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當時沒風，不然碎片都找不到了。
碎片裡都是付心靈的氣息，微弱但是又頑強。
他知道她每天晚上都會搗鼓這個靈器，還時不時偷偷去上靈器課。
有時候他半夜醒來，發現對麵的窗子還亮著。
在蠟燭的光亮了，窗戶的紙糊透著她的臉。
沈祈安歎了口氣，她確實很努力。
但也因為這樣，這個靈器他才不能收。
同樣是在晚上，在燭光下，兩人的影子漸漸重合。
付心靈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眼睛都是腫的，昨天哭得太厲害了。
她垂頭喪氣地打開門，發現門外正放著一個盒子。
付心靈愣了愣，然後將盒子打開。
盒子裡是一個完整的靈器。
跟她之前那個一模一樣，甚至連她糊弄的地方都一樣。
付心靈的臉突然紅了紅，有一種偷懶被抓到的感覺。
付心靈用手輕輕摸了摸那個靈器，沈祈安的靈氣和她的完全融入在靈器裡。
付心靈到訓練場的時候，尷尬得不好意思看他。
林慕風小心翼翼瞄了她一眼，昨天小師妹和大師兄好像吵得特彆凶。
他撓了撓頭“對不起小師妹，其實那個靈器是我沒拿穩然後才掉在地上的。”
付心靈悶悶應了一聲。
“對不起啊小師妹。”
“嗯……”
沈祈安在旁邊鬆了口氣，這下可跟他沒關係了。
之後三人的氣氛也一直尷尷尬尬的。
本來平時都是付心靈說話，現在她不說話，氣氛瞬間安靜了下來。
在訓練的過程中，沈祈安掃了她好幾眼。
這是消氣了還是沒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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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到沈祈安和付心靈單獨訓練的時候，付心靈一直不看他，被打了就老老實實躺在地上。
沈祈安也突然變局促了，快要打到她的時候會突然放水。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林慕風也不修煉了，就蹲在旁邊看戲。
嘿嘿，雖然事情是他惹的，可是他成功隱身了。
休息的時候，兩人背對著，自己喝自己的水。
林慕風走過去“小師妹你還生氣呢，這事兒真跟大師兄沒關係。”
沈祈安耳朵注意著那邊的動靜。
付心靈悶悶應道“我知道。”
林慕風笑笑“你知道你還跟大師兄生氣呢，你要生氣也是跟我生氣啊。”
“我沒生氣……”
她隻是覺得彆扭。
沈祈安看著手裡的水，他第一次感受到迷茫的感覺。
那她為什麼不像以前那樣。
沈祈安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乾脆站在她麵前。
“那你為什麼不開心。”他眉頭皺得緊緊的。
付心靈狡辯“我沒不開心。”
“那你怎麼不像以前那麼話多了？”
她以前一天到晚說個不停，今天逼她一下她才開口。
“我不想說。”
付心靈突然有些窘迫，他就不能讓她靜靜嘛。
她怪錯人也很尷尬地好不好……
“那你就是不開心了。”沈祈安一臉嚴肅。
“沒有……”
“那你現在恢複成以前那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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