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出口的瞬間,林詞安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悸。
仿佛很久以前,他也曾這樣不安地等待某個回答。而此刻,小貓輕輕蹭他下巴的動作,竟讓他眼眶再次發熱。
好像...終於等到什麼重要的東西...)
陽光透過窗欞,在泥地上畫出斑駁的光影。
林詞安出神地望著那些晃動的光斑,突然希望時間就停在這一刻——沒有過去,沒有未來,隻有掌心這一團溫暖的重量。
日子就這麼不鹹不淡地過了起來,林詞安在陳老頭,旁邊蓋了一間茅草屋,就這麼住了下來。
晨光透過窗紙漫進來時,褚子玉被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驚醒。
他睜開眼,看見林詞安正躡手躡腳地在屋裡走動,腰間彆著陳老頭編的竹簍,手裡還攥著把鏽跡斑斑的鐮刀。
"喵?"要去哪?)
青年聞聲回頭,晨光給他側臉鍍了層金邊:"雪團醒啦?"
他蹲下來撓了撓小貓的下巴,"我去後山采些菌子,陳爺爺說燉湯能補身子。"
褚子玉立刻用前爪勾住他的褲腳。
開什麼玩笑,以林詞安現在凡人之軀,遇到野獸怎麼辦?
"你也想去?"
林詞安猶豫地看著他綁著樹枝的右後腿,突然解下外衫鋪在竹簍裡,"這樣,我背你去。"
胡鬨!)
抗議的喵喵聲被完全無視。
等褚子玉回過神,已經被妥帖地安置在鋪著軟布的竹簍裡,隨著林詞安的步伐輕輕搖晃。
青年身上的皂角味混著晨露的清新,讓他不自覺地打了個小哈欠。
山徑旁的野菊開得正好,林詞安時不時停下來,采幾朵彆在竹簍邊緣:"給雪團當枕頭。"
他說這話時眼睛彎成月牙,指尖沾著花粉,在陽光下幾乎透明。
褚子玉眯著眼看他穿梭在晨霧裡的背影。
曾一劍驚雷的劍修,如今連采蘑菇都要蹲下來仔細辨認,時不時還回頭問他:"雪團,這個顏色是不是太豔了?"
仿佛真指望一隻貓能回答。
日頭漸高時,林詞安坐在溪邊石頭上歇腳。
他脫下鞋襪把腳浸在溪水裡,突然"哎呀"一聲——有尾小魚正在啄他的腳趾。
褚子玉急得扒著竹簍邊緣探頭,卻見青年笑得前仰後合,濺起的水花打濕了衣擺。
"你也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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