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國棟帶著鄧子平和譚夢雲轉移到了一處秘密聯絡點,三個人躲在秘密聯絡點也是心有餘悸,要不是膽大包天的白學林衝出去拖住了錦衣衛,他們估計也很難逃過錦衣衛的追捕,不過現在他們又開始發愁另一件事了。
白學林到現在還沒和他們彙合,那多半是出事了,要是直接被錦衣衛弄死了還好,他們怎麼和上麵交代都能交代的過去,最怕的就是白學林被錦衣衛抓住,他可是‘真武苑’副統領白明禮的兒子,為了把這個兒子救出去,白明禮能作出什麼事來誰也不敢保證。
“大人,我們是不是暫時離開長安城?”鄧子平靠坐在椅子上,說道“我們的長相已經被錦衣衛看到了,若是錦衣衛再繼續搜捕我們,我們也很容易暴露,倒不如先離開長安,等多一段時間再回來。”
“現在想離開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吳國棟說道“錦衣衛既然已經看到了我們的長相,想必一定會在城門處嚴加盤查,一旦我們露麵,肯定會第一時間抓捕我們的。”
“錦衣衛若是抓住了白學林,就一定會抓緊時間審訊,白學林那公子哥,能不能扛住錦衣衛的大刑誰知道。”譚夢雲說道“若是他把我們的秘密聯絡點供出來,我們不是一樣沒得逃了嗎?”
“看看情況再說。”吳國棟說道“白學林若是被抓了,他也不敢隨便說什麼的,彆忘了他的身份,若是錦衣衛的人知道了他的身份,一定會用他的身份大做文章的,那時候我們就有機會離開長安城了。”
“您覺得白明禮會放過我們嗎?”鄧子平說道“畢竟白學林是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被抓住的,白明禮不可能放過咱們的,還是想辦法離開長安城吧!”
“說到底白明禮也隻是副統領罷了。”吳國棟說道“你們把心放在肚子裡就是了,大統領不發話,他是不敢把咱們怎麼樣的,咱們可是大統領的人。”
‘真武苑’除了閻文正這個大統領之外,還有三個副統領,雖然是副統領,但是在‘真武苑’內的權利也不小,而且三個副統領和閻文正的關係都不怎麼樣,都想把閻文正從大統領的位置上推下去,然後自己坐上大統領的位置。
“您覺得大統領會為了我們幾個人,去和白明禮‘宣戰’嗎?”鄧子平說道“我們的價值還沒到那個地步吧!”
“我們的價值自然沒到那個地步。”吳國棟笑著說道“但若是大統領保不下我們三個,他以後再‘真武苑’內的威信就會大打折扣,想要保住大統領的位置,就要維護他自己的威信,保住了我們,也就是保住了他自己,所以你們就把心放肚子裡麵吧!有些事可沒有你們看到的那麼簡單。”
兩個人不明所以,但吳國棟這麼說了,他們也就隻能暫時相信吳國棟的說法,不過這個秘密聯絡點肯定是不能再待了,必須要找一個更加安全的地方藏起來才行。
吳國棟也知道,所有的秘密據點現在都不安全,誰也不能保證白學林會交代出什麼東西來,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就必須找一個白學林不知道的地方藏起來才行。
“晚上咱們就離開這裡。”吳國棟說道“我有一處藏身點,那裡白學林並不知道,到時候我們藏在那裡,若是錦衣衛再長安城內大肆搜捕咱們的人,咱們在想辦法離開長安城,若是錦衣衛沒有什麼動作,那就說明白學林不是死了就是扛住了錦衣衛的刑訊逼供。”
“不管是哪一條,我們都不安全。”譚夢雲說道“我們的長相已經被錦衣衛看到了。”
“那也要等風頭過去了之後,我們在離開長安城。”吳國棟說道“抓緊時間休息吧!晚上就離開這裡。”
吳國棟這邊安排好了一切,就準備晚上的時候行動了。
賀光明在得知白學林的身份之後,立即找到了徐永州,將消息告訴了徐永州,徐永州也是沒想到,錦衣衛隨便一抓就抓住一條這麼大的魚,雖然白學林在‘真武苑’的地位不算高,但是他爹的地位高啊!要是能好好利用,潛伏在長安城的‘真武苑’密探至少有一大半可以解決掉。
“我先去請示大都督。”徐永州接過寫著白學林信息的那張紙,說道“你們全力救治白學林,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出事。”
拿著白學林的信息,徐永州急匆匆的趕到禁軍衙門,將白學林的事向李朝宗做了彙報。
“你有什麼想法?”李朝宗將情報扔在了桌子上問道。
“白學林是白明禮最小的兒子,想來在白明禮的心裡,這個小兒子的地位肯定不低。”徐永州說道“我想用白學林的命,換整個長安城‘真武苑’的潛伏人員名單。”
“可以試一試。”李朝宗想了想說道“我們錦衣衛有沒有人在‘真武苑’的手裡?若是有也可以把人都換回來。”
“暫時沒有。”徐永州說道“之前少將軍從江南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把我們被抓住的兄弟都要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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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聽朝歌提起過。”李朝宗說道。
“這些可能都是小事,少將軍也就沒有和您說。”徐永州說道。
“這件事你去辦吧!”李朝宗說道“告訴最近在外麵探查情報的人一定要小心防備‘真武苑’,白明禮很有可能會大肆抓捕我們的人,來換他的兒子。”
“屬下明白。”徐永州行禮後,離開了禁軍衙門。
“你去一趟朝歌家,讓他過來一趟。”李朝宗對自己的親兵說道。
不多時,路朝歌趕到了禁軍衙門。
“大哥,你找我?”路朝歌打著哈欠說道。
“知道昨天去你那找事的人是誰嗎?”李朝宗問道。
“誰啊?”路朝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