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子玉的抗議被扭曲的手勢弄得含糊不清,隻剩下破碎的氣音。
“大佬,彆享受啦。”
“怎麼說你也是皇子,這麼容易就被製服啦。”
6872實在是沒眼看。
“那個,太忘我了,小安實在是太勾人了。”
戲,不能隻做一半。
“混賬……放開……孤……”
就在林詞安的手即將觸碰到他腰帶時。
“機會這不就來了嗎?”
褚子玉猛地屈膝,林詞安猝不及防,腰側傳來的尖銳劇痛讓他眼前發黑,禁錮著褚子玉的手也瞬間鬆開。
褚子玉甚至來不及思考,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從林詞安身下掙脫,狼狽地跌下床榻!
冰冷的地麵刺激著他灼熱的皮膚。
他左手軟軟垂著,劇痛鑽心,隻能用右手撐地,掙紮著想爬起來往外跑。
隻要跑到殿外……隻要引起侍衛注意……
然而他剛踉蹌著邁出一步,甚至沒能完全直起身——
一隻滾燙得如同烙鐵的手,猛地從後方攥住了他散落的衣袍,狠狠向後一扯!
偏殿的燭燈昏暗地亮著,照亮了已經被褚子玉打暈的林詞安身上。
“大佬,你為啥要打暈他啊。”
褚子玉抬起未受傷的右手,用指尖極其輕微地碰了碰自己頸側那個最深、幾乎見血的痕,刺痛讓他微微蹙眉。
他看著床上毫無知覺的林詞安。
“以我現在的身份,”
“不打暈他,讓他做到最後,我勢必會殺了他。”
6872似乎愣住了,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殺了他?為什麼?大佬你不是……”
“正因為‘是’。
“今夜之事,於他而言是藥效下的瘋狂和恨意驅使,於我卻清醒得很。”
屋外打更的聲音如同投入死寂湖麵的石子。
林詞安的手指動了一下,隨即緩緩睜開眼睛。
頭痛欲裂,身體像是被拆開重組過。
口中殘留著淡淡的血腥氣,以及……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屬於另一個人的氣息。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視線逐漸聚焦。
入目便是褚子玉躺倒在錦繡堆中,卻隻剩狼狽。
墨玉般的長發徹底散亂開來,鋪陳在深色的錦緞上,幾縷被冷汗浸濕,黏在他蒼白得近乎透明的臉頰和脆弱汗濕的頸側。
那身象征皇子身份的月白常服早已被撕裂扯開,鬆散地掛在臂彎肩頭,露出大片白皙卻迅速泛起紅痕和淤紫的肌膚。
精致的鎖骨清晰可見,其上卻印著幾個新鮮的、滲著血絲的橢圓形痕跡,如同雪地上落下的殘梅,刺目又旖旎。
裡衣的襟口更是大開,胸膛隨著急促而痛苦的喘息劇烈起伏,心口處那一點……
紅腫不堪,甚至微微破皮,昭示著承受的暴行。
他左臂的衣袖已被滲出的鮮血徹底染紅,黏膩地貼在傷口上。
血色仍在緩慢擴散,唇瓣被自己咬得鮮血淋漓,紅得妖異,襯得臉色更是慘白如紙。
……
記憶如同破碎的潮水,洶湧地衝撞著林詞安的腦海。
宮宴……那杯酒……醉倒……恨意……壓製……掙紮……啃咬……還有……
他猛地瞪大眼,心臟如同被一隻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那些零碎而狂亂的畫麵交織在一起。
他猛地坐起身,低頭看向自己——月白的蠱紋錦袍同樣淩亂不堪,沾著點點血跡不知是他的還是褚子玉的),身體的感覺和殘留的記憶無比清晰地告訴他,昨夜並非一場噩夢。
他……他對褚子玉……
強烈的恐慌和前所未有的自我厭惡瞬間淹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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