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這就好。
你飼養的這小長蟲,還怪聽話的嘞。
等等。
什麼叫我的左手,闖進了蛇的領地?
該死的左手啊,你連開車的人是不是聽聽,都認不出來了嗎?
就隨便亂鑽!
讓老子丟臉,還差點被蛇咬。
我要你何用——
借助外麵的街燈光,能清楚看到那條小長蟲,崔向東感覺自己的老臉,丟到了車輪下後,再被狠狠的碾壓!
薛純欲倒是滿臉的無所謂。
她不是在裝。
要不然車子早就哆嗦下,驚醒想事情想出神的崔向東的。
嘶,嘶嘶。
輕輕吐著信子的小長蟲,竟然順著崔向東的左手,緩緩的爬上了手臂。
彆看在過去的三個晚上,有兩個晚上的時間,崔向東都在客串許仙。
可那條響尾蛇和這條碧色蛇,完全是兩個生物好不好?
響尾蛇乃羊脂美玉雕刻,滑膩溫暖,讓人愛不釋手。
這條小蛇呢?
儘管也很滑,卻是森涼森涼的的,讓崔向東再也不敢動一下。
隻能臉色發白,顫聲說:“它,它怎麼爬上來了?”
咦?
薛純欲也有些奇怪。
隻因她對小蛇的控製力,有著十足的把握。
在她沒有發出任何的指令時,小蛇絕不會擅自離開她。
現在卻順著崔向東的胳膊,爬到了他的身上,鑽進了衣服內。
她的心中一動,連忙把車子暫時靠邊停下。
隨即左手攏起耳邊秀發,俯身低頭。
“你在做什麼?”
“昂!這可是在大街上。”
“你怎麼就趁著我被這條長蟲嚇壞了,不敢動一下時,不住嗅鼻子的要非禮我?”
崔某人有些崩潰。
更讓他崩潰的是,又有幾條從薛純欲那邊鑽出來,飛快遊走到了他的身上。
崔向東僵了!
“你身上,有小姑姑的味道。”
薛純欲抬起了頭,很認真的說:“除了小姑姑的味道之外,我還能嗅出一種蛇類,才會有的蛇腥味。”
“胡說!”
真害怕的崔向東尖叫:“我今早可是洗過澡的,怎麼會有沈沛真的味道,和蛇腥氣?再說了,沈沛真離開天府,我就沒見過她。”
“我的嗅覺對蛇等毒物的氣息,格外的敏感。而小姑姑因吃小動物,才產生獨特的味道,更是深深烙在了我的嗅覺神經內。”
薛純欲給他解釋:“你可能不知道。小姑姑穿過的衣服,即便漿洗過再暴曬半年,我依舊能嗅出她的味道。因為她的唾液、汗水中,都殘存著這種氣息。她的汗水,曾經打濕過你的皮膚。就會順著你的汗毛孔,成為你的一部分。”
崔向東——
才不信薛純欲說的這些鬼話!
“至於蛇腥氣。”
薛純欲皺眉,再次低頭嗅了半晌。
才有些茫然不解的說:“我能肯定,這就是蛇腥氣!因為我熟悉蛇類,就像你熟悉自己的手指頭。但我隻能確定這是蛇腥氣,卻分辨不出會這是哪種蛇,留在你身上的。這種蛇腥氣,就像小姑姑的味道。同樣能通過口水汗水,永久性的留在你身上。”
啊?
崔向東再次僵了。
正所謂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這話絕對真理。
既有瘤哥這種天生的婦女專家,有獵殺小動物的金錢豹,有南水那樣的天然保健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