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問永遠存在,真誠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式。
墨斐沒吭聲,擔心靳言與托舉哥對他的誤會加深。
哪知道托舉哥聽到靳言說出那些矛盾的時候,聯係起墨斐講過的一切,早就察覺不對。
“喂,墨大人,怎麼一臉苦瓜相?難道我們不是朋友啦?”
托舉哥好像哥倆似的,摟住墨斐的肩膀,使墨斐十分差異,越來越疑惑。
平時碰托舉哥一下,托舉哥都會模仿靳言,隻不過托舉哥跳腳的方式較為明顯,並非靳言以周身氣勢逼退所有人。
這麼明顯的刻意,墨斐依舊沒敢多說話。
一個朝務大臣慫了,托舉哥不含糊,摟住其肩膀的同時,沒經過墨斐的允許,便運用靈力讀取其記憶。
片刻,托舉哥鬆開了墨斐。
在這間王室博物館內,陳列著各式各樣的古董,比其他博物館更加吸引人的一點,這裡所有的寶物都由羅之國王室代代相傳而來的。
墨斐的記憶也如博物館一樣,由上一代傳下來。
如果上一代故意說謊,墨斐也無法辯證真假。
這就是墨斐沒敢亂說話的重要因素。
現在,托舉哥知道了。
“王後一族這麼猖狂,都沒被控製,不僅僅還其家族恩情,他們連女兒都可以領養,骨血都不是親生的,有何恩情可言?墨大人擔心,年少時聽到的那些,都是被故意種下的因果?”
托舉哥看著墨斐欲言又止,也故意講給靳言,等待瓦麗狄絲機器人的同時,讓靳言分析。
“最關鍵的是,陛下知道的事比你還多。早已深受其害,並恨上了王後一族。”
托舉哥講羅之國王室八卦表現的極為輕鬆,以前他沒有感情,對人類直接出現的各種糾葛一點都不感冒,隨著經曆增加,發現人類與人類之間的矛盾聚焦也有點意思。
“半真半假,古往今來,越是神神秘秘,越是想遮掩更重要之事,轉移注意力。”
靳言單手拿著平板,目光專注在屏幕上,根本沒看托舉哥和墨斐,反而這些話令墨斐與托舉哥肅然起敬。
“不愧是舅舅。墨大人的記憶,我捋順下來似乎與舅舅說的一樣。”
對立,仇恨,根深蒂固,有機會拔起,又不去做。
如果不是墨斐年少時出事,沒能即位,現在對王後一族的恨意不會比哇齊國王少一分。
無關赫蓮娜王妃。
單純的恨。
這種根深蒂固的恨,從靳言解析龍紋冠冕開始,就讓墨斐突然間反應過來,真的不對勁。
一個家族的榮光都在龍紋冠冕上體現,初代王後帶給整個王後一族的榮耀,不僅沒被抹去,反而大咧咧的放置在王室博物館最中央。
這種刻意抬高,意識植入,是墨斐以及各種王子從小被灌輸到大。
正常做法,不管初代王後有沒有地位,王後一族沒做好事,就該被抹去。
“這……讓我消化消化。”
墨斐表現的有點為難,他知道他們來這裡是為了看看龍紋冠冕與晶體有沒有聯係,也沒想探查羅之國王室那點秘密。
但墨斐意識到某些事情好像不像想的那樣以後,對晶體的好奇下降不少,對祖先做了什麼事,傳聞中不光彩的掠奪,越發覺得,不是他想的那樣。
難道真如靳言所說,越神秘,越是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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