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安頭一歪,疑惑的問道:“雖然說時間有點久了,但也不至於隻能當一個故事聽吧!你們的皇已經這麼沒有格調了嘛?”
“因為石碑上麵敘述的很多事情都沒辦法證實是存在的,就光那個另一個世界來說吧,那個有著通道的虛無之境,我們幾乎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但都一無所獲。”
洛神情一動,他道:“虛無之境不在幽都嘛?”
不是說魂修隻能在虛無之境活動嘛?
應截環抱胸前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我現在所在的地方也不是幽都,我不都活得好好的嘛!“
當然,要是沒碰到許如安他們,他能過的更好。
許如安追問:“所以出幽都對你們沒有限製嘛?”
“額,還是有的,若是長久得不到虛無之氣的滋養,我們的神識會受到影響,漸漸失去理智,成為無意識的遊魂。”
“哦,那你是怎麼解決的?”
“有這個在,我們就可以在外行走了。”應截抬手喚出一塊灰白色的晶石,上麵有著非常濃鬱的虛無氣息。
“這個東西有很多嘛?”
聽著應截形容,感覺這東西應該挺重要的,因為光是她聽著,都想把這個東西占為己有,或者控製起來,因為這樣就可以間接控製了魂修的活動範圍。
“原本是不多的,但是自從五十年前,幽都的虛無之氣突然變多了很多,這虛無之晶產量也就變多了。”
也是突然出現了這樣的變故,才讓他偷偷搶到了一處新生的虛無之晶礦,得以在這這裡安家。
隻不過住這裡也隻是為了照顧那些孩子,是權宜之計,沒有虛無之氣在,魂修的修煉速度會變慢,這對他們很不利。
不過更重要的是,他們懷疑人族的那個靈塔內,同樣有一個虛無之境。
日落西山之後。
把應截打發走了之後,許如安還在沉思,隨後她對著洛說道:“你覺得那個皇是我嘛?”
洛搖頭道:“我不知道。”
就算現在他知道他和安安的師兄都出自同一個人的殘念,可他們也是不同的。但是安安雖然不說,他也知道,自己在某一些地方上又十分的相似,不然安安不會看他時常恍惚。
那個皇他們也隻是知曉了個大概,但是光聽描述就和安安性格天差地彆,可他也不敢保證,這就不是同一個人了?
[我希望不是,安安如果真的殺了那麼多人,那安安肯定會心難安,會做噩夢的。]
“今時不同往日嘛!或許當時的情況很複雜呢?”許如安用著輕鬆的口吻說道。
其實比起殺了那個有要魂修氣息的人,她更加不了解的是,那個時間線的笙笙和安安的感情很好,但為什麼會拔刀相向呢?
還是那具皇的身體,為什麼是她的模樣,那具身體怎麼來的?難道也是造化之力嘛?那是誰的造化之力嘛?笙笙的?
到這時候,許如安已經基本可以確定了,在如安身上寄生的笙草就是笙笙,有時候造化之力的無中生有,也可以當做複活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