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之間的戰爭,男人最好離得遠一點,要不然就會被掛帶著,而李存寧和李存孝這兩個沒心沒肺的,居然側身躺著看起了熱鬨。
不時的還評價一番,那副小模樣就跟那裁判一般。
最開始的時候,還是兩個人對付謝靈韻一個人,可是搶著搶著就變了味了,三個人居然真的動起手來了,這可把在一旁看熱鬨的李朝宗給嚇壞了。
真要是讓這三位打起來,這祠堂也不用要了,他可是知道自家媳婦的功夫的,謝靈珊的功夫也不差,再加上一個能在十幾名刺客之中安然無恙的周靜姝。
好嘛!估計全涼州最能打的三個女人,現在都在這祠堂裡麵了。
“你說誰厲害?”李存孝看著打的熱鬨的三個人,碰了碰身邊的李存孝問道。
“不知道。”李存寧搖頭說道“不過今天咱倆估計是不用挨揍了。”
兩個人說話的功夫,三個人終於是停了手,好在三人心裡都有數,這裡不是打架的地方。
“你們兩個出去。”謝靈韻喘著粗氣,說道“我這是教育孩子呢!你們跟著摻和什麼?”
“你教育孩子我們也不想管。”謝靈珊說道“你看看你手裡拿的那是個啥?那麼粗的棍子,還不把孩子打壞了。”
“就是啊!”周靜姝趁著謝靈韻一個不注意,直接將棍子搶了過來,說道“這棍子你打朝歌也就打了,他皮糙肉厚的抗揍,可這孩子細皮嫩肉的。”
就在三個人爭論的時候,謝靈韻瞟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李存寧和李存孝,這不看還好,一看那股剛剛被壓下去的火‘噌’的一下就又冒上來了。
這倆小子側躺在蒲團上,還在那討論起來了,這要是消停趴那等著挨打,又有謝靈珊和周靜姝攔著,謝靈韻象征性的打兩棍子也就過去了,他倆竟然整這一出,這件事估計是不好過去了。
謝靈韻那眼神一遍,謝靈珊和周靜姝就知道不好,順著謝靈韻的眼神看過去,就看到了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側躺在那裡,還有說有笑的。
周靜姝歎了口氣,然後把棍子又塞回了謝靈韻的手裡,她是知道了,這倆小子是把路朝歌學了通透,好的壞的那是一樣不拉的都學到手了。
兩個小家夥本來還有說有笑的,可是當他們看到周靜姝把棍子塞回到謝靈韻的手裡之後,就笑不出來了。
“啊……啊……”兩聲慘叫從李家祠堂裡傳了出來,然後就看見李朝宗一手抱著一個小家夥從祠堂走了出來。
謝靈韻這兩棍子其實也沒真的下死手,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子,該打還是要打的,但也不能真把孩子打壞了。
李朝宗將兩個小子送回了房間,兩個小家夥趴在床上,挨了這麼一棍子,兩個人也是齜牙咧嘴的,不過都是硬傷,過兩天就好了。
“爹,你說我娘咋生那麼大氣呢?”李存孝揉著自己的小屁股問道。
“還能是因為啥?”路朝歌笑著說道“還不是擔心你們在北方出事?”
“我們跟二叔在一起,能出什麼事。”李存孝說道“還有好幾萬大軍保護著。”
“隻能說你娘和你爹我看問題的角度不一樣罷了。”李朝宗笑著說道“她是擔心你們出事,所以才會這麼生氣,尤其是存孝裡啊!才六歲你就敢殺人,你說說你是咋想的?”
“我當時啥也沒想啊!”李存孝一臉淡然的說道“本來我二叔那段時間就憋屈,那個狗屁的校尉還敢那麼跟我二叔說話,我二叔因為要和談不能動手,我才懶得管什麼和談不和談呢!”
“就是,本來我二叔就夠憋屈了。”趴在一旁的李存寧開口道“那段時間你是沒看見,我們在我二叔身邊就明顯能感覺出來,陽州六萬百姓被屠戮,就因為渾河水患,我二叔不能給他們報仇,那幾天我二叔就沒笑過。”
“你二叔還真是沒白疼你們。”李朝宗笑了笑說道“你們兩個好好趴著吧!彆再惹你們娘生氣了。”
說完,李朝宗在兩個小家夥的腦瓜上摸了摸,起身離開了房間。
李朝宗剛走沒多久,謝靈韻就走了進來。
“娘……”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喊了一聲。
“還知道我是你們娘啊!”謝靈韻沒好氣的瞪了兩人一眼,然後坐在了床邊。
“知道我為什麼今天一定要打你們嗎?”謝靈韻給兩個小家夥揉了揉屁股問道。
“您怕我和弟弟出事。”李存寧趕緊說道,他可害怕身邊那位再說出點什麼狠話來,到時候在挨兩下。
“對,就是怕你們兩個出事。”謝靈韻歎了口氣說道“讓你們去是為了安撫你們二叔的,你們二叔是被你們安撫住了,可你們兩個臭小子卻沒按住自己,你說要是以為你們兩個的一時衝動,讓雙方在打起來了怎麼辦?”
“打就打。”李存孝在一旁說道“娘,你是沒看見,咱涼州玄甲軍可威風了,比在大營裡不知道威風了多少,北方軍和咱們的軍隊比起來,看著就是不堪一擊的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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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能耐的。”謝靈韻笑著說道“打仗可不是光用眼睛看的,要是隻用眼睛看就能打勝仗,那還要你二叔他們乾什麼?還要那麼多的涼州戰兵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