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子玉的呼吸因劇痛而急促,可唇角卻微不可察地翹了翹。
他故意讓喉間溢出一聲壓抑的悶哼,看著林詞安瞬間慘白的臉色。
看著他指尖的雷光因慌亂而微微散亂,看著他嘴唇顫抖著,幾乎要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師兄……再忍….忍…….."
林詞安的聲音哽咽得幾乎聽不清,手上的動作卻不敢有絲毫停頓。
他怎麼能忍得住?
林詞安的心臟像是被人生生攥住,疼得幾乎窒息。
他曾經用這把劍,傷過他多少次?
在那間小小的木屋裡……每一次,褚子玉都隻是這樣沉默地承受著,哪怕被他的劍氣貫穿心脈,哪怕被他掐著脖子按在牆上質問,哪怕被他親手釘穿胸膛——
他從未還手。
甚至現在,他痛到指尖摳出血,痛到瞳孔渙散,卻還是啞著嗓子對他說:"……繼續。"
林詞安的喉嚨裡湧上一股腥甜,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胸腔裡撕扯著,疼得他幾乎握不住驚蟄劍。
他怎麼能……怎麼能這麼狠?
對彆人狠,對自己更狠。
"師兄……"
林詞安的聲音啞得不成調,指尖的雷光因情緒波動而忽明忽暗,"……對不起……"
可褚子玉隻是閉了閉眼,睫毛上沾著的血珠滾落,在蒼白的臉頰上劃出一道刺目的紅痕。
"……彆停。"
輕飄飄的兩個字,卻像是一把鈍刀,狠狠捅進林詞安的心臟,再一點點碾碎。
褚子玉彆過臉,掩藏住自己瘋狂上揚的嘴角,心底那股扭曲的快意幾乎要溢出來。
對,就是這樣。
疼我,憐我,悔不當初——
然後,永遠都彆想再放開我。
這個過程如同刮骨,褚子玉的指甲在藥鼎邊緣抓出無數劃痕,卻始終沒喊停。
當最後一絲劍氣被引出,褚子玉已然脫力。
明玉則紅著眼眶往藥鼎裡倒各種珍稀藥材,嘴裡念叨著:"三百年的血靈芝...五百年的龍紋參...全給你小子用了..."
三日後)
褚子玉倚在窗邊曬太陽,銀發用林詞安的發帶鬆鬆挽著。
三條尾巴悠閒地擺動,其中兩條斷尾已長出新的絨毛。
院中傳來"咚咚"聲——林詞安正在劈柴,每揮一次斧頭就偷瞄一眼窗口。
"看夠了?"
褚子玉突然開口。青年劍修手一抖,斧頭差點砸到腳背。
林詞安蹭到窗邊,小心翼翼遞上一碟桂花糕:"師兄...還疼嗎?"
褚子玉突然伸手拽住他前襟。
兩人鼻尖相抵時,貓妖笑得狡黠:"疼啊...小安師弟要不要...親自檢查?"
林詞安的耳尖瞬間紅透。
他慌亂間打翻桂花糕,卻聽見身後傳來咳嗽聲——玄霄和明玉不知何時站在院中,一個麵無表情,一個滿臉促狹。
"師尊!師叔!"
林詞安慌得同手同腳。褚子玉卻懶洋洋地晃著尾巴:"弟子參見師尊~"
玄霄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
明玉則笑眯眯掏出個玉瓶:"新煉的妖元丹,晚上記得吃..."
當夜,林詞安抱著鋪蓋站在房門外:"師兄...我睡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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