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嗯英可是真的展示了什麼叫做有錢任性,有錢可以為所欲為,那兜裡的銀子就好像不是他的一樣,不停的往外掏,可這就苦了王大陶了,畢竟王大陶扮演的是他的仆人,王嗯英買的東西都由他這個仆人背著、拿著。
眾所周知,路朝歌弄的商業區有你想要的一切,隻要你想要的在商業區都能找得到,哪怕是很少出現現在涼州的雲錦、蜀錦這些高檔貨,隻要你想要,商業區都不會讓你失望,更何況路朝歌考慮的可要比一般人周全,就這麼說吧!在這個商業區之內,你除了找不到青樓、賭館這些路朝歌不喜歡的東西之外,你想要的一切在這裡都能找到、買到。
王嗯英也算是吃過見過的主,可是他沒見過能在某一個地方,就能買到天南海北各種東西的地方,恰巧殺商業區就滿足了他的這一願望。
“少爺,您彆再買了。”王大陶跟在王嗯英的身後,背著、拿著大包小裹的,那滋味也隻有陪著自己媳婦逛街的男人能了解了。
“為什麼不買,這東西又多又便宜。”王嗯英輕搖折扇,說道“去了北方哪有這麼好的地方了,不在這裡置辦齊東西,去了北方想買都沒地方買。”
“這麼多東西我們怎麼帶到北方啊!”王大陶說道“更何況這些東西我們根本就用不到啊!”
“我這叫有備無患。”王嗯英說道“等離開懷遠城的時候,我們買兩匹馬,又不用你背著到穆棱縣。”
“有備無患的道理我不是不懂,關鍵是你買這些胭脂水粉的,你準備乾什麼?”王大陶說道“這東西您到北方也能用得上?”
“用不用的上誰知道。”王嗯英道“我們這次任務艱巨,誰知道這些東西會不會派上用場,總之買都已經買了,萬一以後能用的上,你還得感謝我呢!”
“我現在就想感謝你。”王大陶在心裡嘀咕道“合著這些東西都不用你拿了是吧!你要是自己拿這些東西,你願意買多少就買多少,關鍵是你自己倒是拿著啊!”
“老王,你要知道出門在外有備無患。”王嗯英自顧自的說道“總比臨時抱佛腳要強,這些東西看著好像沒什麼用,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有用了呢!”
“我倒是不反對您的觀點,但這些東西去了北方買不也一樣嗎?”王大陶苦笑道“何必在懷遠城就買了帶著,這一路上距離可不近。”
“鬼知道北方有沒有這些東西。”王嗯英說道“北方現在亂的那個德行,我隻擔心這一路上會不會被人搶劫。”
“應該不會吧!”王大陶皺了皺眉,說道“我們先到陽州道,再去薊州道從薊州道進豐州最後到冀州道,這一路相對來說還是很太平的吧!”
“也就是說太平,真太平假太平誰知道。”王嗯英歎了口氣,道“陽州道和薊州道我就不說了,這兩個地方都在涼州的管轄範圍之內,豐州道到現在都還有叛亂呢!劉子騰那個廢物東西,幾萬人的叛亂都搞不定,還指望他能成事,要我說就不如直接扶持李朝宗或者路朝歌,這兩個人怎麼看都比劉子騰靠譜。”
“慎言。”王大陶低聲道“院長也不是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不過你看路朝歌那態度,他肯定不會接受我們的,打死他他都不會答應在自己頭上懸著一把刀的,更何況涼州勢利和我們本就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雙方就是不死不休,根本就沒有可能。”
“要不說這些人都是老頑固呢!”王嗯英道“順勢而為總比逆流而上要簡單的多,什麼都想一蹴而就,扯淡都沒有這麼扯的,就涼州軍現在的實力,腦袋進水了才和我們合作,當初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
“您彆忘了,李朝宗的爹娘全族可都是被咱們弄死的。”王大陶提醒道“殺父弑母之仇你覺得李朝宗能就這麼輕易的揭過去?”
“在絕對利益麵前,這些東西都算個屁啊!”王嗯英說道“和一統天下榮登大寶相比,死幾個人算個屁。”
“那為什麼李朝宗和路朝歌我們始終就是離間不了呢!”王大陶問道。
這一句話,頓時讓王嗯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停頓了好半天才說道“兩個腦瓜子都他媽的不正常,換成彆人早就妥協了。”
王嗯英這麼說也隻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他其實很清楚,以現在涼州的實力,天下各大勢力涼州都不怵,甚至天下所有勢力聯合起來,涼州也未必沒有一戰之力,這個天下誰敢說自己一呼百應?李朝宗就敢說自己可以,涼州管轄之內,他可以全民皆兵,其他勢力能做到嗎?就算是不那麼武斷的說,也沒人敢拍著胸脯說自己能,但是李朝宗就敢拍著胸脯說自己可以,這就是涼州可怕的地方。
兩個人說話的功夫,就走進了一家金店,此時的金店之內,隻有兩位客人,一位少年和一位孕婦,兩人進了金店,一個夥計就迎了上來。
“歡迎兩位光臨。”夥計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不管來的人是窮是富,那都是一視同仁,誰敢帶著有色眼鏡看人,不出三天他就得離開商業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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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選點什麼?”夥計熱情的說道“我們這可是整個懷遠城最大的金店,隻要您需要,我們這裡也可以定做。”
“我們就是隨便看看。”王嗯英輕搖著手中的折扇,說道“你去忙吧!我有需要會叫你。”
“得嘞!您慢慢看。”夥計說道“有什麼事您吩咐。”
說完,夥計就退到了一旁,不在打擾王嗯英,而在另一邊,掌櫃不時的再給那少年和孕婦說著什麼,王嗯英有些好奇就靠了過去,就聽到那掌櫃的說道“您要的東西我都記下了,等做好了我給您送府上去,您要是在需要什麼,叫人過來言語一聲就行,少夫人都有身孕了,可彆為了這點東西出來一趟動了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