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倫·賽弗斯,聖殿騎士長,聖子的劍術老師。
泛著冷銀光澤的麵具,覆蓋了他上半張臉,從額角延伸至鼻梁上方,邊緣雕刻著荊棘與玫瑰纏繞的暗紋。
他的左眼完全暴露在外——那是一顆異色的瞳孔,琥珀金中摻雜著不祥的暗紅,像是被火焰灼燒過的琉璃。
褚子玉花了半月完成了教廷的任務,就是不知為何,褚雲天並沒有找麻煩。
聖殿訓練場)
褚子玉的劍尖抵在亞倫咽喉處,兩人鎧甲上都布滿切磋留下的凹痕。
"你教他的第一招就是新月七連斬?"褚子玉眯眼,"難怪當年..."
亞倫突然旋身反製,劍柄重重抵上他心口的烙印:"專注。"
年長者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被砂紙磨過的金屬,帶著不容抗拒的壓迫感。
"聖子殿下最近頻繁出入東翼藏書閣——尤其是禁書區。"
這句話像是一柄冰錐,瞬間刺入褚子玉的神經。他的瞳孔驟然緊縮,指節無意識地捏緊了劍柄——東翼禁書區,那裡存放著"淨罪計劃"的原始檔案。
教會地牢·十五年前)
六歲的褚子玉蜷縮在實驗台角落,銀白鎖鏈貫穿他細瘦的腕骨。鮮血順著台麵紋路滴落,在逆五芒星陣中彙成小溪。
"第三十七次抗性測試。"白袍研究員記錄著數據,"光明親和度89,黑暗抗性72,建議提高電壓。"
電極貼上太陽穴的瞬間,牢門突然炸裂。一道黑影旋風般卷入,斬斷鎖鏈的劍光在牆上留下七道新月形刻痕。
亞倫·賽弗斯——"淨罪計劃"初代實驗體as001,左臉的太陽聖痕在火光中猙獰如活物。他單膝跪地接住墜落的男孩,麵具邊緣滲出黑血。
小褚子玉盯著他臉上與自己心口同源的烙印,突然一口咬住他手腕。亞倫悶哼一聲,卻將孩子摟得更緊:"咬得好...記住這痛楚。"
現實回歸·訓練場)
褚子玉的劍突然震顫起來。那些被刻意遺忘的畫麵在腦海中炸開:亞倫背著他穿越燃燒的走廊,每走三步就要咳出黑血;他們躲在排水管裡時,這個總戴著麵具的男人用最後半支抑製劑給他注射...
"你是初代實驗體。"褚子玉收劍入鞘,金屬碰撞聲裡帶著微不可察的顫抖,"當年救我,是覺得第三代會比初代更適合當武器?"
亞倫的麵具發出細微的哢嗒聲,荊棘紋路緩緩收緊:"淨罪計劃需要活體樣本傳承數據。"他忽然扯開領口,露出鎖骨下方腐爛的皮膚,"但沒人告訴你...初代和三代烙印是共生關係?"
褚子玉瞳孔驟縮——那塊潰爛的皮膚上,正浮現出與他心口烙印完全一致的青黑紋路。
"我死,你才能活。"
亞倫將染血的紗布按回傷口,"所以現在,去盯緊東翼藏書閣。"他轉身時麵具折射出冷光,"聖子翻閱的檔案裡...有我的名字。"
褚子玉的指尖陷入掌心。
林詞安又一次從夢中驚醒。
冷汗浸透了他的後背,夢境殘影仍在眼前揮之不去——
年幼的褚子玉被囚禁在昏暗的實驗室裡,四肢鎖著鐐銬,而一個左臉覆著烙印的男人將他抱起,聲音急促而壓抑:"聽著,你母親還活著……"
夢境的最後,是男人轉身時露出的半張臉——那道烙印的形狀,莫名熟悉。
林詞安揉了揉太陽穴,低聲自語:"身型……倒是吻合。"
他擰緊眉頭,目光落回桌麵上堆積如山的檔案。
隨手抽出一本,泛黃的羊皮紙上赫然寫著——
"淨罪計劃受試者名單"
但關鍵的兩行名字被濃墨塗改,隻能勉強辨認出首字母:
a·s
·c
墨跡之下,隱約可見紙麵被指甲抓撓過的痕跡,仿佛書寫者曾極度掙紮,邊緣還有著燒焦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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