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濟和新羅兩國的使者相繼離開,現在唯一還沒有和路朝歌談攏的也就剩下高麗了,金濟宰看著百濟和新羅隻用了一百萬兩就贖回了自己的領軍人物,他也想用這個價格將自己的大哥贖回來。
他最開始的目的是想借路朝歌的手殺了金濟道,可是他那點小心思都被路朝歌看穿了,借刀殺人這一招是沒有用了,他隻能想彆的辦法,而最好的辦法就是在回去的路上,製造出一場意外,讓金濟道死在回去的路上,若是可以在將這件事嫁禍給路朝歌就是了。
就算是自己的父親看出來這是自己的謀劃也無所謂,已經死了一個兒子了,他不會想著在死一個兒子的,更何況自己在朝堂上的勢力也不算小,雖然比不過自己的大哥金濟道,但保住他的小命肯定沒有問題,隻要他能活著,那王位就一定是他的。
“大將軍,既然百濟和新羅已經把人贖回去了,那我們也就不多耽誤時間了。”權在和開口道“我們也出一百萬兩,贖回我們的大王子。”
“那些士卒真不要了?”路朝歌靠坐在椅子上,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問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樸明圭也被帶了過來。
“這位,就是告訴我高麗有多少礦產的將軍。”路朝歌笑著說道“我想你們應該都認識吧?”
“我大哥的部下,我怎麼可能認識?”金濟宰冷哼道“也就隻有我大哥的部下才能乾出如此賣國求榮的事。”
“二王子,您這是不認我了?”樸明圭看向金濟宰問道。
“什麼認不認你?”金濟宰不屑的說道“你可是我大哥的心腹,和我有什麼關係。”
“二王子,當初我可是聽了您的命令,才到大王子身邊的。”樸明圭道“您現在是翻臉不認賬了嗎?”
“難道還不明顯嗎?”路朝歌笑著說道“樸明圭,你有這樣的主子,你的未來已經可想而知了,知道什麼叫卸磨殺驢嗎?”
“路朝歌,你不要挑撥離間。”金濟宰冷聲道。
“他不是你部下,哪裡來的挑撥離間這一說?”路朝歌不屑的說道“金濟宰,我最後提醒你一次,你要是再敢直呼我的名諱,我就讓你走不出中軍帳,不信你可以試試。”
“樸明圭,你現在也看見了,就這樣的人你跟著他能有什麼好結果?”路朝歌笑著說道“其實我還知道一件事,你是知道高麗國礦藏的位置的,隻不過當初我沒有仔細問你罷了,現在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一個讓你後半生能夠衣食無憂的機會,就看你自己能不能抓住了。”
“大將軍我知道。”樸明圭也是看透了金濟宰,知道今後要想好好活著,就隻能依靠路朝歌了,若是路朝歌都不願意管他,那天後半輩子有多悲慘可想而知。
“樸明圭,你敢。”金濟宰大喝道。
“我有什麼不敢。”樸明圭現在是想明白了,隻要自己把知道的都說出來,那自己就是路朝歌的人了,他金濟宰就不敢對他怎麼樣。
“你先下去休息吧!”路朝歌擺了擺手,道“這些事等你到了長安城和我大哥說就好。”
“多謝大將軍。”樸明圭跪在地上,衝著路朝歌磕頭道“大將軍,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說,隻要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我都會幫你解決。”路朝歌開口道。
其實路朝歌說這句話就代表著他已經同意了,要知道以路朝歌的實力,很少有什麼事是他辦不到的。
“您能不能幫我把在高麗的家人接出來?”樸明圭以額頭觸地說道。
“我知道了。”路朝歌點了點頭,道“你去休息吧!”
“多謝大將軍。”樸明圭感激的說道。
像樸明圭這樣的人,其實利用的價值並不大,他想知道那幾處礦場的位置,直接問金濟道就可以了,他把樸明圭叫過來,其實就是給高麗使團其他人看的,畢竟使團的人數並不少,隻要這裡麵有一個金濟道的人,金濟宰就沒辦法把屎盆子扣在金濟道的身上。
待樸明圭離開,路朝歌看向了金濟宰,笑著說道“現在我們來談談吧!”
“還談什麼?”金濟宰問道。
“當然是談談你們贖回金濟道的價格了。”路朝歌笑著說道“難道要談婚論嫁嗎?”
“剛才不是已經談好了嗎?”金濟宰說道“一百萬兩。”
“那是新羅和百濟的價格,可不是高麗贖回金濟道的價格。”路朝歌笑著說道“我現在最後問你們一次,那些士卒你們要不要贖回去?”
“說了不要就是不要。”金濟宰說道。
“去把金濟道帶過來。”路朝歌看了一眼金濟宰,而後對身後的蕭泰寧說道。
隨後,路朝歌就不再說話,他現在是真不想和金濟宰這樣的人溝通,簡直就是個無腦的坑貨。
不多時,金濟道被帶了過來,當金濟道走進來的一瞬間,坐在談判桌後麵的一眾高麗官員全都站了起來,向著金濟道行叩拜大禮。
看到這一幕路朝歌頓時就笑了起來,看來金濟宰的那點小心思,高麗國王也是看的清清楚楚,而且對於這個大兒子,明顯要比二兒子更加的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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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起來吧!”金濟道擺了擺手,隨後看向了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金濟宰三人,說道“你們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見到我連最基本的禮儀都忘了嗎?”
“見過王兄。”金濟宰不情不願的站起身,然後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行禮道。
權在和以及申靜煥看到金濟宰都跪下了,他們哪裡還敢坐著,也趕緊跟著跪了下去。
“起來吧!”金濟宰冷哼一聲道“下一次彆讓我在提醒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