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看著抱著戰刀不撒手了路竟擇也是一臉的無奈,這小子也不知道咋了,對戰刀那是情有獨鐘,每次看見戰刀那眼睛都有光,他的武庫裡麵收藏了不少好東西,從盔甲到各種各樣的武器,人家進去了看都不看一眼,奔著那幾把他收藏的戰刀就過去了,要不是路朝歌放的地方有點高,估計早就被這小子給拿跑了。
路朝歌走了過去,將路竟擇一把就給拎起來了,他想著就他那小身板子,怎麼也不可能把戰刀給拎起來吧!誰承想路竟擇兩隻手抱著戰刀,在被他老爹拎起來的一瞬間,兩條腿也盤住了戰刀,死活就是不鬆手。
“這東西你現在不能玩。”路朝歌無奈的看著自家兒子,道“容易傷到自己。”
“不給,就要。”路竟擇死死的抱著戰刀,那股子勁就好像要和他懷裡的戰刀同生共死一樣。
“你不是有戰刀了嗎?”路朝歌苦笑道。
“假的。”路竟擇說道“這個真的。”
“少將軍,孩子喜歡你就讓他拿走唄!”康嘉福走了過來說道“我家那臭小子也是,看見戰刀就跟看見親爹似的,說什麼也沒有用,恨不得晚上都抱著睡覺。”
“你把這個放下,家裡有。”路朝歌道“回家給你拿一把行不行?”
路竟擇抬頭看了路朝歌一眼,然後甩給了路朝歌一個白眼,依舊是抱著戰刀不鬆手。
“我都服了。”路朝歌歎了口氣,道“你去拿出庫單,我簽個字。”
康嘉福應了一聲之後,就去拿出庫單,而路竟擇依舊死死的抱著那把戰刀。
“行了行了。”路朝歌笑著說道“給你了給你了,你趕緊鬆手吧!”
聽到路朝歌說這話,路竟擇這才鬆了手,雖然不抱著戰刀了,但是一隻手還是死死的抓住戰刀,路朝歌也是一臉的無奈,將小家夥放在了地上,然後隨手又抓起了一把戰刀,將戰刀掛在了路竟擇的腰間。
“這樣行了吧!”路朝歌瞪了一眼路竟擇道。
一看戰刀掛在自己腰間了,小家夥直接將那把戰刀給扔了,然後拖住那比他還高的戰刀在路嘉卉麵前顯擺了起來。
路嘉卉對於戰刀並沒有什麼興趣,她隻不過是看了一眼之後,就瞪著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了路朝歌。
“爹爹……”路嘉卉奶聲奶氣喊了一聲。
路嘉卉這一聲‘爹爹’,路朝歌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給她,誰能受得了這麼軟萌軟萌的姑娘啊!
“哎呦……我的大閨女啊!”路朝歌將路嘉卉抱了起來,道“一會兒回城,爹給你買首飾,買一大堆。”
“嗯呢!”路嘉卉笑了起來。
康嘉福這個時候,拿著出庫單跑了過來,路朝歌在上麵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從輜重營出去的每一件東西,都必須嚴格遵守程序,誰領走了多少東西必須嚴格記錄。
“這兩天吧!”路朝歌簽了字之後說道“你安排人把那批鉤鐮槍送到昌州交給鄭洞國,讓鄭洞國派人送到南疆去,我會給鄭洞國寫一封信。”
“那我現在就開始打包。”康嘉福說道。
兩個人又聊了兩句,就帶著兩個小家夥離開了輜重營,當然他們還不能回去,路朝歌還要去看看城外考場的進度,這件事路朝歌沒事的時候就會去看一眼。
繞回到城北的時候,路朝歌想起了當初在街上認識的郝開誠和王振海,當時是想通過他們了解一下乾州的情況的,結果被一大堆讀書人包圍了,也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到了臨時營地,路朝歌叫人去請一下郝開誠和王振海,不過片刻功夫,兩人就小跑著來到了大營外。
“見過少將軍。”兩人躬身行禮道。
“晚上在火鍋店,我請你們吃飯。”路朝歌抬了抬手,道“你倆到時候記得去。”
“是。”兩人應道。
“晚上我會叫人來接你們。”路朝歌又說道“滿長安城都是火鍋店,也不知道那玩意有什麼好吃的。”
“那不是您的買賣嗎?”郝開誠問道。
“是啊!”路朝歌說道“所以我才說那玩意也沒啥好吃的,怎麼那麼多人願意吃。”
“經濟實惠。”王振海說道“我去吃過幾次,確實很適合大多數人。”
“你們回去看書吧!”路朝歌說道“晚上我叫人來接你們過去。”
兩個人應了一聲之後回到了臨時營地內,剛剛走進臨時營地,一幫讀書人就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問這問那的。
郝開誠和王振海也不知道路朝歌為什麼要請他們吃飯,但是他們知道,路朝歌肯定不是要提拔他們,若是要提拔他們就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來找他們。
“少將軍找我們可能是想要了解乾州道的事。”郝開誠突然想起了,當初李朝宗來的時候,問了一嘴乾州道如何了,可是因為太多讀書人圍了上來,他們也沒給李朝宗一個答案。
“你們也知道,大都督誌在四海。”郝開誠威望的說道“所以想從我們這裡了解一些乾州道的事也是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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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可以請我啊!”一名學子喊道“我還知道贛州道的事呢!”
“那晚上我和少將軍說一聲。”郝開誠笑著說道“沒準明天少將軍就請你吃飯了。”
再說路朝歌,進了城的路朝歌直奔金店,答應自己姑娘的事怎麼能忘了呢!
“姑娘,看上什麼你就挑。”進了金店,路朝歌大手一揮,道“今天你買多少,爹爹都給你付賬。”
“老爺。”掌櫃的看到走進來的路朝歌,趕緊上前躬身行禮。
“老爺?”路朝歌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你的意思是這家店是我的?”
“這是夫人的嫁妝。”掌櫃的恭謹的說道。
“我去……”路朝歌向四周看了看,說道“我媳婦這麼有錢嗎?”
“夫人還有很多嫁妝的。”掌櫃的說道“您回去可以問問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