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被王校長灌醉,崔向東怎麼可能和賀蘭小朵,發生了不得不說的事故?
最讓崔向東無法接受的是——
他這個當事人因斷片,根本不知道和小雜毛互動的過程!
從滿地衣服的慘烈場麵來看,崔某人昨晚可謂是全力以赴。
男人在全力以赴時,不就是為了享受那該死的自豪、驕傲、征服、成就感?
如果享受不到這些感覺,僅僅是一個“從今天起,小雜毛就是我的人了”的結果,又有什麼意義呢?
哎。
都是王校長害我啊——
崔向東暗中歎了口氣,才默默的走進來,反手關上了門。
這段時間內,坐在沙發上的賀蘭小朵,也始終垂首,保持著“沒臉見人”的沉默。
咳。
崔向東坐在她對麵沙發上後,乾咳打破了沉默:“那個什麼,昨晚我喝斷片了。究竟做了些什麼,我不記得了。我。”
“怎麼。”
賀蘭小朵冷冷打斷他的話:“你吃飽喝足一抹嘴,就不想認賬了?還是讓我在你清醒的狀態下,再極儘媚態的喊著哥哥,讓你重溫昨晚踐踏我的征服感?”
崔向東——
趕緊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
“你就是這個意思!”
賀蘭小朵猛地抬頭,雙眸發紅。
她泫然欲泣的樣子:“昨晚,你喝成了死狗!因為瑤瑤還得在單位值班,我自己累出了一身大汗,才把你背到了隔壁。我看你總是咋呼著難受,怕你倒酒時嗆著自己,才好心的看護你!你卻化身為禽獸,不顧我的掙紮反抗,悍然奪走了我的清白。”
崔向東——
還能不能讓人說話了?
算了!
當前賀蘭小朵的情緒很是激動,最好是先讓她說。
“正常情況下,就憑你的小身板,我能打你倆。可你卻嚷嚷,說我不是早就垂涎你了麼?”
賀蘭小朵激動、羞辱的淚水滾落。
嘶聲說:“你還罵我,是個嘴上說隨時和你睡!實則根本不想,和你睡的賤人。”
崔向東——
抬手撓了撓後腦勺,努力去回想喝斷片後,有沒有對賀蘭小朵說這些話。
“你的這番叫罵,讓我根本無法反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你,看著你。”
賀蘭小朵說到這兒後,抬手擦了擦淚水。
深吸一口氣,逼著自己鎮定下來。
抬頭看著窗外,冷冷地說:“你放心,我不會糾纏你,不會告你強行我,更不會逼著你離婚,必須對我負責的。我就當是昨晚什麼都沒發生,或者說昨晚被狗咬了一口。從這一刻起!不許再提這件事。”
她用力咬唇——
腿有些哆嗦的站起來,俯身抬手,一把掐住了崔向東的脖子!
羞辱憤怒的淚水,再次撲簌簌的落下。
聲音沙啞的叫道:“你敢再說一個字,我就殺了你!再,自殺。”
“彆,彆衝動。”
崔向東慌忙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我以後不提了,不提了還不行?”
“我這才知道,你平時是故作看不起我!其實你的心裡,早就把我當作了第二個瑤瑤!”
賀蘭小朵咬牙切齒,說:“你早就想用對付瑤瑤的那種方式,來折磨我了。逼著我喊你主人,逼著我爬。要不是我奮力阻止,我早就遍體鱗傷。”
我有這麼不堪嗎?
崔向東滿眼的茫然。
“張嘴!”
賀蘭小朵低聲喝道。
啊?
張嘴乾啥?
崔向東愣了下本能的張嘴,正要問出這句話,賀蘭小朵就呸的一聲,往他嘴裡吐了口口水。
隨後罵道:“禽獸!人渣!變態。”
崔向東——
正所謂大丈夫可殺不可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