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路朝歌之所以會說這些話,是因為他突然想到了,在這大牢裡關的可不僅僅是薩姆洛爾姍,還有一個叫安赫羅珊娜的女人在裡麵關著呢!沒了薩姆洛爾姍不是還有安赫羅珊娜呢麼!反正都是西域胡姬,而且安赫羅珊娜在長相上更勝一籌,接近那些達官顯貴更加容易。
永遠不要小瞧女人,尤其是長得很漂亮的女人,自古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例子還少嗎?不是每個人都像路朝歌一樣,把一夫一妻多妾製度隻看到一夫一妻這裡,直接就忽略了後麵‘多妾’這兩個字。
紅顏禍水這四個字絕對不是開玩笑的,當然了該亡國的責任也不能全都怨在女人身上,但很多事可都是壞在了女人身上的,若是能把安赫羅珊娜安插到某個國王的身邊去,那從西域而來的情報那可就是源源不斷了。
“路朝歌,你不能殺我。”薩姆洛爾姍歇斯底裡的喊道。
那些被掛在架子上的女人也跟著喊了起來,那聲音是一浪高過一浪,吵得路朝歌的腦袋都疼,路朝歌皺了皺眉頭,跟在他身邊的賀光明走到薩姆洛爾姍麵前,揚起手就是兩巴掌,薩姆洛爾姍的臉頰頓時就腫了起來。
“你跟我說說,我為什麼不能殺你?”路朝歌冷笑道“我進來之前就已經說過,你沒資格跟我談,你們的死活隻不過在我的一念之間罷了,我說你們生你們就生,我說你們死你們就得死。”
“我要見李朝宗,讓我見李朝宗。”薩姆洛爾姍嘶吼道“你路朝歌沒有權利決定我們的生死。”
“你不是說你來之前做過很多功課嗎?”賀光明冷笑道“怕你是不知道少將軍在涼州的地位吧!”
“跟她廢什麼話。”路朝歌說道“你去把那個花魁還有剩下的那些胡姬都給我帶過來。”
賀光明應了一聲,不多時就將剩下的那幾十名胡姬帶了過來,安赫羅珊娜休息了兩天的時間,也算是從虛弱之中緩了過來,此時她看到路朝歌,眼中那份恐懼是藏不住的。
“少將軍饒命啊!”胡姬嬤嬤跪行到路朝歌腳下,哀嚎道“我們就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啊!她們是秘諜但我們不是啊!”
路朝歌厭惡的看了一眼跪在他腳邊的胡姬嬤嬤,剛想伸手解決了胡姬嬤嬤,賀光明眼疾手快衝了上去,伸手扭斷了那胡姬嬤嬤的脖子,一眾胡姬頓時發出了恐懼的驚呼聲。
賀光明叫來了兩個人,把那被扭斷了脖子的嬤嬤拽了了出去,路朝歌看了一眼安赫羅珊娜,開口道“想活著嗎?”
“想。”安赫羅珊娜毫不猶豫的說道,他就是一個從小在青樓長大的普通女子,因為從小長的就好看,就被嬤嬤當成花魁來培養,幾年之前她成了西域小有名氣的花魁,每天接觸的達官顯貴也是不少,而那嬤嬤是個人心不足的主,不過也能理解,都是為了賺更多的銀子嘛!
然後她們就來到了大楚涼州,她們在涼州看到了不一樣的繁華,她們一走進懷遠城就不想在離開了,可想在懷遠城落腳哪有那麼容易,尤其是想買下一座樓,那就更是難上加難了,所以就有了後麵的那一係列的事。
“想活著就好辦。”路朝歌笑著說道“但是你要知道,想活著就一定要付出一些代價才行,你說對吧?”
“我知道我知道。”安赫羅珊娜說道“我聽去過西域的商人說過,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也沒有免費的早餐和晚餐。”路朝歌說道“是不是任何代價你都能接受?”
“是,隻要能活著我都願意接受。”安赫羅珊娜說道。
“那我要是讓你帶著這些人回到西域,去幫我打探情報呢?”路朝歌蹲下身子問道。
“這……”安赫羅珊娜有了一絲猶豫。
秘諜,可不是什麼好差事,一旦被發現了,那她們下場就和現在掛在那裡的那些女人沒什麼區彆,說好聽點錦衣衛對她們還算是客氣的,沒對她們作出更過分的事情,可西域的那幫子人可就沒有這麼好的脾氣了。
“那你是想死?”路朝歌問道。
“不不不,我沒做過秘諜,我怕壞了少將軍的大事。”安赫羅珊娜說道。
“隻要願意學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路朝歌說道“我雖然不去青樓,但是我也知道一個青樓想要培養出一個花魁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你既然能當上花魁,想來你是能吃苦的,當秘諜其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難。”
“能給我點時間考慮考慮嗎?”安赫羅珊娜說道。
“帶出去殺了。”路朝歌擺了擺手道“一個兩個的跟我倆談條件,你們算是什麼東西跟我談條件?”
“我願意……”安赫羅珊娜可不敢賭路朝歌是不是在嚇唬她,說白了小命落在彆人手裡就是這樣。
“薩姆洛爾姍,你看到了吧!”路朝歌笑著說道“我並不是那麼需要你的,有你和沒有你對於我來說都沒有什麼損失,隻要我想要我隨時都能讓很多人成為我的秘諜,但是你隻有這一條小命,沒有了可就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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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將軍,再給我一個選擇的機會。”薩姆洛爾姍說道“我接受過專業的訓練,我要比她更專業。”
“也不知道你是真聰明還是假聰明。”路朝歌笑著說道。
薩姆洛爾姍其實還真是一個聰明人,她看出來了,就算是路朝歌想用安赫羅娜姍,他也需要一個人來製衡安赫羅娜姍,她們這些要被送到西域的秘諜,若是沒有人相互之間進行製衡,那背叛路朝歌也隻不過就是個時間的問題罷了。
“少將軍……那我……”安赫羅娜姍有些顫抖的看著路朝歌,她真怕路朝歌在接受了薩姆洛爾姍之後,直接就舍棄了自己,那最後死的人隻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