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看著被人押送走的眾人,他才猛然間想起,浦興賢那幫子涼州官員還在大牢裡麵關著呢!這些人從祖翰良他們弄死了劉子鈺之後,就一直被關在大牢裡,到現在都快兩個月的時間了。
不過這也不能全怪路朝歌,自從進了昌州城開始,就是這樣那樣的事,一直也沒抽開身去想這些事,可一提到大牢他是終於想起來了還有幾個人被關在大牢裡麵呢!
“秋大人,趕緊帶我去大牢。”反應過來的路朝歌轉頭看向秋玉書,道“浦興賢還在裡麵關著呢!”
“浦大人也是……”秋玉書疑惑的問道。
“對。”路朝歌點了點頭,道“還有好幾個呢!你趕緊帶我去,被關了這麼久,可彆再出事了。”
“少將軍請跟我來。”秋玉書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
路朝歌騎上大黑馬,在秋玉書的帶領下一路衝到了關押浦興賢等人的天牢。
路朝歌翻身下馬,推開了天牢的大門,一股惡臭迎麵撲了過來,那味道差點沒給路朝歌熏個跟頭。
“好家夥,這可是天牢。”路朝歌在自己鼻子前扇了扇,道“天牢不都是收拾的乾乾淨淨的嗎?”
“那是長安城的天牢。”秋玉書苦笑道“這個天牢……您就當他是天牢吧!”
路朝歌也不廢話,強忍著那股惡臭的味道,大踏步的走了進去,看守天牢的獄卒看到有人走了進來,幾個人就迎了上去。
“什麼人?竟敢擅闖天牢重地。”為首一人喊道。
“是我。”秋玉書上前兩步,看著幾名獄卒說道。
“見過秋大人。”幾人躬身行禮道。
“帶我們去浦大人那裡。”秋玉書也不廢話,開口說道。
“秋大人跟我們來。”那獄卒說道。
獄卒帶著路朝歌幾人來到天牢的深處,就見浦興賢端坐在地上,麵前放著一些清水,不過看浦興賢的樣子,估計也是有幾天時間沒吃東西了。
“這幾天沒給浦大人飯吃?”秋玉書疑惑的問道。
“這幾天哪還有人顧得上這裡啊!”獄卒說道“彆說吃的了,就連清水都沒人送來了。”
“你們先下去吧!”秋玉書擺了擺手說道。
“秋大人,我要是沒猜錯,涼州軍要打進來了吧!”閉著眼睛的浦興賢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道“你們的好日子也快到頭了吧!是不是要在你們死之前,把我先弄死?”
“就這麼想死?”路朝歌來到牢門前,開口道“以後大好的日子不想要了?就非得死不可嗎?”
聽到路朝歌的聲音,浦興賢猛然間睜開了眼睛,看向了站在牢籠之外的路朝歌。
“少將軍……”浦興賢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我不是在做夢吧!”
“做夢?”路朝歌大笑道“怎麼可能是做夢,現在昌州是咱涼州的地盤了。”
說著,路朝歌抓住大牢的木門,一把將木門給拽開了,將那被拽下來的木門扔到了一旁,路朝歌矮身走了進去。
走進牢房的路朝歌將浦興賢從地上拽了起來,說道“以後就不用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了。”
“少將軍,秋大人這是……”浦興賢看向了站在牢房外的秋玉書問道。
“自己人。”路朝歌笑了笑說道“他也是我們涼州安插在朝堂上的臥底。”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浦興賢大笑道“難怪秋大人總是想著給大都督和您撈好處,一開始我還以為他就是單純的想要坑害您二位,現在看來是我誤會秋大人了。”
“誤會解開了就好。”路朝歌笑著說道“咱們先出去再敘話,這裡的味道實在是有些難聞。”
說著,就攙扶著浦興賢走出了牢房,將浦興賢交給了自己手下的親兵。
“邴良弼,你被關在哪裡了?”路朝歌喊道。
“我在這……”距離浦興賢不遠的一處牢房,傳來了一個有些微弱的聲音。
“快快快,把人放出來。”路朝歌說道“這也是我涼州的官員。”
“鞠永安、範正德。”路朝歌又喊道“還活著就出個聲。”
“在這在這。”不遠處又有人應道。
“馬德曜。”路朝歌再一次喊道……
路朝歌站在那裡連著喊了十多個人的名字,聽著路朝歌喊出的名字,可把秋玉書和浦興賢兩個人給震驚的夠嗆,浦興賢隻知道馬德曜是涼州一方的人,畢竟當初他要撞柱的時候,是馬德曜拽住了他,還跟他擠了擠眼睛,那個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馬德曜的身份,隻不過是為了安全考慮,雙方除了再朝堂山,也沒有過多的接觸過。
陸陸續續的放出了十幾個人之後,路朝歌才停了下來,這些人都是當年皇甫秋鴻還在朝堂上的時候,為涼州軍拉攏的,隻不過他們彼此之間都不知各自的存在罷了。
“還有嗎?”秋玉書有些震驚的問道。
“沒了。”路朝歌笑了笑說道“就這麼多了。”
“若是再多些,他祖翰良還能翻得起什麼風浪。”浦興賢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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