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輕撫著她的秀發,柔聲說:“有些事情,不是爸爸想做,而是不得不做。正如有些事情,爸爸想做的要命比方弄死賀蘭青海),卻不能去做。我如果不讓步,咱們父女倆就會成為大眾笑柄。我忍氣吞聲當王八,卻能維係我們父女倆,在外的尊嚴。”
說到這兒後。
廖永剛自嘲的笑了下。
抬頭看著天花板。
喃喃地說:“我們人活這一輩子,至少也得遭遇一次,能改變命運的艱難抉擇。起碼,我現在遭遇到了。那麼,我就必須在‘弄死這對肩負音符忍氣吞聲當王八’中,選擇一條路。我不能辜負家族的期望,不能讓我女兒失去當前所擁有的一切。”
“爸!”
廖紅豆越聽,心越疼。
再也無法控製,失聲痛哭了起來。
急得她不住跺腳!
她後悔那晚,不該冒充賀蘭雅月,去接賀蘭青海的電話。
更後悔昨天晚上,不該偷偷的跟蹤賀蘭雅月。
儘管她不這樣做,也無法改變父親慘遭羞辱的厄運。
但起碼她和父親,都不知道啊。
隻要不知道賀蘭雅月,在外做的那些肮臟事,這個家庭就能維係下去。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夫妻倆不得不徹底攤牌。
女兒尖利的哭聲,就像無形的刀子,狠刺廖永剛的心臟!
可那又怎麼樣?
老半天。
廖紅豆的情緒,才慢慢恢複了正常。
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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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雅月始終枯坐在了書桌前,不聲不響也不動。
因為她很清楚。
當女兒昨晚親眼看到,她滿臉幸福的樣子,被賀蘭青海牽著手,要鑽樹林的那一幕後!
就算她上吊抹脖子的賭咒發誓,說她並沒有被賀蘭青海得手,也沒誰會相信。
“我說的這些,你都聽明白了吧?”
拿出手帕,再次幫女兒擦了擦眼角後,廖永剛才問賀蘭雅月。
“明白了。”
賀蘭雅月深吸一口氣,也認命了。
她垂下眼簾,語氣冷漠:“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辯解什麼。你怎麼說,我怎麼做就是了。以後你我分房,我去哪兒做什麼,和哪個男人鬼混,你都不得再管。逢年過節你陪我回娘家,家裡來客人,或者必須得跟你出席某個場合時,我得假裝和你夫妻恩愛。”
“對。”
廖永剛點了點頭。
“好。”
賀蘭雅月站起來,俯視著廖永剛:“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問。”
廖永剛抬頭看著她。
“咱們鬨到這一步。”
賀蘭雅月咬牙問:“難道,你就沒有責任嗎!?”
廖永剛——
瞬間懵了。
因為他實在搞不懂,賀蘭雅月出軌,和他有什麼責任。
是他對她不夠好嗎?
還是他出軌了?
彆看夫妻倆婚後經常吵架,但廖永剛始終以為這是夫妻倆的性格,都很強勢所導致。
可每次吵過後,都很快就會和好如初。
他更沒出軌。
“廖永剛,我十六歲就跟了你。結婚的這23年內,你從沒有讓我真正的快樂過!我們都是成年人,應該都很清楚當一個成熟的女人,在長達23年的時間裡,都沒真正的快樂過,是一種何等的空虛。廖永剛!你,不行!我,才出軌!”
丟下這番話後,賀蘭雅月轉身。
踩著小拖鞋,急促搖曳著,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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