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之地重不重要?不管是對於大楚來說還是對於塞外胡人來說都很重要,那裡是大楚的門戶所在,基本上就已經涵蓋了整個北疆,隻要幽州無虞,那麼大楚的北門戶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對於塞外草原異族來說,幽州就是進攻大楚的跳板,隻要拿下了整個幽州,那麼大楚的北方就像是一個被脫光了衣服的美嬌娘,根本就沒有什麼險要之地可以鎮守,可以隨便肆虐整個北方。
而幽州對於涼州,說重要也重要,說不重要其實也不重要,說它重要是因為幽州和薊州是接壤的,一旦幽州落到叛軍手裡,他們很有可能和涼州開戰,說它不重要是因為,隻要不是腦袋有泡,都不可能在占領幽州之後就和涼州開戰,那和找死沒有區彆,不管是兵力上還是裝備上,根本就沒有可比性,而且還很容易受到劉子騰的進攻,劉子騰就算再窩囊廢,他也知道一旦叛軍和涼州軍發生衝突,就是他收複幽州的大好時機。
而對於路朝歌來說,隻要幽州彆被異族攻破,那暫時跟他就沒什麼關係,他可不想這個時候在跑去幽州和異族打一仗,他現在就想好好在家待著。
錦衣衛幾人離開了書房,李朝宗叫來自己的親兵,說道“傳軍令,命令武肅軍將軍步嘉澍,時刻戒備幽州方向,若有敵軍來犯,不需請示要給敵軍迎頭痛擊。”
“是。”親兵應了一聲,轉身出去傳令。
“去把林哲言和康嘉福叫過來。”李朝宗對另一名親兵說道。
“是。”那親兵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書房。
而此時的路朝歌,又開始端詳起那兩幅畫像,他一刻想不起這兩個是誰,就感覺心裡不舒服。
“好看呐?”李朝宗走過去問道。
“這兩個人我絕對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了。”路朝歌說道“不應該啊!我但凡見過的人,基本上都會記得,怎麼就想不起來了呢?”
“我都跟你說了,涼州那麼多百姓,那麼多人,你能記住每一個?”李朝宗笑著說道“你要是能記住所有人,那你自己說,你還是不是人了?”
“這兩幅畫像我拿走了。”路朝歌將兩幅畫像疊好收了起來,說道“我回去在好好看看。”
“等會再走。”李朝宗說道“一會林哲言和康嘉福就到了,等說完事你在回家想。”
不多時,林哲言和康嘉福趕到禁軍衙門。
“幽州那邊出了一支了不得的叛軍。”李朝宗開口道“短短四個月就占領了幽州半數地盤,而且幽州將軍很有可能投靠到他的麾下,所以薊州那邊的備戰就格外重要。”
“最近這一段的時間,所有的軍需優先薊州。”李朝宗說道“不管是弓弩箭矢還是兵器糧草,一定要優先保障薊州,在半年之內,最少囤積可供二十萬大軍半年之用的糧草,至於盔甲箭矢,多多益善。”
“薊州方向的物資儲備現在就足夠二十萬大軍半年之用。”林哲言說道“之前朝歌在北方繳獲的那些糧食,到現在還沒用完呢!而薊州和陽州兩地現在大麵積種植土豆,那邊根本就不缺糧食。”
“兵器盔甲弓弩箭矢呢?”李朝宗問道。
“這個暫時不夠。”林哲言思考片刻說道“我這就去安排人給薊州送過去。”
“康嘉福,你來配合林哲言。”李朝宗說道“你帶著輜重營親自押送,記住要武裝押送。”
“末將領命。”康嘉福躬身行禮道。
“你們去安排吧!”李朝宗說道“這件事千萬不能耽擱,鬼知道什麼時候就打起來了。”
“對了,長安城的吳、楚、陳、薛四家可能會聯係你,和你做生意。”路朝歌對林哲言說道“彆客氣,能往死裡黑他們就往死裡黑他們,你要是能把他們逼著作妖,我讓你一夜暴富。”
“還是做生意比較好。”李哲言笑著說道“一次吃飽還是頓頓吃飽我還是分得清的。”
“沒勁。”路朝歌揮了揮手,說道“反正你自己看著辦吧!隻要他們不老實,你第一時間告訴我,剩下的交給我解決就行了,到時候你等著數銀子就好了。”
“那我先去忙了。”林哲言說道。
“去吧!”李朝宗說道。
“我也走了哈!”路朝歌說道“沒事儘量彆打擾我,我這段時間忙。”
“你可得了吧!你那叫忙?”李朝宗沒好氣的說道“存寧可都跟我說了,你現在都乾木匠了。”
“要你管。”路朝歌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
回到家的路朝歌沒有再去花園忙他的工程,而是拿出了那兩幅畫像又看了起來,周靜姝知道路朝歌回來了,就端著泡好的茶給路朝歌送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