚了?”
白也嘖嘖兩聲。
季音音聳聳肩:“雖然說該勇的時候勇,該慫的時候慫,合理避禍保平安,但是事情鬨那麼大,早就不是躲躲藏藏才能解決的。我們就該出去當魚兒!當蛆!going那群美洲大蠊!”
白也抽了抽嘴。
誰想勾引美洲大蠊了啊!
呸!
誰要當蛆啊!
“你cp20的宣傳單和門票掉了。”
“瞎說!cp20都沒開票!還要等兩個月!再說了這種地方還需要宣傳單?二次元早就聞著味就去踩點蹲票了!”
季音音話音剛落就對上了張光那無語的表情。
季音音瞪了季瑜一眼。
“你耍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