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州軍的換裝其實已經準備了很長時間了,隻不過因為這次出征,才將換裝這件事延後了,現在路朝歌帶著人回來了,這件事也就可以落實了。
在這次換裝之後,涼州軍的兵器裝備對各方勢力再一次形成了碾壓的態勢,這也讓涼州軍的戰鬥力更上一層樓,本來就已經強的可怕的涼州軍,現在對敵人更是降維打擊。
吃過飯之後,路朝歌離開家這麼兩個多月的時間了,準備和自己媳婦說說話,可兩個小祖宗就這麼一直跟著兩個人,尤其是路嘉卉,她是最粘著路朝歌的,她和李凝語和劉馨逸還不一樣,現在人家也算是大姑娘了,找路朝歌就一件事,那就是要零花錢。
全家上下所有人都知道,你管自己爹媽要錢未必要的出來,但是你隻要找到路朝歌,隻要你張嘴就沒有要不出來的,所以兩個小丫頭找路朝歌最多的就是要零花錢。
其實人家家裡也不缺那點銀子,主要是控製著點孩子花錢,可是路朝歌對這個沒什麼概念,他的想法也很簡單,老子廢了那麼大的力氣,有了今時今日的地位,有了大把大把的銀子,不給孩子花留著乾什麼?
隻要孩子不乾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一切的一切都好說。
“你倆自己去玩吧!”路朝歌看著兩個小跟屁蟲,道“我和你們娘親說說話。”
兩個小家夥沒搭理路朝歌,而是看向了周靜姝,路竟擇先開口了“娘,你還生氣嗎?”
“不生氣了。”周靜姝笑著說道“但是,你倆要是再敢騎著老虎上街,我就讓你爹揍你。”
“好呦!”路竟擇歡呼一聲,拉起路嘉卉的小手轉身就跑,路嘉卉還回頭看了路朝歌一眼,她其實是不想出去玩的,她現在就想粘著自己爹爹。
“好家夥,這都知道家裡誰說的算了。”路朝歌笑著說道“也是難為你了,在家看著這麼兩個小祖宗,夠累的。”
“我也就是累點,倒是你。”周靜姝說道“戰場凶險萬分,你可比我辛苦多了。”
兩個人相互理解,這日子才能過的更長久。
兩個人正說著話呢!
就見路嘉卉去而複返,那兩條小短腿緊著倒騰“爹爹快跑,娘娘來了,娘娘還拿著棍子。”
路朝歌站起身迎了上去,將路嘉卉抱在了懷裡,笑著說道“都說一孕傻三年,那也是生過孩子之後的事了,怎麼剛懷孕就開始變傻了呢?”
這話音還沒落地,就見謝靈韻拎著棍子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身邊跟著兩名侍女,腳下那小碎步緊著倒騰。
“你慢點慢點。”路朝歌也不躲不閃的“肚子裡懷著孩子呢!怎麼都這歲數了還這脾氣,就不能改改?”
“路朝歌,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謝靈韻棍指路朝歌,說道“怎麼的,長本事了是吧!學會在外麵養人了。”
“大嫂,沒有的事。”周靜姝趕緊迎了上去,扶住了謝靈韻,笑著說道“朝歌都跟我解釋清楚了,都是誤會。”
“誤會?”謝靈韻看著路朝歌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我大哥沒跟你說?”路朝歌看著謝靈韻問道。
“他?”謝靈韻‘哼’了一聲“他什麼都沒說,就讓我過來問你。”
“我就說你們老李家沒一個好人。”路朝歌說道;“幫我解釋一下能死啊!”
緊接著,路朝歌趕緊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又說了一遍,謝靈韻聽了整件事的過程,這才把棍子放了下來,就在路朝歌鬆了一口氣,向前走了幾步,就見謝靈韻的手裡的棍子再一次舉了起來,掄起來就抽在了路朝歌的屁股上。
“都解釋了,你還打啊!”路朝歌退後了一步,說道“就是不打我你難受是不是?”
“我問你,你在新羅,是不是抱著炸藥包去炸城門了?”謝靈韻開口問道。
“李朝宗啊李朝宗,你這張嘴啊!”路朝歌揉了揉被謝靈韻抽過的地方,說道“我都跟他說了,彆跟你說彆跟你說,他怎麼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看來確有其事哈!”謝靈韻再一次掄起棍子,照著路朝歌的屁股就抽了過去。
路朝歌也不敢躲啊!人家肚子裡懷著孩子呢!你說這要是閃了一下,他罪過可就大了。
他也想明白了,打兩下就打兩下吧!
“大嫂啊!你下次要是想打我,你就直接說。”路朝歌這邊挨著走,那邊說著“何必找這麼多借口呢?我都替你累的慌,下次你就直接跟我說,朝歌,我要揍你一頓,我保證老老實實的趴下讓你揍,你看行不?”
路朝歌當然是開玩笑的,他也知道自己大嫂是因為擔心自己,好賴人家也不是分不清,可是謝靈韻打著打著就哭了。
這一下可給路朝歌整不會了,挨打的可是他,打人的人你哭個什麼勁啊!
“你彆哭啊!”路朝歌趕緊哄“我挨打都沒哭,你打我你哭什麼啊!”
“你說說你,要是出了點事可怎麼辦啊!”謝靈韻也不打了,哭著說道“這麼一大家子人,全都指望著你呢!你要是出了點事,讓你大哥怎麼辦?讓靜姝怎麼辦?啊?都二十多歲了,怎麼還不讓人省心呢?都當爹的人了,怎麼還是跟個孩子一樣,那時候你小,冒失點就冒失點,可都這麼大了,管著涼州百萬大軍,你怎麼還願意自己去冒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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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我當時想看一看那新弄出來的炸藥,威力到底有多大。”路朝歌說道;“彆人去我不可能有最直觀的感受,關鍵是我命硬,不能有事啊!”
路朝歌這麼一說,謝靈韻哭的更慘了,一邊哭一遍數落路朝歌,反正在謝靈韻嘴裡,那路朝歌就不是個玩意了。
路朝歌求助的看向了周靜姝,周靜姝輕輕的搖了搖頭,那意思就是自己也沒辦法,就在路朝歌不知道如何的時候,李朝宗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