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庫盜竊案的第二天,路朝歌和路朝歌兩人就離開了隆堯縣,兩個人一路上走走停停的權當是遊玩了,可是遊玩也有遊玩的壞處,就比如遇到個搶劫的。
搶劫這個事路朝歌到了這個世界已經是第二次遇到,在密州之內遇到打劫的他也不覺得奇怪,密州剛剛經曆了兵災,百姓們雖然都返回了各地,可是也有一部分人在兵災開始的時候,就躲進了深山老林之內,為了活下去自然而然的就變成了剪徑強人。
此時的路朝歌和周靜姝騎在高頭大馬上,而在對麵數十米之外,一些衣衫各異手中拿著各色‘兵器’的人堵在了他的必經之路上。
路朝歌的戰刀掛在戰馬上,輕踢馬腹向前走了幾步,喊道“你們是打劫的?”
“難道還不夠明顯嗎?”領頭的壯漢向前幾步,道“看你也是個富貴人家的公子,你留下點買路錢我們就放你們過去,我們隻求財不害命。”
“你們還挺講究。”路朝歌笑了笑,道“我的錢在隆堯的時候都花完了,身上實在是沒錢了,要不你們跟我去康州城一趟,我在康州城還有不少錢。”
“你當我們傻是不是?”領頭的那人說道“康州城那是我們能去的地方嗎?去了就出不來了。”
“那我沒錢你說怎麼辦吧!”路朝歌攤了攤手,道“我也變不出錢來你說是不是?”
“那就把你身後的姑娘留下來當肉票。”為首那人喊道“隻要你拿了錢過來,我們就放人。”
“他們讓你當肉票。”路朝歌笑吟吟的轉頭看向周靜姝,道“要不你去當幾天肉票,我回家拿錢贖你。”
“我給你個機會,你重新說一遍。”周靜姝也知道路朝歌是在開玩笑,笑著和路朝歌說道。
“各位,她不同意。”路朝歌又看向那位頭領,道“要不我留下來讓她回去拿錢,你看怎麼樣?”
“這一看就是在家沒教育好。”那首領頗為不屑的說道“你一個大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了,真是丟人現眼。彆說那些有的沒的,不行你就把你的馬給我們也行,看這匹馬也能值幾個錢。”
路朝歌翻身下馬,順手拿下了掛在戰馬上的戰刀,道“不如把這個給你們怎麼樣?”
“戰刀?”那首領看到路朝歌手中的戰刀,聲音都跟著顫抖了起來。
戰刀這東西在軍隊中那是標配,但是在民間那就是違禁品,就算是縣衙府衙的衙役,用的雖然也是戰刀,但那都是縮短版本的,比軍用的戰刀短了不少。
“還認識戰刀呐!”路朝歌拎著刀慢慢的向前走著,說道“我們來打個賭吧!就賭你們這麼多人打不過我,你看怎麼樣?我贏了你們跟我回去坐牢,你們贏了想要什麼我就給你們什麼,你們看怎麼樣?”
“大哥,我看這小子也沒什麼本事。”站在首領身後的人開口道“這刀沒準就是在什麼地方撿到的呢!我們這麼多人還能打不過他?”
“你是不是也傻?”那首領在那人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道“你看那戰刀的刀鞘,上麵還鑲嵌著寶石呢!這一看就是很名貴的刀,你去給我撿一把來我看看。”
“朝歌,快些打發了我們好趕路。”周靜姝在後麵說道“要不天黑之前趕不到縣城了。”
路朝歌腳下加快速度,距離那些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路朝歌也沒準備拔刀,抓活的多好啊!
“站住。”就在路朝歌眼看就要接近他們的時候,那首領大喊一聲,道“你們走吧!出門的時候大師給我算過,今天不宜殺生。”
“啪!”可是路朝歌已經走到了他麵前,就見路朝歌一巴掌拍在了那頭領的腦袋上,道“都給我蹲下。一個個的不學好,學人家當什麼強盜。”
“我跟你說,你彆太過分。”那首領捂著自己被路朝歌打過的地方,道“我今天不想殺生,你趕緊離開。”
“叫你蹲下你沒聽見是不是?”路朝歌又一巴掌拍在了那頭領的腦袋上,道“再不蹲下我就拔刀了。”
“蹲下蹲下。”那首領將手中的自製狼牙棒扔在了地上之後第一個蹲了下去。
那些跟著的強盜聽了頭領的話趕緊把手裡的武器扔在了地上,然後也跟著蹲了下去。
路朝歌算是看出來了,這幫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專業的強盜,看著領頭之人的慫樣就能看的出來,路朝歌就拍了兩巴掌他就服了,若說他是專業的強盜,那還不夠給強盜這個格外有錢途職業丟人呢!
“你們是哪個縣的?”路朝歌蹲下身子問道。
“孝義縣的。”那頭領說道。
“孝義縣離這裡不遠吧!”路朝歌想了想說道“距離縣城這麼近,你們都敢出來打劫?”
“不打劫活不下去了。”那頭領說道“要不然誰沒事帶著村裡的人出來打劫。”
“你們不認識我?”路朝歌指了指自己問道。
“我們哪裡認識您啊!”那頭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