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州,穀文斌的那一刀算是給李朝宗帶了不小的心理陰影,他不怕在戰場上真刀真槍的和敵人對砍,可他是真的怕這種小伎倆。
“又發現‘天地院’的蹤跡了?”李朝宗問道。
“我倒是想,可‘天地院’也不給我機會啊!”路朝歌笑著說道“不知道錦衣衛審的怎麼樣了,穀文斌這麼重要的人物,多多少少也能知道一些彆人不知道的消息吧!”
“嘴太嚴,問什麼都不說。”李朝宗歎了口氣,道“你的那些酷刑用了個遍,愣是沒撬開他的嘴巴。”
“真的假的?”路朝歌有些驚訝的說道。
他教給錦衣衛的那些刑訊方式有多狠他最清楚,他活了兩世,還沒見過能把那上麵的刑罰挨個試一遍還不開口的,這穀文斌的意誌力絕對不一般。
“這事還能有假?”李朝宗道“我估計他是知道咱們不舍得他死。”
“我去見見他。”路朝歌笑著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能扛這麼久的人呢!”
“到了懷遠城再看吧!”李朝宗道“他現在的狀態你就算問估計也問不出什麼來。”
“有什麼可問的,我就是單純的看看他。”路朝歌翻身從輜重車上跳了下去。
李朝宗和劉子睿兩人跟著路朝歌,來到了押送穀文斌的囚車旁,上百錦衣衛押送四輛囚車,這四輛囚車內關押的都是‘天地院’的成員。
路朝歌看著囚車內有些萎靡的穀文斌,伸出手將穀文斌的頭抬了起來,此時的穀文斌從外表上根本就看不出有什麼傷勢,路朝歌教給錦衣衛的刑訊方式,更多的是針對心理,而不是肉體。
“有點淒慘呐!”路朝歌看著雙眼呆滯的穀文斌,道“當初的猖狂勁呢?”
“路朝歌,不用你囂張。”穀文斌沙啞的聲音傳來“我不過‘天地院’一小卒而已,你們以為抓了我就能把‘天地院’怎麼樣嗎?”
“給他拿點水。”路朝歌對身邊的錦衣衛吩咐道“聽他那動靜,我就難受。”
那名錦衣衛將隨身的水囊扔進了囚車,穀文斌撿起水囊,大口大口的往肚子裡灌著,直到將整個水囊的水喝了個乾淨。
“以後該給吃的給吃的,該給喝的給喝的。”路朝歌道“不給吃喝沒有什麼必要,萬一餓死了渴死了,得不償失。”
“路朝歌,彆以為這點小恩小惠就能讓我對你卑躬屈膝。”穀文斌靠在囚車上,說道“隻要你們依舊和‘天地院’作對,你們就不會有好下場。”
“是好下場還是壞下場,什麼結果我們都能承擔。”李朝宗看著這個差點要了他命的男人,說道“就是不知道你自己能不能承受住自己的下場。”
“你們不舍得我死。”穀文斌頗為自信的說道“隻要我死不了,就你們的那些刑罰你們隨便來,我能抗住一次,就能抗住第二次,不信你們就試試。”
“知道你是硬漢。”路朝歌笑著說道“我也知道那些刑罰對你來說沒什麼用,不過我這人就是喜歡挑戰不可能,我現在就在想,若是我能把你的嘴撬開,那我著錦衣衛祖師爺的身份不就做實了嗎?”
“錦衣衛祖師爺?”穀文斌看著路朝歌說道“就你那些審訊手法不得不說還是很高明的,可對於我來說,隻能送你五個字,也不過如此。”
“所以說要是能把你的嘴撬開,我會很有成就感。”路朝歌笑著說道“穀文斌,咱們有的是時間,咱們慢慢玩,看看最後是誰先挺不住。”
“你們的時間可不多了。”穀文斌冷笑道“你以為院長大人會給你們很多時間嗎?彆做夢了,所有擋住‘天地院’前進的家夥,最後都會被院長派人除掉,你們也不例外。”
“我們的結局如何我還不清楚,不過你的結局我已經想到了。”路朝歌道“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說點我們不知道的‘天地院’情報,我給你一個活下去的機會,雖然會失去自由,但是肯定還能好好活著。”
“給我機會?”穀文斌‘哈哈’大笑道“李朝宗、路朝歌,你們的末日不遠了,彆以為有數十萬大軍就能擋得住‘天地院’,你們太小瞧‘天地院’了。”
“老徐。”路朝歌喊了一聲。
陪在李朝宗身邊的徐永州道“少將軍。”
“穀文斌的家眷查到了嗎?”路朝歌問道。
“有消息了。”徐永州道“已經派人秘密前往查探消息是否屬實,若是屬實就將他的家人都帶回來。”
“行,那這段時間就不用審了。”路朝歌笑著說道“等他的家眷都押送回來,就在他麵前,一個一個給我殺,從老到小的給我殺,殺到他開口為止。”
“路朝歌,你無恥。”穀文斌吼道“禍不及家人,你有本事不要為難我的家眷。”
“你都說了,我不過如此嘛!”路朝歌冷笑的道“我可沒什麼本事,既然你這麼有本事,那就想想該怎麼救你的家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