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忠泰一行人借著夜色離開了藏身處,劃著小船返回了旗艦,而徐天壽也沒有離開藏身的地方,他要在這裡等杜忠泰派人來聯係他。
返回旗艦的蕭泰寧和杜忠泰去見了池英寒三位將軍,蕭泰寧將江州大營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彙報給了三位將軍,江州大營防衛並不算嚴密,隨時都可以發動攻擊。
待蕭泰寧離開後,池英寒開口道“杜將軍,你留在平陵渡的人可靠嗎?”
“絕對可靠。”杜忠泰說道“蕭泰寧剛才也說了,為了帶他進去,鄧誌行甚至還殺了一名路朝歌的親兵。還希望將軍早做決定,若是鄧誌行真的去找永州軍,那這到手的功勞可就飛走了。”
“杜將軍先回去歇歇。”單家信道“待我們商議一番再給你答複。”
杜忠泰點了點頭,眉頭緊鎖,道“看來諸位將軍還是信不過我,那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杜忠泰轉身離開了船艙,出了船艙的杜忠泰頓時一臉輕鬆,剛剛那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了,在他心裡池英寒他們防備著他,他根本就不介意。
“什麼時候行動?”牛永濤道“看情況,永州軍那邊還不知道江州大營的情況,我們必須抓緊時間了。”
“都已經探查這麼多天了,若是平陵渡真有伏兵,也該暴露出來了。”單家信道“我就不信涼州軍能這麼多天不吃不喝。”
“那就三天之後的晚上怎麼樣?”池英寒一錘定音,道“抓了李朝宗和路朝歌我們就撤,等著把李朝宗和路朝歌交到太子手中,我們的前程還用擔心嗎?”
“那就派人去聯係接頭人。”牛永濤道“讓他找時機引開涼州軍的斥候隊。”
三個人又商議了一番行動計劃,隨後派蕭泰寧去聯係徐天壽,而此時的徐天壽正捧著路朝歌給他帶來的燒雞。
“老徐,吃完了你把現場處理一下。”路朝歌說道“彆讓人發現端倪,還記得要怎麼跟他們說不?”
“放心吧!”徐天壽大口大口的吃著燒雞,道“把永州軍要接應他們的消息放出去。”
“成,你記得就行。”路朝歌笑著說道“等他們跟我彙合之後,你就去告訴楊老頭他們進行合圍。”
“重甲都趕回來了?”徐天壽有些擔心的看著路朝歌,道“大營燒了就燒了,不過就是一些帳篷罷了,那些糧食你可彆都給燒了,怪可惜的。”
“放心吧!糧食都轉移了。”路朝歌拍了拍徐天壽的肩膀,道“重甲已經布置好了,隻要他們進了大營,就彆想再出來了。”
“你自己小心點。”徐天壽說道“這次用不著你拚命,不想想彆人,是不是想想周家姑娘。”
“真墨跡。”路朝歌笑著說道“你照顧好你自己就行,老邊那個沒下限的憋著坑你呢!說你那幾刀捅的力氣太大了。”
“我故意的。”徐天壽笑著說道“行了,你趕緊回去吧!估計今天晚上他們就該派人來聯係我了,成敗在此一舉。”
當天夜裡,蕭泰寧帶著人劃著小船再一次來到了徐天壽藏身的地方,見到徐天壽的蕭泰寧說道“將軍決定了,明天晚上就行動,你找時間將斥候都引開。”
“那沒問題。”徐天壽說道“我聯係上永州軍了,但是沒告訴他們大營的消息,他們帶隊的將軍說會接應你們上岸,他們那個將軍好像叫林什麼……”
看著徐天壽努力回憶的樣子,蕭泰寧說道“是不是叫林季同?”
“對對對。”徐天壽道“就是這個名字,好像是個營將軍。”
“那就對了。”蕭泰寧說道“那個林季同確實是永州軍的一名鷹擊將軍。”
“你回去一定通知將軍,到時候彆誤傷了。”徐天壽說道“明天晚上我引開斥候,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回來,若是我回不來了,告訴杜忠泰,把答應我的銀子給我家裡送回去,他知道我家在什麼地方。”
“以你的本事,肯定能活著回來的。”蕭泰寧說道“我就先走了。”
“小心點。”徐天壽說道。
在蕭泰寧離開之後,徐天壽本想立即離開,可想到了蕭泰寧那謹小慎微的性格,徐天壽就在藏身的地方多待了一會才離開。
蕭泰寧回到旗艦,將這邊的情況彙報給了三位將軍,隨後又找到杜忠泰,將徐天壽的話轉達給了他。
隨後,中江上那些原本停泊在江上的運兵船開始緩緩前進,他們要儘可能的靠近平陵渡,以方便今晚對江州大營展開行動。
徐天壽回到了大營,將約定好的時間告訴了路朝歌,道“明天晚上就是進攻時間,你早點帶人在灘頭等著,到時候彆露餡了。”
此時的大營內,除了路朝歌和他手下的親兵之外,就隻剩下明天晚上要行動的八千人,李朝宗已經被轉移到了彆的地方,楊延昭帶著大隊人馬已經趕了回來,此時已經埋伏在了大營的後方,就等著三道戰兵進入埋伏了。
一天之後,路朝歌帶著人離開了大營,並命令斥候全部撤離,大營之內豎起了數百草人,以做疑兵,而且路朝歌也留給了那些將軍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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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準備就緒,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待三道戰兵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