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比武從檢閱結束之後就算是正式開始了,李朝宗就離開了比武場地,李朝宗不可能每一天都在這一直看比武,他還有很多事要忙,本來也想離開的路朝歌,最後被李朝宗按在了比賽場地,主要讓他陪著謝靈韻和周靜姝。
至於李存寧和李存孝小哥倆,完全不需要操心,人家就喜歡這熱鬨的地方,而且他們自己也知道哪裡可以去哪裡不能去,尤其是在比團體項目的時候。
路朝歌有些百無聊賴的坐在檢閱台上,倒是謝靈韻和周靜姝他們這些女眷看的是津津有味,時不時的還向路朝歌詢問一下,誰最有可能得到今年大比的第一名,誰讓整個涼州最了解這些戰兵的就是路朝歌呢!
他怎麼知道誰能得第一名,不過他最看好的還是兩疆的邊軍,至於其他軍嘛!也不是沒有機會,這種事還是比較看臨場發揮的。
“誰得第一我其實也猜不出來。”路朝歌笑著說道“不過我倒是覺得今年的北疆邊軍希望比較大,他們指望著拿第一從我大哥那換物資呢!”
“朝宗也真是,軍用物資該給怎麼能小氣。”謝靈韻略帶埋怨的說道“那可是邊軍,少了軍資怎麼打仗。”
“不愧是曾經的邊軍家眷,想法就是不一樣。”路朝歌笑著說道“大嫂你也彆多想,我大哥對北疆邊軍的感情你還能不知道?他不過就是想看看,現在的北疆邊軍和曾經的北疆邊軍相比,是變強了還是變弱了。”
“邊軍怎麼可能變弱嘛!”謝靈韻說道“那都是常年和異族打生打死的漢子,本事大著呢!”
“大嫂啊大嫂,有些話我本來不該說,怕傷了你的心。”路朝歌歎了口氣,道“當年的南疆戰兵你忘了?”
“那還不是因為遇見個無能的將軍。”謝靈韻瞪了路朝歌一眼,道“要是換成你,換成朝宗換成我……”
謝靈韻的話隻說了一半,剩下的半句她就說不出來了,她想說的是她謝家子弟,可是謝家除了謝家姐妹之外,已經沒有一個活人了。
“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路朝歌說道“你也彆想太多了,都十多年了。”
路朝歌正在開導著謝靈韻,就見寧德庸的一名親隨急匆匆的上了檢閱台,來到寧德庸麵前,將一封信件交給了寧德庸。
寧德庸打開信件隻是看了一眼,頓時臉色大變,隨後四下看了看沒有人注意他,這才將信件收了起來。
隨後又四下查看了一番,並沒有找到他要找的人,卻看到了坐在那裡的路朝歌。
寧德庸離開了自己的座位,來到了路朝歌身邊,躬身行禮道“大將軍,可否借一步說話?”
路朝歌點了點頭,然後帶著寧德庸來到了一處較為僻靜的地方,說道“什麼事?還要單獨和我說?”
“大將軍,看來我們是沒辦法參加這次大比武了。”寧德庸說道“我有些急事要趕回昌州去,本來想著向大都督辭行,不過沒見到大都督,就跟您說一聲。”
“什麼事這麼急?”路朝歌疑惑的問道“若是家中有事,我倒是可以派人護送寧大人回昌州。”
“你帶著人這麼遠到了長安,還沒參加大比武就離開了,豈不是可惜了嗎?”路朝歌繼續說道。
“不必不必。”寧德庸笑著說道“我這就算是跟您辭行了,我就帶著人離開了。”
說完,不待路朝歌在挽留,就離開了檢閱台,隨後就見朝廷那五百人迅速離開了比賽場地,寧德庸甚至都沒有回長安城收拾行囊,就急匆匆的騎著一匹戰馬離開了。
目送寧德庸離開的路朝歌也是眉頭緊鎖,什麼事能讓寧德庸如此著急,要知道來的時候寧德庸可是坐馬車來的,怎麼回去的時候卻騎戰馬了呢!
路朝歌回到檢閱台,謝靈韻自然發現了離開的朝廷軍隊。
“這朝廷的軍隊怎麼離開了?”謝靈韻低聲問道。
“不知道,但是格外著急。”路朝歌低聲道“大嫂,你們在這看吧!我回去找我大哥,這寧德庸這麼著急就離開了,我總感覺這裡麵的事不對。”
“好,你去忙吧!”謝靈韻點了點頭說道。
轉過頭,路朝歌又對周靜姝說道“中午散場之後就直接回家,下午若是還想看,你在過來就是了,中午我可能就不回家吃飯了。”
“你快去忙吧!”周靜姝笑了笑說道“我又不是不能照顧自己。”
路朝歌點了點頭,隨後直接跳下了檢閱台,騎上大黑馬向著長安城的方向衝了出去。
差不多一刻鐘的功夫,路朝歌趕到了禁軍衙門,還不待戰馬停穩,路朝歌就跳下了戰馬衝進了禁軍衙門。
正在忙於公務的李朝宗看見了急衝衝衝進來的路朝歌,開口道“怎麼不在比賽場地陪著你嫂子她們?”
“剛才寧德庸帶著人走了。”路朝歌說道“連行李都沒收拾就離開了,看那樣子他走的挺著急的,我估計應該是昌州那邊出什麼大事了。”
“走的這麼著急?”李朝宗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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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離開之前,他的親隨給他上了一次檢閱台,隨後他就急匆匆的找我辭行。”路朝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