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許如安和洛正在討論第五個問題，那個將安安打回虛無之境的是誰？
那一聲“退”雖然宏大，能震懾心神，可是那冰冷淡漠的聲音，她總覺得有些熟悉，有點像……師兄。
許如安眼眸低垂，或許最大的可能是洛時川。
洛看著許如安那難掩心事的樣子，能讓她露出這副樣子的事和人很少，既然他們討論的是人，稍加思考就能知道了。
他道：“你懷疑是洛時川。”這自然是指念妖界的他。身為一個殘念，如此堂而皇之的談論自己的主身，洛一點負擔都沒有。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了，但是我想不通的是，此前種種的跡象表明，洛時川已經死了才對。“
生靈死後才會產生殘念，八份殘念，已經確定的就有師兄洛明琤和眼前的洛，隻是殘念都能在這個世界混成氣運之子，那剩下的六分殘念都有這樣的質量的話，那洛時川究竟有多強啊！
可這樣的他也死了。
“這不就正好說明了，他沒打過……”洛指了指天上。
曾經體驗過主身感覺的洛，自然知道念妖界的天道有多厲害，也知道念妖界比他們現在的創界要更加凶險。
許如安默默點頭，明顯是被他說服了。
洛繼續道：“至於虛無之境為什麼能夠吸引上一個世界線的你，或許是因為從一開始你出現的地方就是念妖界。有笙草和洛時川在，你怎麼知道你沒有強大到能稱皇呢？”
許如安抱胸思索道：“若是這樣的話倒也說得通，為什麼我也會有之前的記憶，成為強者之後，能使用的手段自然就多了很多。”
小說上不也都寫著嗎？老怪物們有很多辦法可以重活一世。
許如安猜測：“你說我會不會也是個殘念？”
已經聽了好一會兒的永樂，這會兒終於忍不住開口了：［你們這張口殘念，閉口殘念，說的也太輕巧了吧！］
人活著好好的，乾嘛要把自己歸屬於殘念！他的宿主可是他死命保下來的，當然不會想著聽到這樣的話，而且進行過深度綁定的他，能不知道自己宿主的靈魂完整性嘛！根本不可能是殘念！
許如安心中微暖，不過還是實事求是的說道：“那我所看到的那些記憶又怎麼解釋呢！難不成世上真的有第2個，第3個我？”
［可以有啊！］永樂脫口而出。
此話一出，許如安和洛全都愣住了，兩人麵麵相覷，均是閃過這樣的念頭：還真有？
許如安語氣嚴肅道：“你確定，我知道世界上有很多辦法可以造出和我一樣的人，可我說的不是那種，是那性格和思想也是一致的人，是那種就是我自己的感覺，你懂嗎？”
許如安儘力描繪出那種玄妙的感覺。
聽到許如安描述永樂也沉默了下來，就當許如安以為永樂也不知道的時候，他乾澀的開口了。
［有。］
許如安眨了眨眼睛，眼中驚疑不定，洛沉默不言，一副專注傾聽的樣子。
［我知道有一種辦法，可以造成那樣的效果，但是沒有人可以用得出來，即便是上界之人也不行。那是禁法，一旦出現，就會被上界的意誌鎖定，然後直接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