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甲軍把那些人都架回大堂,然後找來涼水潑在了這些人都頭上,這些人被涼水一刺激,直接坐了起來,剛剛起來的這些人,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四周。
路朝歌看著醒過來的眾人,冷冷的開口道“把藏起來的糧食都拿出來吧!你們若是想體驗一下真正的死亡,我也不介意真的把你們都送走,機會已經給你們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們自己了。”
“都督,先去我家。”李政燁現在已經想明白了,唯一能救自己的隻有路朝歌,若是不緊緊抱住路朝歌這條大腿,那等路朝歌離開南疆,所有人就會把怒火發泄在他的頭上,尤其是死了嫡長子的蕭家。
“你家不急。”路朝歌道“最後去你家也不遲。”
“都督,您不能聽信李政燁的一麵之詞啊!”史立誠顫抖著說道“這些都是子虛烏有的啊!都是他怕死編排出來的啊!難道我們這麼多人的話都不如他一人的可信嗎?”
“都督,我說的可都是真話啊!”李政燁激動的說道“我若是有半句假話,出門就被雷劈死。”
路朝歌拍了拍李政燁的肩膀,然後走到了史立誠麵前,隻見路朝歌從腰間摸出了幾張紙,然後將這幾張紙狠狠的摔在了史立誠的臉上。
“你真以為我沒有證據?”路朝歌冷冷的說道“你真以為我涼州錦衣衛都是吃乾飯的嗎?想查你們那點破事對於錦衣衛來說簡直不要太容易了。”
“受傷的那位押運糧草的將軍,是你的外甥對吧?”路朝歌看著史立誠道“押運糧草的戰兵有五千之數,全都死了就他沒死你不覺得很蹊蹺嗎?至少錦衣衛跟我說這件事很蹊蹺,我就讓他們有查了查,最後就查到了你頭上。”
路朝歌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懵了,除了還是一臉從容淡定的謝玉堂,其他人對錦衣衛了解的不夠深刻,可他對錦衣衛的了解可不少。
“錦衣衛真的這麼厲害?”楊興旺輕輕碰了碰謝玉堂,低聲道“這裡可是南疆。”
“你要相信錦衣衛。”謝玉堂低聲道“錦衣衛可是少將軍一手培養出來的,有一個算一個那都是刺探情報的好手。”
“可這裡是南疆啊!”董成德道“若是在涼州我倒是不奇怪,可這裡是南疆,距離涼州十萬八千裡呢!”
“在什麼地方不重要。”謝玉堂道“隻要少將軍想,錦衣衛今晚上就能出現在你家裡,你信不信?”
“這麼跟你們說吧!”謝玉堂想了想,道“錦衣衛要是想想查你,從你早上起床開始到第二天起床,這段時間你乾了什麼,和誰見了麵,吃了什麼東西,上了幾次茅廁,晚上又是在哪個小老婆那裡睡的覺,他們都能給你查的一清二楚,相信我,這就是錦衣衛的實力。”
“還有什麼想說的嗎?”路朝歌看著一眾人,道“最後的機會,若是把握不住我不介意帶兵把你們的家都抄了。”
此時的史立誠已經沒有最開始在城頭上的意氣風發了,感覺他瞬間就蒼老了十歲一般,有些頹然的坐在椅子上的他,喃喃自語道“不可能……不可能。”
“說不說?”猛然間,路朝歌一聲大喝,將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都督,我交代,我都交代。”一名官員跪在地上,連滾帶爬的來到路朝歌麵前,不住的磕頭,道“我願意把藏匿家中的糧食都交出來,請都督放過我一命啊!”
“上繳藏匿的糧食均可活命。”路朝歌道“我說話向來說到做到。”
“我交……我交。”一眾官員都跪在了地上喊道。
“董成德。”路朝歌喊道。
“末將在。”董成德行禮道。
“把飛英軍全部押出康州城交由天武軍看管,由白馬軍暫時接管城防。”路朝歌道“接管城防後,讓你手下的人帶著這些人挨家挨戶把糧食都給我找出來,若是遇到抵抗,那就把你們的刀都抽出來,該殺殺不要客氣。”
“末將領命。”董成德朗聲應道。
“但是……”路朝歌看向了董成德道“涼州軍紀你應該已經背下來了吧?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不擾民、不欺民、不害民。”董成德大聲回答道。
“去吧!”路朝歌笑著擺了擺手道。
“等一下。”董成德還沒走出大堂,路朝歌又喊住了他,道“李政燁你跟著去,統計糧草是不是能對上,但凡少了一擔糧食……”
“我提頭來見。”李政燁趕忙說道。
“去吧!”路朝歌點了點頭道。
待董成德帶著李政燁走後,史立誠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都督,你這麼做無異於自掘墳墓,你太小看康州的世家大族了。”
“有什麼本事儘管拿出來。”路朝歌冷笑道“你是不是想在我離開康州之後,斷了我的軍糧?”
“彆癡心妄想了。”路朝歌冷冷的說道“在我離開南疆之前,康州城我都不會讓他落在你們手裡,至於飛英軍我準備把他們帶走,正麵戰場還是很需要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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