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很輕,帶著哨兵不該有的克製,"如果您對結果有異議..."
"我當然有異議。"
林詞安一把扯過他的衣領,白手套陷進染血的領口,"你怕不是靠著張臉混到s級的..."
林詞安知道,上輩子褚子玉最厭惡這種輕佻的揣測。
果然,那雙冰湖般的眼睛驟然緊縮,褚子玉蒼白的指節扣住桌沿,用力到發顫。
"林向導,"
他的聲音依舊清冷,卻像是冰麵下的暗流,"塔裡的評級...從不開玩笑。"
銀狼精神體突然低伏前肢,發出威脅的嗚咽。
林詞安嗤笑一聲,指尖惡意地碾過對方滲血的唇角:"那現在怎麼不反抗?"
他壓低嗓音,"還是說...你其實很享受被這樣對待?"
"您說笑了。"
他的回應得體而疏離,可銀狼的尾巴卻不自覺地纏上了林詞安的小腿。
林詞安眯起眼。
上輩子褚子玉就是這樣,一邊用最克製的表情,一邊縱容精神體做出最越界的舉動。
"我..."
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清冷的聲線出現一絲波動,"沒有..."
褚子玉身子前傾,有血珠從他鼻尖滴落,在兩人之間的地麵上砸出小小的紅痕。
他的睫毛顫得厲害,像是被暴雨打濕的蝶翼。
這副模樣讓林詞安下意識喉結滾動,心裡有種莫名地衝動,想看他哭,身體快過意識。
他上前一步,白手套捏住褚子玉的下巴:"裝什麼清高?你們這種哨兵不都是——"
話未說完,掌心突然傳來濕潤的觸感。
褚子玉的舌尖輕輕掃過他手套上沾血的位置,動作快得像是錯覺。
等林詞安反應過來時,對方已經偏過頭咳嗽,蒼白的耳尖卻泛起薄紅,像是為自己的失態感到羞恥。
"抱歉..."
他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本能反應..."
林詞安卻被引誘了,精神觸梢不受控製地暴起,狠狠刺入對方精神圖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