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米多深的水,崔局的腮幫子直哆嗦。
眼神飄忽的看向了小狗腿——
孫孝國的“寶聽”正坐在池沿上,一雙腳丫輕輕的打水,滿臉“啥事也彆問我,要問就問你自己,為什麼那樣愛吹牛”的促狹樣子。
咳。
崔向東乾咳一聲,對花花說:“那個啥,今天我好像有些感冒。如果下水的話,可能會加重病情。哦,對了,花花你過來,給我仔細說說長安那邊的事。”
不等花花有什麼反應,崔向東轉身出門去了客廳。
姬瑤花立即跟了上去。
誠然。
她特想欣賞下崔局那矯健的泳姿,更是暗搓搓的盼著崔局能溺水,她也好下水救人,趁機上下其手的不亦樂乎。
但她更清楚,崔局是個工作狂人。
如果在崔局說要談工作時,她還說去做彆的事,崔局肯定會生氣。
寧可驚天動地,也不能惹崔局生氣!
“切,就愛吹的大狗賊。”
聽聽撇嘴抬起一雙腳丫,踩著小拖鞋走進了次臥內,反鎖房門從櫃子裡拿出包,找出自己的私房錢,開始計算她來到天府後賺了多少。
以前,聽聽絕對的視金錢如糞土。
現在呢?
自從被襲人變著法的扣錢後,聽聽才猛地意識到秦老板,那是在給她未來的兒女置辦家產。
況且搖曳也變著法的訛詐她,從而導致聽聽變成了財迷。
次臥內,聽聽哆嗦著一隻小腳丫,眉開眼笑的數錢。
客廳內。
姬瑤花正襟危坐的樣子,在給崔向東講述長安那邊的事。
其實也沒啥大事。
天陝層麵無論是鄭老大,還是姬西岐,龍剛等人,都是按部就班的工作。
大換血後的長安層麵,則整天忙的腳後跟磕打後腦勺,消化崔向東帶來的一係列紅利主要是上官家、慕容家以及其它家引來的投資)。
市局則在姬海森的英明帶領下,樓宜豐、劉長海、張茂利、梁冠軍等人,夜以繼日的處理海量的案宗,力爭把被崔局以雷霆手段炸出來的魑魅魍魎,全都搞定。
下麵分局乃至派出所,現在也是忙的連軸轉。
好像幾百年來積攢的不安分之徒,全都集中這個時間段爆發了。
女人村那邊也沒什麼異常。
上官秀紅還在青山。
上官玄機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很安分。
“哦,我還特意關注過馮家。”
姬瑤花說:“自從馮老去世、馮家大半的骨乾做客市局被放出去後。原本蔫了的馮賀昌,獲得了馮賀林等人的支持,底氣暴增。現在的馮家彆看破落,卻像不要命的瘋子,逮住誰都會咬一口!尤其和馮家關係不錯的李家、劉家等幾家,現在被馮家咬的格外狠。”
嗬嗬。
崔向東高深莫測的笑了下。
當初他為什麼自掏腰包,也得把馮賀林等人放出去?
還不就是要看到花花所說的這一幕?
唯有讓這些人咬起來,尹鴻山等新來者的工作才好辦!
不過。
當崔向東聽花花說馮賀敏那個女人,竟然不顧馮家的生死存亡,返回燕京單位後,心中很是不爽。
對於那個敢給十七姨說媒的女人,崔向東半點好感都欠奉。
幫幫。
套房門被人敲響的聲音,打斷了花花的工作彙報。
是搖曳妹子:“大哥,犬養宜家帶著上官玄關來求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