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我,現在就殺了我。”束修文怒吼著“我什麼也不會告訴你的。”
“先禮後兵,禮我已經儘到了。”鄭洞國站起身歎了一口氣,道“既然你不配合,那我可就要動兵了。”
“有什麼本事你儘管招呼。”束修文如同陷入了瘋癲的病人一般,吼道“你彆想從我嘴裡知道任何消息。”
“那你可堅持住。”鄭洞國笑著說道“我跟錦衣衛那幫子變態玩意學了點好玩的,聽說還是少將軍發明的刑罰,就看他們用過我還沒實踐過,我還沒親自動過手呢!”
一提到錦衣衛那幫子狠人,整個大堂的溫度都仿佛降了下來,一眾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去給我準備一盆清水和一些紙。”鄭洞國笑著說道“今天我就讓你們看看眼。”
一會的功夫,東西被拿到了大堂,鄭洞國讓人將束修文按在了地上,然後將紙浸濕糊在了束修文的臉上,當鄭洞國貼到第三張紙的時候,束修文就堅持不住了,開始瘋狂的掙紮了起來,看著死命掙紮的束修文,鄭洞國將他臉上的紙拿了下來,笑著說道“現在能說了嗎?”
姚嘉禎和杜冠玉雖然沒有親身體驗,可是看到束修文那瘋狂掙紮的樣子,也知道那種感覺不好受,他們哪裡見過這種刑罰,隻是一盆水幾張紙,就能讓人生不如死,這比那皮鞭之流更加讓人恐懼。
“我……我說。”束修文瘋狂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顫抖著說道。
“我以為你能堅持的久一點呢!”鄭洞國不屑的說道“原來也就是那樣,還不如錦衣衛抓住的那些人能扛呢!”
“你確定這是少將軍研究出來的?”魏東亭看著如同死了一次的束修文問道。
“肯定是,徐永州都跟我說了。”鄭洞國道“你們要是回涼州,沒事的時候你們去錦衣衛衙門溜達一圈,那裡還供著少將軍的等身像呢!”
“成祖師爺了唄?”連山莫樹問道。
“大都督特批的。”鄭洞國笑著說道“錦衣衛那幫家夥每天按時按點的上香。”
幾個人又聊了幾句,鄭洞國看著已經緩過來的束修文,讓人將他扶了起來,道“你要是早點配合我,何必遭這個罪呢!現在能不能跟我說說了?”
“你問吧!”束修文道“隻要是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
“背後支持你的人是誰?”鄭洞國問道。
“我也不知道。”束修文開口道“我從來沒見過他的樣子,每次來和我見麵都是蒙著麵。”
“你們的糧食和軍械是從什麼地方運進來的?”鄭洞國問道。
鄭洞國對雲州的地理地形了解的並不多,他雖然專門研究過雲州的地理地形,但是也沒說研究的那麼透徹,打雲州要了解的地形也就是那些,但是治理雲州要了解的可就多了去了,他需要把這些問出來之後送往涼州交給李朝宗,在由李朝宗交給即將赴任雲州的新任道府。
“從南疆那些小國運進來的。”束修文說道“至於他是從哪弄來了那麼多的盔甲和軍械我就不得而知了。”
“你和那個你說的人怎麼聯係?”鄭洞國又問道。
“都是他來找我。”束修文開口道“我聯係不上他,不過他現在被我關在大牢裡,你可以去大牢裡找他。”
“被你抓了?”鄭洞國疑惑的看著束修文,道“刺殺我是他安排的?”
“對,要不是他安排的刺殺,我也不用重兵駐守麗水城來爭取時間。”束修文苦笑道“就是因為他在中間瞎指揮,耽誤了我大部分的時間,還讓我損失了三萬人。”
“那個……大牢塌了。”魏東亭苦笑道“我們攻進來的當天就塌了,裡麵的囚犯都死了。”
“有沒有一個一身黑衣服蒙麵的人?”束修文問道。
“並沒有。”魏東亭想了想說道。
“看來他是跑了。”束修文苦笑道“一個被關起來的人都跑了,我這個將軍卻被抓了,到哪說理去。”
鄭洞國不再提問,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這一沉默就是整整半個時辰之久,猛然間鄭洞國仿佛想通了什麼一般,走到案幾前開始書寫,又過了差不多半個時辰的時間,兩封信裝進了信封。
“火速送往涼州大都督府。”鄭洞國叫來自己手下的親兵,道“另一封送往南疆少將軍手中,我相信這對他有很多的幫助。”
鄭洞國沉默了半個時辰,可不是在那裡裝深沉,他是在想雲州軍用的那些盔甲軍械是從什麼地方來的,當他想到了南疆的時候,他就知道了那些東西都是哪裡來的了,南疆被攻破的消息他是知道的,六萬邊軍戰死鎮南關,可是他們隻有六萬人,朝廷調撥的糧草鐵礦可是足夠二十萬人用度的,那剩下的東西去哪裡了?
當然是賣給了南疆的某些人,有可能是那些小國也有可能就是在背後支持雲州軍的那個人,那個人通過南疆小國的通道,將糧食和軍械運到雲州支持束修文。
之所以說對路朝歌有幫助,隻是因為他還不知道路朝歌已經把南疆的那些世家大族基本上打乾淨了罷了,若是知道估計他也不會多此一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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