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即將分彆的時候,布加路感慨地說道“薛克俊真的太神秘了,簡直就是一個能夠預知未來的人。”這句話表達出了他對薛克俊的敬仰和好奇。
沈上達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讚同。兩人對視一眼後,各自踏上了不同的道路。布加路暗自琢磨著,薛克俊究竟有什麼特彆之處?為什麼他總是能夠提前做出正確的決策,並引導大家走向成功。
有了這些黃金之後,沈上達心中大定,他的野心也隨之膨脹起來。他一口氣購買了上百艘巨型商船,雇傭了大量水手,準備大張旗鼓地開展海上貿易。
與此同時,沈上達還在廣東各地大肆收購茶園、陶瓷廠和絲綢布匹紡織廠等產業。這些產業都被他交給了以前天地會的成員來管理,而這些成員都是經過精挑細選出來的,不僅忠誠可靠,而且經驗豐富。此外,沈上達還通過賄賂手段,給予當地的官員一些乾股,讓他們更加積極主動地幫助自己做事。
此外,沈上達還在珠江虎門沿海處建立了大型曬鹽場,壟斷了整個廣東省的鹽業業務。這一舉措使得沈上達的財富迅速積累,但他並沒有忘記自己的泰山大人尚可喜。他將鹽業公司所賺取的利潤全部貢獻給了尚可喜,以表達自己的孝心。
由於沈上達的商業頭腦和經營才能,尚可喜對他越發信任有加。然而,美中不足的是,這個女婿至今還沒有給自己添個外孫,這讓尚可喜有些遺憾。但無論如何,沈上達已經成為了尚可喜最得意的女婿之一。
在沈上達的巨額資金投入下,廣東廣州府城逐漸恢複了往昔的繁榮昌盛。曾經被戰火摧毀的城市如今又煥發出勃勃生機,商業活動日益活躍,人們的生活也變得越來越好。
薛仲達就發了發牢騷沒多久,薛懿孟就真的購了五條大船,買了一個大房子,而且幫仲達娶了媳婦。
看到兒子突然富貴了,阮玲玉很驚訝,她問“兒啊!你的錢哪裡來的啊?”
薛懿孟知道母親肯定要問這個問題,他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於是故作鎮定地回答道“媽!你放心,這錢是我自己借的,以後還要還人家的!”
阮玲玉心裡直犯嘀咕,她覺得這事太奇怪了,誰有那麼好心會借錢給薛懿孟呢?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但又不好直接質問兒子,隻能把疑問藏在心底。
直到有一天,薛懿孟的船出事了。他原本以為隻要掛靠在沈上達名下,就能得到保障,但事實證明並非如此。原來,當官家收到風聲說要嚴打時,他們會停止船運。而那些沒有收到消息的商船,由於大清禁海政策,自然就被官差扣留船隻,最終導致血本無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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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這樣的打擊,薛懿孟並沒有氣餒。他深知在這個時代,要想生存下去,必須不斷總結經驗、調整策略。於是,他決定再次購買五艘商船,並繼續選擇掛靠在沈上達的名下。同時,他還花費大量金錢賄賂官差,以便提前得知出海的安全時期。
然而,這次事件讓薛懿孟明白,即使依靠彆人的庇護和關係,也不能保證絕對的安全。他意識到,自己需要建立更強大的實力和人脈,才能在這個複雜多變的環境中立於不敗之地。因此,他開始積極拓展商業版圖,與更多的人合作,以增加自己的影響力和競爭力。
此外,薛懿孟還注重培養自己的團隊和船員。他嚴格選拔優秀人才,加強培訓和管理,提高船隊的整體素質。隻有擁有一支強大且忠誠的隊伍,他才能更好地應對各種挑戰和危機。
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薛懿孟終於逐漸恢複了元氣。他的船隊再次起航,帶著希望和夢想駛向遠方。雖然前方仍充滿未知和風險,但他堅信隻要堅持下去,一定能夠實現自己的目標。
阮玲玉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問道“仔啊!你這錢是從哪兒來的?上次你說借的,到現在還沒還錢呢,還有誰願意再借給你?”她心中充滿了疑慮,不知道兒子為何突然變得如此富有。
薛懿孟心裡不禁煩躁起來,覺得母親實在太囉嗦了。他不耐煩地回答道“那個借錢給我的人,擔心我還不上錢,所以多借了些給我作為資金流轉。”然而,這樣的解釋並沒有讓阮玲玉打消疑慮,反而讓她更加警覺。
阮玲玉可不是傻瓜,她清楚地知道兒子這番話隻是敷衍而已。她緊緊盯著薛懿孟,嚴肅地質問道“仔啊!你彆騙媽媽,你告訴我實話,當年你爸爸和哥哥失蹤的事情,是不是跟你有關係?你快點老實交代!”她的聲音帶著嚴厲和焦急,眼神中透露出對真相的渴望。
薛懿孟一聽阮氏挑明了說,他心裡一沉,頓時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地說道“媽,您怎麼能這麼想呢?我怎麼可能會乾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呢!”
阮玲玉看著眼前的薛懿孟,她心中的怒火越來越旺。她大聲地質問道“那你的錢到底是從哪裡來的?難道真的是天上掉下來的嗎?還是石頭裡蹦出來的?”
薛懿孟被問得啞口無言,他知道自己無論怎麼解釋,都難以打消母親的疑慮。於是,他乾脆選擇了逃避,轉身離去。
然而,這並沒有讓事情得到解決。從此以後,阮玲玉每天見到薛懿孟時,都會在他耳邊念叨著“還我的丈夫,還我良孟兒子啊!”這聲音如同魔咒一般,縈繞在他的心頭,讓他感到無比的痛苦和無奈。
薛仲達夫妻看著阮玲玉整日神神叨叨,還以為她失心瘋了。兩人對視一眼後,又看向薛懿孟,齊聲問道“爹爹,奶奶是不是想爺爺和大伯想傻了?整天念念叨叨!”
薛懿孟皺起眉頭,輕輕歎了口氣道“仲達,你就諒解一下吧!畢竟你爺爺和大伯失蹤了這麼多年了!老人家突然掛念他們,這很正常!”
日子一天天過去,阮玲玉的狀況卻愈發糟糕。這天,薛懿孟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湯走進房間,輕聲對阮玲玉說道“媽!這是安神湯,你這幾天精神不好,大夫說喝點安神湯,可以讓你睡個安穩覺!”
或許是因為這幾日的念叨令自己也有些煩躁,阮玲玉沒有拒絕,默默接過湯碗,仰頭一飲而儘。喝完後,她緩緩開口道“仔啊!你彆怪我多嘴啊!你老實說,錢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然而,話才剛剛出口,阮玲玉便感到一陣強烈的困意襲來,眼皮仿佛有千斤重一般,不由自主地合上。下一刻,她的身體軟綿綿地癱倒在地。
突然,一聲撕心裂肺的哭聲傳來,眾人聞聲望去,隻見薛懿孟正坐在椅子上仰頭大哭著!那悲傷之情溢於言表,讓人心疼不已。這時,薛仲達夫妻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父親如此模樣,不禁心疼地問道"爹爹,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哭得這麼傷心啊!"
薛懿孟悲痛欲絕,哽咽著說道"仲達,你們的奶奶已經過世了!"他的聲音充滿了哀傷。
薛仲達夫妻聽到說自己奶奶過世了,也跟著哭起來了!
他們兩個一哭,其他人也被帶動得悲傷起來,整個房間裡充滿了哭聲和哀傷的氣氛。
很快,阮玲玉的喪禮就簡單地開始了。薛懿孟安排人去通知了同在廣州的四叔薛克仁。
薛克仁接到消息後立刻趕來了。他來到靈堂前,給阮玲玉上了香,然後對薛懿孟說道“懿孟侄,你節哀順變!人死不能複生啊!”
薛懿孟眼中滿是悲痛,但還是儘量保持著鎮定回答道“謝謝四叔關心,是我媽命薄,享受不了兒孫福了!”
薛克仁歎了口氣說“二嫂不算老,才五十三周歲就過身!有點可惜!現在的人基本正常都能活到六十八歲以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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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懿孟聽見薛克仁這樣說,臉上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心裡暗暗佩服這個四叔果然厲害啊!他不禁感歎道“是啊!早上還看到她那麼精神,沒想到晚上人就沒了……”言語間流露出對阮玲玉突然離世的惋惜之情。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阮玲玉便葬進了王聖堂茶盞崗薛克俊和薛良孟父子合墓裡,墓碑裡就變成了薛克俊和阮氏合墓和薛良孟之墓了。
薛克仁的遭遇和薛懿孟的遭遇差不多,也是掛靠沈上達,也給官差沒收了一次後學聰明了,行賄官差後了解安全時間出海!
薛懿孟在想薛克仁在喪禮上說的話,他的話裡帶刺,什麼二嫂不算老,不行要想個辦法讓他離開廣州才行!
薛克仁去衙門戶房繳稅,不同物品要繳的稅率不一樣,所以聰明的薛克仁就把高稅率的物品藏到裡麵,把稅率低的物品露在外麵,這樣計算稅金時,等於把高稅率的物品也按低稅率算了!
今天,薛克仁來繳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沒看黃曆出門,今天驗貨的官差特認真,要把所有貨物倒出來再算,算好了再裝回去,所以這次薛克仁撞鐵板上了,給收稅官差發現了薛克仁弄虛作假,重罰十倍稅金!
薛克仁原本計劃這次大賺一筆,結果血本無歸,還要倒貼,被迫無奈把在廣州的房子低價處理回順德娘家去了。
在回去前,看見自己的侄子薛懿孟正在忙碌,十條商船的貨物,如此落差,心有不忿,憑什麼你能留在廣州,所以在回順德娘家前,暗中寫了封舉報信,送到縣官陳嘉績手中,把薛懿孟是前朝新安縣縣令小兒子身份暴露了。
自此以後,薛懿孟就開始倒黴了,每次都是無緣無故,貨物被沒收,拿錢財去贖回來經營。或者剛好臨縣有農民起義要反清複明,官差對這些明朝遺民嚴加查管,這一查又要花錢。直到一次,薛懿孟把那幅清明上河圖拿去行賄縣官陳嘉績,縣官陳嘉績心想,這人估計也榨得差不多了,窮到拿幅破畫來行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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