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這些散落的飛灰傳遞著一些細小的信息，林北感應著這些氣息，心中有些明悟。
“原來這就是終結之道。”
林北看著眼前的單調世界，此刻終於明白這些線條都是什麼了。
這些線條都是大道所化，都是每個物體內大道的具顯。
林北斬斷的那些線條，是那些海中妖獸的生命之線，是生命之道在這些海中妖獸體內的體現，這條生命之線被林北斬斷後，這些海中妖獸體內就全無生機了。
這就是終結之道，與大道層麵，直接終結對方大道。
天空中的太玄老人和太虛老人，此刻也發覺林北領悟的東西不同尋常了。
因為此刻林北雖然還在不斷揮劍，但是他每件斬出雖有大片海中妖獸死亡，但是不在產生血煞之氣，也沒有再出現一道劍氣出現橫屍遍野的情況。
此刻林北劍尖所指，劍氣所到，所有的生物全部死亡，但是這種死亡是生命層次上的死亡。
很簡單的死亡，是生機全部斷絕的那種死亡。
而林北的劍氣看似也不在有任何威力，像是一縷清風拂過，不造成一絲傷痕。
“這是……”太玄老人和太虛老人兩人對視，心中都有些猜測。
南天劍神當初所追求的，溯雪劍法內所包含的，兩人都有所耳聞。
“這好像是當初東海內那道石碑上刻錄的劍意，雖然很淡，但是立意是一樣的。”
太玄老人聲音有些顫抖，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那道劍意啊，那可是被記載在道錄上的恐怖劍意，沒想到竟然被林北領悟了。
“是啊，先天終結之道。”太虛老人知曉得比太玄老人要多一些，他知曉那道劍意代表著什麼。
“先天終結之道？”太玄老人扭頭看向太虛老人。
“嗯，我也是當初聽南天說的，據傳這是上古時期一座聖地內流傳的四大道則之一。”
太虛老人和太玄老人不一樣，他曾經有段時間和南天劍神關係不錯，兩人聊了很多事情。
“上古的聖地嗎？”太玄老人聞言沉默了。
上古的聖地和他們所處的道魔時代的聖地可不一樣，據傳上古時期天仙多如狗，金仙滿地走。
那時候的聖地，其內最少也應該有太乙級彆的大能坐鎮吧？
太乙級彆所在門派傳承的道則，想著太玄老人看著林北的目光更複雜了。
林北此刻卻不知曉自己無意間領悟的道則，讓某些人內心對自己的看法越發古怪。
此刻林北心中卻在想如何從單調的道則世界出來，他在道則世界內已經清醒過來，林北此刻也知曉自己現在所領悟的，應該就是流水所言的傳聞碧遊宮那位的四大劍道之一。
不過讓林北有些苦惱的是，他現在無法從這種境界中脫困，這事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
起碼若是一直出不去，到時候馬旭等人前來，林北完全無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