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不計較是不計較,但是這村長也不能一點態度都沒有,那樣就算是路朝歌不說什麼,也會有人利用這件事做文章的,彆的可能做不到,但是他這個村長估計是乾不成了。
彆看村長這個職務在那些有官身的人眼裡狗屁不是,但是在村民的眼裡可是個不小的官,村裡大大小小的事都得這個村長出麵才行,而且有的村民一輩子可能都沒離開過自己的村子,他們認識的最大的官員也就是村長了。
“你這個村長做的倒是儘職儘責。”路朝歌看著站起來的村長,說道“每天都在村裡溜達溜達,還不錯。”
“多謝大將軍誇獎。”村長諂媚的笑著說道。
“那就好好乾。”路朝歌笑著說道“以後不要什麼事都打聽,知道的太多對你沒什麼好處,你說對嗎?”
不計較是不計較,但是該提醒的還是要提醒,畢竟隨便打聽自己,尤其是打聽自己的家眷,這件事就算是不追究,他也不可能什麼都不說,有些事必須要扼殺在搖籃裡。
“是是是。”村長趕緊躬身行禮道“我一定謹遵大將軍教誨。”
這邊的熱鬨也引起了村裡的百姓的注意,很多人都圍了過來,他們沒見過路朝歌,也不知道路朝歌的身份,但是看著一天到晚趾高氣昂的村長都一副諂媚的模樣,他們就算是在沒有見識,也知道眼前的這兩位身份肯定不簡單。
“你說騎馬的這兩位是誰啊?”一位村民碰了碰身邊的人問道。
“這我哪知道。”那人說道“不過看村長那樣,估計這人肯定是個當官的,最少也得是個縣令。”
“哪有這麼年輕的縣令。”另一人說道“我猜應該是某個大人家的公子。”
“公子?”一人開口道“人家沒事來這裡乾什麼?”
“那誰知道。”最先開口的那人說道“保不齊是看上誰家的姑娘了呢!”
“也說不定是看上誰家的媳婦了。”又一人說道“我可是聽人說過,那些有錢有勢的公子哥,最喜歡彆人家的媳婦了,你們可是把自己家的媳婦看好了。”
路朝歌那耳朵多靈敏,這些村民的話基本上是被他聽了個清清楚楚,那張臉頓時就黑了,他可是有家室的人,再說了,自己也不喜歡彆人媳婦啊!
不過這種事你還不能解釋,越是解釋這些人就越是不相信,不相信也就罷了,甚至可能讓他們覺得,你就是來找人家媳婦的。
“都散了吧都散了吧!”村長趕緊驅散了圍觀的百姓,道“都彆圍在這裡了,該乾什麼乾什麼去。”
村民們還是很聽他這個村長的話的,一眾人慢慢的散去,路朝歌搖頭笑了笑,然後直奔孫家而去。
剛剛散去的村民一看路朝歌和馬車行駛的方向,就知道他們是來乾什麼的了,孫家姑娘前幾日去了郡王府的事,在村子裡早就傳開了。
“這是孫家姑娘被看上了?”一個婦人說道。
“八成是。”另一個婦人說道“你沒看馬車都來了,保不齊一會就把孫家姑娘給拉走了。”
“那可是夠快的。”又一婦人說道“連那些該做的都不做了?這不合規矩啊!”
“人家可是涼州的將軍。”婦人說道“現在整個雍州都是人家的,人家可不就是規矩嘛!”
對於這些話,路朝歌權當是沒聽見,這種事和剛剛的事一樣,你解釋不清楚的,隻能用事實說話。
“老孫呐!老孫。”村長到了孫家門外高聲喊道。
孫父聽見了聲音就從屋內走了出來,這一出來就看到了路朝歌,他可是見過路朝歌兩次的,而且也知道了路朝歌的身份,就趕緊小跑著打開了院門,來到路朝歌麵前,躬身行禮。
“草民見過大將軍。”孫父朗聲道。
跟過來的那些村民一聽‘大將軍’三個字,他們就算是在不問世事,也知道馬上的年輕人是誰了,現在整個雍州之內,能被稱為少將軍的也就路朝歌一個人而已。
“見過大將軍。”一眾跟過來的百姓躬身行禮道。
“免禮吧!”路朝歌端坐在戰馬上抬了抬手道。
“謝大將軍。”一眾人又齊聲道。
路朝歌翻身下馬,來到了孫父麵前,將孫父扶了起來,道“媒婆回去和我說了,說你想見見謝玉堂的長輩,可是他的家人早都離世了,也就隻能我這個將軍幫他出麵了。”
“我們主要是想和謝將軍的家人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孫父開口道“我們也並不知道謝將軍的長輩都……”
“無妨,你們又不知道這些。”路朝歌笑著說道“不如我們進去談談?”
“好好好。”孫父趕緊說道“您裡麵請。”
路朝歌點了點頭,然後走到馬車前,將馬車門打開,周靜姝走下馬車,路竟擇和路嘉卉兩個小家夥跟在母親身後也下了馬車。
“這姑娘倒是漂亮嘿!”也不知道誰在人群中說了一句。
周靜姝走下馬車,領著兩個孩子就跟著路朝歌走進了孫家,他們是進去了,可是那些圍觀的百姓卻是不遠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