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事啊,還非得需要爸爸親自幫你處理。”
“哎,你說你這麼大了,離開我依舊不行。”
“我現在外麵抓人呢,馬上回去,耐心等待。”
聽聽在那邊歎了口氣,結束了通話。
崔向東的鼻子一歪!
都怪玄機姐姐無法控製胡說八道時,被小狗腿聽到後,算是忘不了。
嘟嘟。
內線座機響起。
崔向東拿了起來:“我是崔向東。”
“崔區,您好,我是廖紅豆。”
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傳來:“馮書記讓我告訴您,下午兩點開班會。”
崔向東返回老城區後,本來就得開一次班會,算是他和馮海定搭班子的儀式。
再加上一些彆的事,也得在班會上討論。
“好的,廖秘書。”
崔向東隨口答應了聲,結束了通話。
放下話筒後,他才意識到廖紅豆的聲音,貌似不正常。
“她可能是感冒了吧?”
崔向東想了想,也沒在意。
拿起鋼筆在信紙上,飛快的書寫了起來。
他是真沒想到——
昨晚,阿姨剛給他說了錦衣等四大部門,暗中搜捕海青的事。
今天上午受小雜毛的啟發,他就鎖定了那頭忘記自己祖宗的敗類。
這可是大喜事!
不過。
崔向東可不想就此,輕鬆的放過賀蘭青海。
他現在窮的渾身叮當響——
聽聽晚上睡覺時,窮的小可愛都穿不起了不是?
還有襲人老婆那邊,揣著兩張嗷嗷待哺的崽子,奶粉、尿不濕,找保姆哪樣不得花錢?
崔向東忽然發現,身邊等著他養的人一大片,可除了小柔兒之外,卻沒誰幫他賺錢。
哎!
博愛的男人,就是累哦。
現在忽然有頭某國飼養的大肥豬,主動來拱崔向東家的門了,他不得把刀子磨亮?
起碼得留下這頭肥豬的兩個後座,再把他交給大哥那邊收拾。
至於在殺豬的過程中,那頭肥豬會不會和老廖媳婦嗯嗯嗷嗷,崔向東並沒有在意。
後世有句話說的好——
老廖要想過得好,腦袋必須種點草。
再說了。
也許老廖媳婦早就已經和賀蘭青海,嗯嗯嗷嗷過了呢?
嗯嗯嗷嗷一次,和兩次三次無數次,有什麼區彆嗎?
崔向東隻需確定廖紅豆,不要像前世那樣,香消玉殞就好。
“哎,可憐的老廖。”
崔向東想到這兒後,歎了口氣。
決定以後對老廖好一些!
老廖已經夠可憐的了,如果崔向東再把他當敵人來對待,良心真有可能會疼的。
“做人就得像我這樣,從來都不眼饞彆人的老婆,還得富有愛心。”
文思如泉湧的崔向東,嘴裡嗶嗶著,手中筆唰唰。
短短七八分鐘,他就把殺豬計劃的大綱,給羅列了出來。
壓住完善細節的強烈衝動,崔向東拿起了手機,呼叫大哥韋烈。
“有事?”
通過來顯知道是崔向東的韋烈,當前正在忙著給幾個女秘書做養顏美容。
累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先彆他娘的狗亂了,有很重要的事。”
在某些方麵稍稍有點經驗的崔向東,一耳朵就聽出那邊是啥情況了。
忍不住義正詞嚴:“你他娘的這樣做,對得起大嫂嗎?大嫂在辛苦工作,賺錢養家。你吃軟飯也就罷了,整天就知道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