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詞安這才驚覺,自己不知何時已經用精神觸梢纏住了褚子玉的傷口,正在本能地進行治療。
就像前世無數次那樣,哪怕恨得要死,還是會忍不住救他。
遠處傳來更多引擎聲。
林詞安咬牙背起昏迷的褚子玉,黑貓精神體在前方開路。
鮮血順著他的脖頸流下,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對方的。
"等你醒了..."
他在褚子玉耳邊低語,"看我怎麼收拾你。"
但背上的重量莫名讓他安心。
!!!!!!!!
"老大帶回來了一個男人。"
劉名燁蹲在基地走廊的陰影裡,指尖夾著一支快燃儘的煙,煙灰簌簌落在地上。
他壓低聲音,對旁邊新來的哨兵說:"彆靠近最裡麵那間房,除非你想死。"
新人不信邪,嗤笑一聲:"什麼人能把老大逼成這樣?"
話音剛落,基地深處傳來一聲巨響,金屬崩裂的刺耳聲伴隨著野獸般的嘶吼。
劉名燁的煙頭猛地一抖,灰燼燙到了手指,他卻沒敢動。
——那是那個男人的聲音。
"他瘋了。"
陳默嗓音發啞,"不,準確來說,是老大快被他逼瘋了。"
三天前
林詞安渾身是血地踹開基地大門,懷裡抱著一個昏迷不醒的男人。
銀灰色的長發被血黏在臉上,露出的半邊側臉蒼白如紙,脖頸上還扣著半截斷裂的鎖鏈。
"封鎖所有出口,"
林詞安的聲音冷得像冰,"調三支小隊去a區,塔的狗馬上會追過來。"
劉名燁剛想上前幫忙,卻見林詞安猛地側身避開,黑貓精神體炸著毛擋在兩人之間,眼裡滿是警告。
"彆碰他。"
林詞安說。
劉名燁這才看清,男人的雙手被特製的精神禁錮環鎖住,腕骨已經被磨得血肉模糊,可即便昏迷。
他的指尖仍在無意識地抽搐,像是隨時會暴起掐住誰的喉嚨。
現在
基地最深處的房間被三重精神屏障封鎖,門外站著四個全副武裝的哨兵,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如臨大敵的緊繃。
"又開始了?"
劉名燁問。
哨兵點點頭,臉色難看:"這次差點用碎玻璃割了喉嚨。"
房間裡傳來低啞的笑聲,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帶著某種病態的愉悅:"小安……你鎖不住我的……"
緊接著是重物砸在牆上的悶響,林詞安的聲音冰冷而壓抑:"再動一下,我就廢了你的精神體。"
"你舍不得。"
褚子玉的嗓音甜膩得像是裹了蜜,"你明明比誰都清楚……"
他的聲音突然扭曲,像是被什麼東西硬生生掐斷,"——殺了我!現在!快!"
劉名燁後退了一步,不敢再聽。
塔的追捕令貼滿了整個城區,可他們很快發現,自己才是被狩獵的一方。
林詞安的勢力像瘋了一樣反撲,短短兩天,塔的三個分部被炸成廢墟,七支追捕小隊全軍覆沒。
而最恐怖的是,所有屍體都被擺成了同一個姿勢——
雙手扼住自己的喉嚨,活活掐死。
房間裡,林詞安掐著褚子玉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
"聽著,"
他的聲音低得像是從齒縫裡擠出來的,"我不會讓你死,也不會讓那個瘋子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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