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州的一號人物和二號人物一個個鼻青臉腫的,這確實不太好看,可就算是不好看,你也得回家不是,這一路上兩個人都快變成動物園裡的動物了,走了一路讓長安城的百姓們看了一路。
長安城的百姓那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可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狼狽的兩個人,這可讓長安城的百姓開了眼了,兩人騎著高頭大馬,就跟那遊街示眾一樣,本來李朝宗和路朝歌兩個人是想擠進馬車的,可是被謝靈韻和周靜姝拒絕了,兩個人沒辦法,隻能騎著兩人的戰馬一路回了自己的府邸。
很快,整個長安城的百姓都知道了,大都督和少將軍在南城門外打了一架,兩個人打的可淒慘了,一個個鼻青臉腫的不說,還不讓上馬車,來了一次遊街示眾。
“重磅消息,重磅消息。”已經回到學堂上課的李存孝飛奔進了課堂高聲喊道,一下就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了他這裡,整個課堂內四五十名孩子齊齊的看向了他。
“什麼重磅消息?”李存寧站起來問道“唐將軍拿下襄州了嗎?”
“不是,那算哪門子重磅消息。”李存孝說道“爹和二叔在南城門外打起來了,打的老慘了,要不是娘和二嬸出麵,估計兩個人今天得有一個人躺那。”
“真的假的?”唐沐淵問道“大都督和少將軍怎麼可能打起來。”
“這還有假,那麼多人看著呢!”李存孝說道“剛才回來的時候,還來了一次遊街示眾呢!”
“你是真敢說,小心老爹知道了揍你。”李存孝沒好氣的說道“到底咋回事?”
李存孝就把自己打聽到的一股腦的全說了,不過畢竟是打探來的消息,也並不算完整,要聽完整的也隻能回家之後跟李朝宗和路朝歌打聽了。
而此時的李朝宗和路朝歌兩人,坐在李朝宗府邸的大堂內,謝靈韻和周靜姝兩人正在給兩人上著藥,那張臉都沒法看了,估計幾天之內兩個人是彆想出門了。
“你說你們兩個,打架就不能找個沒人的地方?”謝靈韻一邊給李朝宗抹著藥,一邊說道“這下好了吧!整個長安城都知道你們哥倆打架的事了。”
“知道就知道唄!”路朝歌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反正我也不要臉了,我怕什麼啊!再說了,不是還有個人陪著我丟臉呢麼!我有什麼好怕的。”
“那有什麼話你就不能和大哥好好說?”周靜姝沒好氣的問道“就一定要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打一架啊!”
“好說好商量他聽嗎?”路朝歌道“勸了他一道,他理由比我都多,不揍他他能聽嗎?”
“你就想不出彆的辦法了是吧!”李朝宗呲著牙道“接下來幾天連門都出不去了。”
“活該。”路朝歌道“我這已經算是心慈手軟了,我要是在打狠點,你下半輩子都彆想出門了。”
“你有那個本事嗎?”李朝宗‘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道“出去接著打。”
“你給我坐下。”謝靈韻一把將李朝宗按著坐了下去,道“還打上癮了是不是?”
“正好,你這幾天也出不了門了,你就在家好好休息休息。”路朝歌說道“你就看看你那些事,你手下的那些幕僚能不能處理。”
“朝歌說的有道理。”謝靈韻說道“更何況還有六部尚書、各個衙門在,你讓他們試試,不行再說不行的事。”
“禦史台直接進駐。”路朝歌沒好氣的說道“讓禦史台的人盯著你手下的那些幕僚,我就想看看誰敢頂風作案。”
“行吧!”李朝宗這才鬆口,道“那就讓他們試試吧!”
“你看,好說歹說沒有用,打一頓是不是就好了?”路朝歌道“以後我也不用跟你講理了,直接動手就是了,浪費那麼多口水都是多餘。”
“彆說話。”李朝宗沒好氣的說道“現在聽見你說話就不煩彆人。”
“切!”路朝歌瞥了李朝宗一眼,道“我要不是擔心你還沒登基稱帝就死了,我才懶得管你呢!”
謝靈韻和周靜姝相互之間看了一眼,也是一臉的無奈,不過這樣也挺好,至少人家哥倆之間沒有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也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路朝歌也是為了李朝宗好,這放到哪都不算事錯。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李朝宗開始試著放權,他預想中的事並沒有出現,涼州的那些官員還是有自己的底線的,而且有那麼多禦史台的官員在旁邊監督,他們就是想搞一些小動作也不敢,這一下子就讓禦史台的地位起來了,以前的禦史台唯一的作用沒事參奏一下某些官員,現在好了,他們開始直接對官員進行監督了。
鞠永安這段時間可算是揚眉吐氣了,以前禦史台在六部官員麵前,總覺得自己比彆人矮了一截,現在可不一樣了,有了監督百官的權利,他們現在走道都能抬頭挺胸了。
不過鞠永安也知道,自己手裡的權利越大,做人越是要小心謹慎,涼州的官場雖然還算是清明,但是保不齊就有人會對你的位置產生想法,唯一能避免自己被人構陷的,就隻有讓自己時刻小心謹慎,時刻保持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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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朝宗和路朝歌哥倆打了一架的三天之後,唐虎臣的最後一封軍報送到了李朝宗手中,他已經順利的接管了整個襄州,洪承誌也沒乾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也沒有再提讓李朝宗或者路朝歌去招降他的要求。
李朝宗也並沒有過多的為難洪承誌,雖然他劫了一批送往南疆的軍資,但是也沒有造成其他損失,這件事也就這麼算了,不過該給的懲戒還是要給的,畢竟犯了錯總是要受罰的,要不然涼州還要律法、軍律有什麼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