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找的保安隊長,不是年輕人,而是個中老年。
這可是夜場,不是企業。
這家夥雖說看上去很帥,但卻老了點,不適合乾這工作啊。
咦。
我怎麼看著這哥們,有些麵熟?
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他——
陳勇山回頭,看著鑽過卷簾門的中年男,隨口就對崔向東,嗶嗶出了以上的這番話。
崔向東——
“嗯?這誰?”
老陳這才發現,中年人的背後,還跟著個三旬的風情少婦,正對著韋聽聽滿臉的賠笑,很小心的樣子。
“這娘們的身材,真棒。看她滿臉諂媚以對韋聽聽的樣子,難道是向東的某位紅顏?”
老陳的目光,被這個身穿黑色小皮裙的少婦吸引後,就敏銳發現了她對聽聽的態度,並迅速展開了聯想。
聽聽卻對小皮裙的諂媚,冷漠以對。
“聽聽不理睬的人,無論男人還是女人,我也不能理睬!”
老陳立即心生警覺,馬上收回了對小皮裙的欣賞目光。
他看向了走過來的中年人,臉色一沉,淡淡地問:“你就是夜總會的保安隊長?你帶來的這個女人,是做什麼的?”
“對,我就是夜總會的保安隊長。”
中年人回頭看了眼小皮裙,回答:“哦,這是我的秘書,姓孫。”
啥?
你一個看場子的保安隊長,還有小秘書?
我勒個去!
陳勇山一呆,下意識的再次問:“你叫什麼名字?以前有沒有在安保領域做過?”
中年人張嘴——
韋聽聽搶先回答老陳的問題:“老陳,彆問了!他姓韋,是我爸!年初六那天,你不是見過我爸?這次過去多久啊,就不認識他了?”
他,他,他是誰?
你爸!?
乖乖——
老陳聽聽聽說出這番話後,膝蓋莫名的一軟,差點蹲坐在地上。
也不能怪老陳,嚇成這樣子。
畢竟聽聽爸在商老大麵前,那都是平起平坐的存在。
甚至商老大和他在一起時,還得遭受“我被當作獵物來審視”的煎熬。
彆看老陳現在是青山市局的局長,但無論是按級彆還是彆的,他都沒資格求見錦衣大頭子!!
可就在剛才。
他還對崔向東說,要考校考校錦衣總指揮。
還親口詢問韋烈,此前有沒有在安保領域工作過。
這算什麼?
關二爺麵前耍大刀,也不過如此了吧?
換誰是老陳,都會在得知是韋烈本尊親臨後,嚇得腿發軟。
更想把自己的這雙眼眼珠子,給摳掉拉倒。
隻因他竟然沒有認出,曾經在崔向東和襲人的婚禮上,出現過的韋烈。
其實。
這也不能怪老陳有眼無珠。
皆因他和韋烈之間的差距,太大太遠了。
半年多之前就算見過,那也是遠距離的,根本沒資格湊在一起喝酒。
老陳能看著韋烈眼熟,就已經很不錯了。
崔向東及時,攙住了老陳。
桀桀桀——
大哥韋烈因把老陳嚇成這樣,而得意洋洋,發出了反派的笑聲。
卻在看到聽聽冷冷掃了他一眼後,心虛的迅速端正了態度。
哎。
讓寶貝女兒知道自己身邊有貼身小秘,是一回事。
但讓聽聽看到隨行的貼身小秘,則又是另外一回事。
聽聽真要是給念奴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