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浦興賢的李朝宗回到了家中,此時的路朝歌已經買了魚回到了家裡,李存寧寸步不離的跟在路朝歌的身後,那模樣就像怕路朝歌自己一個人把魚都吃完了一般。
李朝宗找到正在收拾魚的路朝歌,兩個人一起蹲在那收拾魚。
“你說浦興賢能不能信?”路朝歌一邊清理著魚鱗一邊問道“我們這麼做是不是太明顯了?”
“這種事誰也說不準,就看劉子鈺能不能信。”李朝宗說道“要是劉子鈺能信,那你就等著他給你送來大筆的銀子吧!關鍵是貪財這個名聲不太好聽。”
“得了銀子才是實惠。”路朝歌笑著說道“狗屁的名聲,對我來說也沒什麼用,隻要劉子鈺能相信,你想想,咱一年能平白無故得到多少銀子。”
“若是劉子鈺不信,那就直接做了浦興賢就是了。”李朝宗笑著說道“反正咱哥倆指定不吃虧。”
“我感覺劉子鈺夠嗆能動浦興賢。”路朝歌說道“從長安那邊傳回來的消息,這個浦興賢深受劉子鈺器重,相比於黃宏深,浦興賢的分量肯定更重就是了。”
“做不掉也無所謂。”李朝宗說道“他們想挑撥咱哥倆,那還不允許咱哥倆挑撥他們了?”
就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在一旁無聊的李存寧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根木棍,開始捅咕大木盆裡的鯉魚,這些鯉魚可都是活的,而且精力還特彆旺盛,可能是被李存寧捅咕的不開心了,一條鯉魚直接從盆裡躍了起來,那魚尾照著李存寧的小臉蛋就抽了過去。
李朝宗就蹲在李存寧的身邊,看著奔著自己兒子抽過去的魚尾,揮起巴掌就抽了過去,這一抽不要緊,直接將魚抽到了李存寧的懷裡,李存寧那小身板,哪經得住這麼一下,直接坐在了地上。
等路朝歌反應過來的時候,李存寧瞪著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懷裡的大鯉魚,又看了看把大鯉魚抽到他懷裡的李朝宗。
就在兩人都以為李存寧要開始哭的時候,就見李存寧捧著大鯉魚從地上爬了起來,費力的將大鯉魚舉過頭頂,然後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好像不解氣一般又踩上了兩腳。
小家夥的舉動頓時讓李朝宗和路朝歌笑了起來,這小家夥不愧是氣氛調節組的,不管什麼時候都能乾出點讓人捧腹大笑的事情來。
“燉了它。”李存寧氣鼓鼓的指著地上的大鯉魚,道“快燉了它。”
路朝歌拎起被李存寧扔在地上的大鯉魚,道“好,今天中午就燉了它。”
“這是怎麼了?”謝靈韻走了過來說道“離著老遠就聽我大兒子喊燉了它,要燉了誰啊?”
“娘。”李存寧邁著小短腿跑到謝靈韻身邊,道“燉了大鯉魚,大鯉魚想打我。”
“是嘛!那中午就讓你叔燉了它。”謝靈韻笑著說道“聽說今天朝歌可是封了侯,咱家可得好好慶祝慶祝。”
“嫂子,你還真把那個狗屁的侯爵當回事了?”路朝歌笑著說道“我要不是看在每年都有那麼多銀子拿的份上,鬼才願意要這個爵位呢!”
“你呀!能不能彆總是擺出一副見錢眼開的樣子?”謝靈韻笑著說道“知道你看不上朝廷給的這些,可好歹說出去也好聽不是。”
“我聽說今天有人封侯了?”劉子睿帶著謝靈珊和劉宇寧走了過來說道“那今天可得好好慶賀一番。”
“你們都閒的是不是?”路朝歌繼續收拾著魚,說道“有功夫過來一起收拾魚,這麼多魚我自己收拾到什麼時候去。”
“來來來,大家趕緊動手。”劉子睿笑著走過來,道“我們家小侯爺生氣了,在不幫忙小侯爺要動手打人嘍!”
“娘,小侯爺是什麼?”李存寧抓著謝靈韻的手,問道“能吃嗎?”
李存寧的話頓時引來了一片笑聲,路朝歌笑著說道“你這嘴啊!饞死你得了。”
“小侯爺是一種榮譽。”謝靈韻笑著解釋道“不能吃。”
“不能吃啊?”李存寧頓時有些失望的說道“不能吃要了也沒有用,都不如大鯉魚好。”
“對對對,我家大寶說得對。”路朝歌笑著說道“什麼狗屁侯爺,還不如大鯉魚實在。”
幾個人幫著收拾了鯉魚,路朝歌端著收拾好的鯉魚進了廚房,周靜姝自覺的跟了進去,其他人則等在廚房外麵,把廚房內的空間留給人家小兩口。
“你看這倆人多般配。”謝靈珊看著在廚房裡忙裡忙完的兩個人,說道“就是朝歌年齡還小,要不也該成親了。”
“也是難為靜姝這丫頭了。”李朝宗說道“也不知道朝歌這小子準備什麼時候娶人家。”
“年紀大了三歲,若是朝歌二十結婚可就壞了。”劉子睿道“那時候人家周姑娘可就二十三四了。”
“二十三四也不耽誤。”李朝宗笑著說道“成了親趕緊要孩子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