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饒是商玉溪是天東第一,但在聽沈老爹問出這個問題後,還是嚇得一哆嗦。
隨即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了白雲鬆。
因為他把手機放在了耳朵上,也沒打開擴音器,白雲鬆等人都沒聽到電話裡的聲音。
卻能在他看過來時,看出他滿眼的震驚!
“又發生什麼事了?”
白雲鬆的心中徒增,不好的感覺。
商玉溪一驚之後,馬上清醒。
連忙打開擴音器,把手機放在眼前,明顯的欠身。
語氣尊敬:“沈老,您能不能把剛才的事情,再重複一遍?我剛才,沒有聽清楚。”
沈老?
哪兒來的沈老,能讓商玉溪如此的恭敬?
我知道了!
這個沈老,隻能是燕郊沈家的那位老爺子。
白雲鬆等人的反應速度,還是相當快的。
“哼。”
大家就聽到沈老爹電話那邊,冷哼了一聲。
明顯是為了商玉溪的耳朵不管用,還得麻煩他老人家,再費口水的叨叨一遍而不滿。
隻能沒好氣的說:“我新收的孫女薛純欲,今天早上來彩虹鎮看我時,說了一件事。說她親眼所見!狗屁西域白家的白冰川,看到我女兒沈沛真之後。明確表達出了,要弄死她丈夫,再霸占她的意思。”
轟。
白雲鬆忽然就覺得有炸雷,在耳邊猛地炸響。
賀蘭山和商紅河,也是臉色巨變。
廖永剛卻在一呆。
心中狂吼:“雖說賀蘭雅月已經背叛了我,我不再把她視為妻子。但白冰川當年對她用強,來狠狠踐踏我的尊嚴那件事,我可謂是沒齒難忘。白冰川啊白冰川,你他娘的還真是個人才。先是褻瀆賀蘭小朵,又打沈老愛女的主意。好,好的很啊。”
啊?
商老大也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張大嘴巴,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那會我給崔向東打電話,要讓他陪我去一趟西域,登門拜訪狗屁白家。問問白家,能不能放過我的小女婿,給我小女兒一條活路時。崔向東告訴我說,你正在和狗屁白家的人在一起,我就給你打電話了。”
沈老爹罵罵咧咧:“那你幫我問問那個狗屁家主,能不能放過我家真真兩口子?隻要他能放過我家真真,老子給這個狗屁磕頭也行!靶子的!得虧白晴天白雲鬆的父親)死的早。要不然,老子用夜壺砸死這個狗日的。”
商老大——
白雲鬆等人——
沈老爹沒讓商老大把電話給白雲鬆,當場罵他幾句。
因為在商紅河的幫助下,用陰謀詭計奪取西域白家的家主之位的白雲鬆,還不配被沈老爹親口罵!
換言之。
因白雲鬆“得位不正”,他的名字還不配,被沈家村收錄在“豪門譜”上。
同樣。
沈老爹也不會因白冰川敢垂涎愛女真真,就親自對白家做什麼。
隻因白雲鬆不配,讓沈老爹出手。
他特意打電話,罵幾句出口惡氣也就算了。
至於白冰川垂涎真真的那件事——
自然有真真的丈夫,來保護妻子。
沈老爹沒必要為了某人的老婆,就放棄當前歲月靜好的生活啊。
可是。
白雲鬆為什麼麵色如土,冷汗淋漓呢?
商老大和表麵凝重的廖永剛,為什麼暗中幸災樂禍呢?
這邊發生的事,已經來到婦幼的崔向東,當然不知道。
婦幼最好的產房,在頂層。
接近中午時,她就以合適的理由清空了金陵樓家、魔都陳家前來看望她的人。
懷抱鮮花的崔向東,打著看望同事的幌子,帶著聽聽走進產房內時,蘇琳和崔國興兩口子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