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照著現在這個趨勢來看,再過年的時間,謝靈韻可能真就鎮不住李存孝了,畢竟這可是差點在掰手腕環節讓路朝歌吃癟的小家夥。
“哎喲……學堂現在還要學這個嗎?”謝靈韻鬆開了抓著李存寧衣領的手說道。
“學的東西可多了。”李存寧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把李存孝扶了起來,說道“不僅要學二叔,還要學很多人呢!那些在英烈碑上的人,我們都是要學的。”
“先生還說,要找個時間帶我們去給英烈們掃墓。”李存孝說道。
“英烈園不是在定安縣嗎?”周靜姝說道“你們難道要去定安縣?”
“你看看你們一天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什麼都不知道。”李存寧小大人一般的說道“我爹已經決定了,在懷遠城外新建一個英烈園,要比之前的更大更漂亮,以後那些戰死的英烈都埋葬在新的英烈園內。”
“那定安縣的英烈園呢?”周靜姝問道。
“就放在那裡啊!”李存寧說道“我爹會專門設立一個官職,就是專門看管英烈園的。”
“這活估計就得落在那些退伍的老兵身上了。”謝靈韻說道“換成彆人估計沒幾個人願意乾。”
“那是因為給的不夠多。”李存寧道“我爹說了,誰接了這個差事,一年一百兩銀子,還不算各種各樣的獎勵。”
“好家夥,你爹這算是下血本了啊!”謝靈韻笑著說道“說完這些了,咱們是不是說說你們兩個逃學的事?”
“我們是著急給二嬸送消息。”李存孝退後了兩步,說道“所以這一次我覺的可以原諒。”
“那你們前幾天逃學又是為了什麼呢?”謝靈韻笑著問道。
不得不說,懷遠城的先生們真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這幫人可不管你什麼身世背景,隻要你們敢逃學敢惹禍,直接就把消息送到家長手裡,剩下的就交給家長處理就行了,據說這一招是路朝歌傳授給他們的。
“要說我二叔哪哪都挺好的。”李存寧一邊說著還一邊往後退著“就是總教先生一些有的沒的,這東西能是隨便教的嗎?那不都是壓箱底的絕學嗎?”
說話的功夫,李存寧已經退到而來李存孝的身邊,然後小哥倆轉身就跑,一溜煙的功夫就跑出去了好遠一段距離。
“臭小子,你們有本事晚上彆回家。”謝靈韻笑著說道“我就看我能不能抓住你們兩個。”
“不回就不回。”李存寧說道“我們去曾祖那住,他最喜歡我們了,還能學功夫。”
李存寧說的曾祖就是袁庭之,這老人家現在在家閒的無聊,沒事的時候除了去軍營,就是把李存寧和李存孝兩個小家夥帶在身邊,教兩個人兵法和功夫。
該說不說的,有的人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料,李存寧在兵法的造詣上讓袁庭之都覺得驚訝,而李存孝在學功夫方麵的天賦,也是他這輩子見到為數不多的天才,小哥倆算是各有所長,這可把袁庭之美壞了,自己畢生研究出來的兵法現在算是後繼有人了。
“這倆臭小子,現在是沒法管了。”謝靈韻笑著說道“除了朝歌能對付他們,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正是貪玩的年紀。”周靜姝說道“我看小哥倆的禮儀什麼的,學的也不錯啊!又跟著袁大將軍學了兵法和功夫,多好啊!”
“前段時間你跟我說的請大儒的事,這件事還得拜托你家朝歌才行。”謝靈韻說道“南疆有一位大儒,據說和李家朝歌的關係不錯,若是能把他請來教孩子學問,那就肯定錯不了了。”
“南疆的大儒?”謝靈韻疑惑道“你說的不會是曾永德曾先生吧!”
“可不就是他嘛!”謝靈韻說道“之前朝歌從南疆回來的時候和你大哥提過他,說了不少這位老先生的好話,我想著能不能讓朝歌把人請到涼州來。”
“那等四江之戰結束之後,我給他去一封信。”周靜姝想了想說道。
曾永德這個人在南疆的時候,周靜姝和他也有過接觸,不過也就是一麵之緣罷了,還是因為路朝歌的關係,至於曾永德能不能來涼州,周靜姝不敢保證,不過為了孩子總是要讓路朝歌去試一試的,再者說路朝歌的本事他是信得過的。
兩個人在這裡聊天,而遠在韋州的路朝歌此時卻帶著一萬六千騎離開了韋州城大營,而楊嗣業則帶著人向著紅杉軍大營方向開拔,為了掩人耳目,路朝歌這一路並沒有打軍旗,而是將他的軍旗留在了大部隊之中。
紅杉軍雖然進行了收縮,但是他們的斥候還遊走在韋州道的各個地方,路朝歌這麼做也是為了混淆紅杉軍斥候的視線,就算隻能短時間做到也是不錯的。
大軍依照計劃離開韋州城,萬誌新再一次關上了城門,甚至還將城門給封死了,誰也不能預料路朝歌這一次離開之後會是什麼結果,萬一路朝歌失敗了呢!
彆看路朝歌之前路朝歌四戰四捷,但是這一次可不一樣,大規模兵團作戰和小規模的衝突可是不一樣的,戰場上瞬息萬變的局勢,誰都不敢確保自己能夠戰勝敵人,就算是路朝歌自己也不敢保證能戰勝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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