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朝歌的府邸聊了一下午的眾人多多少少都得到了一些好處,當然了這些好處都是在路朝歌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的,涼州能走到今天有多不容易路朝歌最清楚,他可不會因為這些人是周家的親屬,就將不該施舍出去的好處施舍出去,在路朝歌的心中,涼州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必要的時候甚至自己都可以放棄一些利益。
而周靜姝對於路朝歌的決定並沒有什麼反應,她了解路朝歌,知道路朝歌能給出這些好處已經是他的極限了,這些好處沒有涉及到涼州的核心利益,而且也不違背涼州的各項法律。
“讓你為難了。”周靜姝坐在路朝歌的身邊,握著路朝歌的手說道“我的這些親人呐!”
“這都是很正常的事。”路朝歌笑著說道“也不是什麼核心的利益,給他們一些也無妨,人家來都來了總不能讓他們空手而歸吧!到最後你的臉上也掛不住不是嗎?”
“我有什麼掛不住的。”周靜姝笑著說道“靠自己難道不好嗎?非要走走關係。”
“社會不就是這樣嗎?”路朝歌笑著說道“人情往來人情世故,不就是你幫我我幫你嘛!”
“你有什麼需要他們幫助的嗎?”周靜姝問道。
“現在沒有誰敢說以後沒有呢!”路朝歌笑著說道“不管怎麼說,該幫的我也幫了,他們也該知足了,隻要知道知足就好,我最怕的是永遠都不知足。”
“那個鏡子的生意交給我大姐家不打緊嗎?”周靜姝想了想問道“你之前所有的生意可都是交給林哲言打理的,貿貿然的交給我大姐家裡,對你會不會有影響?”
“我都說了,那東西就是個日常用品。”路朝歌笑著說道“其實賺不了幾個錢的,我弄出這東西從來都不是為了民用而是軍用,隻不過最近沒時間去弄罷了,至於玻璃這種東西和香皂差不多,薄利多銷吧!”
“那也不少賺吧!”周靜姝笑著說道。
“看他怎麼運作吧!”路朝歌想了想,道“若是年底達不到預期,我估計林哲言可能就把專賣之權收回來了,林哲言可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主,他在生意上一向都是向錢看的,不能給涼州帶來足夠大利益,那你大姐家隻能被替代。”
“那就和咱們沒關係了。”周靜姝笑著說道“好處給他們了,自己把握不住能怨誰呢!”
“二叔,你們是不是考慮考慮我們的感受。”李存寧可憐巴巴的看著路朝歌和周靜姝道“你都這麼抱著我倆一下午了,你不累啊?”
“把你們兩個小家夥給忘了。”路朝歌大笑道“走走走,回家吃飯去,是不是都餓了?”
路朝歌先把周靜姝送回了家,然後帶著兩個小家夥回到家中吃飯,吃飯的時候說到了今天下午的事,李朝宗隻是笑了笑,說道“這些都是小事,畢竟都是周家的近親,總不能一點好處不給不是,以你在涼州的地位,若是真的一點好處都不給,這些人表麵上不會說什麼,保不齊背後怎麼議論你呢!”
“我怕這個?”路朝歌笑著說道“我不想給他們想拿也拿不走。”
“你這狗脾氣什麼時候能改一改。”謝靈韻笑著說道“以後不都是你的親人了嗎?”
“我的親人現在都坐在這了。”路朝歌笑著說道“至於周家也就是靜姝家這一脈算是我的親人,其他的都是附帶品而已,對了……好有我乾爺爺那一家子。”
“跟你說話都能把人氣死。”謝靈韻瞪了路朝歌一眼,說道“當著他們的麵你可收斂收斂脾氣,聽到沒?”
“好嘞!知道了。”路朝歌笑著說道。
“二叔,你為什麼那麼怕我娘?”李存孝抓著一個大雞腿,看著路朝歌問道“我爹也怕我娘,我和大哥也怕娘,我娘是不是咱家最厲害的人?”
“我怕你娘是因為你娘太厲害我打不過,你爹怕你娘是因為從小就怕。”路朝歌笑著說道“至於你倆害怕你娘,估計是遺傳了你爹那怕媳婦的性格,這東西也遺傳。”
“臭小子。”李朝宗笑罵道“有你這麼損你大哥的嗎?”
“怕媳婦這是不丟人。”路朝歌笑著說道“怕媳婦的男人都是能成大事的男人。”
“你的意思是你將來也怕媳婦唄?”謝靈韻笑著問道“這話要是讓靜姝聽到該多好。”
“我可以去傳信。”李存寧開口道“吃了飯我就去把這些話都告訴我二嬸。”
“你信不信我讓你在感受一次來自二叔的愛?”路朝歌看著李存寧道“二叔這裡可是有很多能讓你痛並快樂著的玩具,你要不要再試一試?”
一說到玩具,李存寧就想起了那些還沒解開的魯班鎖,頓時就不說話了。
“大哥,北方好像有點亂了。”路朝歌看向李朝宗說道。
“之前我就接到消息了。”李朝宗放下筷子說道“不過最近你給我消停待著,就算是出兵你也不能去,你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成親,然後延續你路家的香火,其他的都暫時放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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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應該派人去試探一下?”路朝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