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淺灘那一吻,周靜姝知道了路朝歌的心意,有的時候行動要比千言萬語更有用,就連路朝歌自己的心情都不一樣了,這也算是好事臨門,這幾天路朝歌走路都有點飄了。
而作為淺灘事件的目擊者於吉昌,那可是把兩個人那一吻的全過程看的明明白白的,可他好歹是知道輕重的,把這事埋在了心裡,他也知道這事要是傳出去,對於周靜姝來說意味著什麼。
又在穆棱縣待了幾天,路朝歌將這裡的事都安排好之後,就準備帶著周靜姝回懷遠城了,這裡的事就交給他們自己來處理就是了,過段時間路朝歌來檢查一番就好。
謝玉堂和玄甲軍留在了穆棱縣,說是為了和穆斯塔法的人一起訓練,加強彼此之間的默契,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就是來監視他們的,可那又能怎麼樣呢?
雖然穆斯塔法和他手下的人多,但是他們現在可以說是手無寸鐵,麵對裝備精良的玄甲軍,最後的結果就是被屠殺的份。
路朝歌帶著自己的親軍,踏上了回家的旅程,這一趟出來又是一個多月的時間,不過一切的結果都是好的,先是解決了西疆邊軍的後患,西疆邊軍的家眷也會陸陸續續遷到涼州道來生活,這就會讓涼州道的荒地得到開墾,最後便宜的其實還是涼州道自己,這就是一個連鎖反應,最後受益的就是涼州道和在涼州道生活的百姓。
又弄來了幾萬雇傭軍,這對於涼州道來說算是有利有弊吧!但好處還是大於壞處的,無形中多了幾萬輕騎兵,而且是那種隨時都能拉出去作戰的輕騎兵,至於弊端,也是在可控範圍之內的。
“少將軍,你可彆忘了答應我的事。”於吉昌跟在路朝歌身邊,說道“這可是我的終身大事。”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路朝歌十分嚴肅的說道“那姑娘可能已經許了人家,而且可能馬上就成親了,等你回到懷遠城的時候,你就會看到一抬八抬大轎抬著姑娘,從你眼前經過,姑娘掀開轎簾,你們二人四目相對,就這麼錯過了一生,然後你就回家以淚洗麵,哭的死去活來的,然後人家姑娘洞房花燭,過兩年生個大胖小子,人家一家和和美美,你就等著孤獨終老吧!”
“你是真損呢!”於吉昌道“你就不能想點好的,比如我娶了那姑娘之類的。”
“就你這樣的,我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的。”路朝歌笑著說道“你看看你們一個個的,有一個算一個,於吉昌從三品的將軍,你們一個個都是正四品的將軍,怎麼這麼點事還得我幫忙,你們一個個能不能有點出息?”
“主要是我們在懷遠城也不認識彆人不是。”虞永新說道“你可是我們的將軍,老於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可心的,這種事你不幫忙誰幫忙?”
“我是不是欠你們的?”路朝歌說道“我可是堂堂將軍,怎麼總是幫你們乾這些保媒拉纖的事。”
“那個詞是怎麼說的來著?能者多勞。”黃玉軒說道“你一看就是能者,所以您就得多勞,您說是不是?”
“是個屁。”路朝歌沒好氣的說道。
“你就說你幫不幫吧!”於吉昌說道。
“幫幫幫。”路朝歌說道“我上輩子指定是欠你們的。”
一路上有說有笑,路朝歌帶著大軍回到了懷遠城,把於吉昌等人打發回大營後,路朝歌陪著周靜姝回了家,和周夫人說了一會話,這才去了李朝宗的家裡。
在門口迎接他的除了劉宇寧就隻剩下那個一天念叨他八百遍的李存寧了,李存寧看到了好久沒見到的叔叔,邁著兩條小短腿就撲向路朝歌,路朝歌蹲下身子將李存寧抱了起來,道“想沒想我?”
“那你彆問我哪裡想你好不好?”李存寧抱著路朝歌的脖子說道。
李存寧的話頓時把路朝歌給逗笑了,這麼點的小孩記性倒是挺好,上一次從江州回來的事他都還記得。
“好,我不問。”路朝歌笑著說道。
“那我想你了,可想可想了。”李存寧咧著小嘴笑著,說道“你不在家,我都自己跑你家裡睡覺。”
“有我陪著他。”劉宇寧將自己的手高高舉起來,說道“姨姨都不放心他自己在你家裡睡。”
“那你倆沒在我的床上畫地圖吧?”路朝歌打趣的說道。
“嘿嘿!”李存寧捏著路朝歌的臉頰笑了起來。
“臭小子,就知道你不能消停。”路朝歌抱著李存寧,牽著劉宇寧的手往院裡走。
“他年床還把我給弄醒了呢!”劉宇寧道“都尿我身上了。”
“臭小子,給沒給哥哥道歉?”路朝歌問道。
“有。”劉宇寧搶著說道“而且我還幫他換了衣服,然後還有幫他洗衣服。”
“你現在都這麼厲害了。”路朝歌笑著說道“都知道照顧弟弟了。”
“那是。”劉宇寧努力的挺了挺瘦小的胸膛,道“我現在會的可多了。”
謝靈韻站在大堂門前,路朝歌要回來的消息她當然會知道,若是她不知道,兩個小家夥怎麼可能站在門口等路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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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朝歌看到謝靈韻,趕緊將李存寧放了下來,緊走了兩步來到謝靈韻麵前,道“嫂子,我回來了。”
“這一個月和靜姝處的怎麼樣?”謝靈韻笑著問道。
“你不是應該問問我這次出去怎麼樣嗎?”路朝歌道“怎麼問起我和她的事來了。”
“你們的那些事我也管不著,也不需要我摻和,但是你的婚事我得管啊!”謝靈韻笑著說道“我要是不管著你,你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成親。”
“再等兩年,就等兩年。”路朝歌說道“兩年之後我就把她娶過門。”
“就這麼說定了。”謝靈韻說道“你去買點菜回來,晚上把靜姝一家請過來,咱們就把婚期定下來。”
“行,我這就去。”路朝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