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祂的光芒能夠開拓讓IX以小形態完全無法鎮壓。但裡麵的力量確確實實存在開拓,但亞曆克斯卻有一種感覺,那絕對不是阿基維利。或者說,絕不是原來的阿基維利釋放出來的力量。就如同自己曾經附近見過的一樣,原始博士將偽神的力量全部都注入星核後,誕生的可以說是阿基維利完全相反,毫無開拓正麵精神反而是堵塞、封閉甚至是隱隱有些毀滅一切的相反的力量。
亞曆克斯如今已經確信,星核和阿基維利的隕落有著很直接的關係。這也是為什麼,星能夠在模擬宇宙成為真正阿基維利的原因——那顆星核是唯一一個黑塔處理過的。
如果說其他星核是黑子的話,那星的體內就是唯一一個白子。
她所獲得的,是真正的開拓,而不是被汙染的。
而這一切……
幕後主使……
【神秘】必有一席。
“蘭德先生。”艾德蒙回答道:“麵對您,我無意用謊言來掩蓋真相製造神秘。所以,請允許我保持沉默。”
焚化工在鏡流的追擊之下四散逃開,而此時,泰蕾莎也帶著追兵一起跟上來了,混沌醫師們跟隨著泰蕾莎抓捕所有逃竄的模因體。亞曆克斯望著艾德蒙說道:“既然你沒什麼想說的,那我也隻能送你去見你的主了。”
“榮幸至極。”艾德蒙沒有任何的恐慌,隻是露出笑容。
“再見了。”
亞曆克斯的手上用力,錘煉出來的命途力量直接灌輸進艾德蒙的身體之裡,一位虛構史學家的存在就被徹底的抹除。
艾德蒙無聲無息的消失在宇宙中之中,亞曆克斯皺起眉頭,因為對方還留下來了一個遺物——那枚單片眼鏡,他握緊了那片眼鏡,放在眼前打量了一下。然而,就在他和鏡片對視的一瞬間,有一個視線,跨越時間和空間,透過灰色的迷霧,落在了亞曆克斯的身上。
【神秘】
亞曆克斯的腦海裡瞬間出現了他的一千萬種形象,千變萬化,他好像永遠處在一個無法被人觀察的狀態,無法被人描述外貌的狀態。上一秒腦海裡剛剛有他的形象,就被新的形象所立刻覆蓋。
迷思——宇宙中最神秘的星神,【神秘】本身。
不好!
亞曆克斯立刻鬆開手,而那片鏡片被一團灰霧包圍後就消失不見,隻留下虛無牢籠上一個正在彌補的破洞。
沒有任何恐懼的形象,但僅僅是一個對視,就讓亞曆克斯感覺到無言的恐懼。
祂不知是什麼形態,不知是在宇宙中哪個角落,不知在何時會出現在何地。即便艾利歐的預言,博識尊的計算,都無法確切的觀測到【迷思】的任何位置。這種神秘的灰霧……
亞曆克斯揮去了眼前的灰霧,僅僅是觸碰了一下,自己的手似乎都模糊了,他甚至無法記憶出自己手的樣子。他用命途的力量強行對抗,才將這一小小的灰霧給驅散。
“看來,重點是單片眼鏡。”亞曆克斯確信艾德蒙已經死了,但顯然,他身上的力量並不都是來源於自己,而是來源於那枚單片眼鏡。他之前就聽說,虛構史學家都有令使級彆的實力,他還挺奇怪的,神秘怎麼可能製造那麼多的令使。但現在看來,這大概隻是一個“道具”。持有那枚迷思所給予的單片眼鏡的家夥,就會擁有令使級彆的戰鬥力。
以後得小心了。要謹慎小心所有戴著單片眼鏡的人。
……
“謔,先把他們關在你的虛無牢籠裡吧,公司裡有專門囚禁這群家夥的地方。”黑塔小人偶雙手叉腰,看著被虛無束縛住的焚化工們,她對焚化工也絲毫沒有任何的好感,道:“讓他們審問吧,估計和那次大靜默脫離不了關係,這群家夥可是罪跡斑斑啊。”
虛構史學家被譽為比反物質軍團更討厭的家夥,焚化工也好不到哪裡去。伸張宇宙正義的公司,自然不會放過審判焚化工的機會。黑塔轉頭看向一旁的亞曆克斯,道:“下次再抓幾個流光憶庭的家夥吧。”
“我還準備從流光憶庭那裡獲得製作光錐的技術呢。”
“她們肯賣?肯賣你私底下給我一份。”黑塔打了個響指,說道:“我收藏過不少光錐,也對他們的技術有所好奇。”
“我給了她們無法拒絕的條件。”
“關押模因體的設備很複雜昂貴。”黑塔被亞曆克斯叫出來是谘詢怎麼關押焚化工的,道:“全宇宙隻有公司有兩台。你還得暫時勞碌下。”
“懶得麻煩。”
亞曆克斯用虛無組成了球包裹了所有焚化工,然後一頭巨真蟄蟲從宇宙中翱翔而來,一口將虛無球給咽了下去,亞曆克斯說道:“朝著庇爾波因特去。記得要夥食費。”
巨真蟄蟲振翅飛翔,離開了一定距離後開始躍遷。
直接送走吧。亞曆克斯至今不明白焚化工是怎麼發動技能的,有些擔心放他們關押貝洛伯格會繼續引起事故,乾脆直接送到公司審判吧。有些事情,公司更專業。“你和迷思的人交手了?”
“對,虛構史學家,有點詭異。”
亞曆克斯開始朝著貝洛伯格號返航,對著黑塔說道:“你對迷思了解多嗎?”
“要是有所記錄,那就不神秘了。”黑塔無語的吐槽道:“我也想見一眼啊。”
“就那麼一瞬間,我來不及喊你。”
“罷了。”黑塔停頓了一下,道:“雖然虛構史學家一直有所行動,但迷思的動靜在整個宇宙中都是迷,也有可能,我們所有人的認知都被祂在乾涉,也許這片星空上本來存在過什麼,但因為祂的迷霧,我們所有人都無法認知到這件事情。小心一點,亞曆克斯。我感覺,迷思和虛無有些類似,但虛無沒有目的性,而祂的目的,很明確。”
“好,迷思應該不會對我動手。”亞曆克斯把關於星核的發現告訴了黑塔,而黑塔卻露出凝滯的神色,道:“如果阿基維利的死亡和神秘也有關係,但迷思的行動……不,不至於吧。”
“怎麼了?”
“命途可以說是宇宙中的燈塔,驅散周圍的虛無,指引生靈們前進的方向。可以說,命途一旦開拓,宇宙中的神秘感就會少上一分。因為哪怕沒有接觸過宇宙,不了解星神的人,都有可能得到指引踏上命途。”黑塔說道:“對於神秘而言,這大概是祂最不想看到的一幕了。”
“你是說……”亞曆克斯降落在貝洛伯格號上,通過登陸艙進入船體內,說道:“迷思有可能在狩獵星神?”
“不僅僅是阿基維利,或許伊德莉拉的隕落和祂也脫不開關係。”黑塔說道:“不僅是世人們不知道其中的真相,目前看來星神都沒有得出答案。這不科學,一個星神的隕落關乎許許多多的事情。除非……”
“迷思幫忙掩蓋了這一切。”亞曆克斯點了點頭,明白了黑塔的意思,道:“那反倒是好事,祂的目標隻是神,而不是人。我和祂對視過一眼,祂對我的興趣,不大。”
這種視線交彙能感受到很多情緒,亞曆克斯也能明顯感受到,迷思目前對自己沒有太大的興趣。
“辛苦你了,拉你過來加班。”
“習慣了,那我先下線了。”
亞曆克斯把黑塔人偶塞進兜裡,朝著艦橋走去。站在走廊邊上等待的泰蕾莎說道:“有位憶者要見你。”
“流光憶庭的?”
“她自稱。”泰蕾莎說道:“黑天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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