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原配後被權臣嬌寵了!
蘇晚不經意般道“我聽明珠提起過,四個成年皇子中,這個寧王性子最是淡泊,無欲無求的,平日從不參與朝事,
此次漓州那麼嚴峻的事情,皇上怎麼就派了寧王與你同行?”
傅璟琛聞言,倒是沒有多想,解釋道“此次漓州事態嚴峻,其他人都躲著,不願兜攬這差事,但是寧王卻主動請纓,皇上為此還對寧王大肆褒獎了一番。”
“事出反常,必有妖。”蘇晚蹙著眉道,“一個平日裡無欲無求,幾乎不過問政事之人,突然間便心係朝事,心係百姓,總讓人覺得有些怪怪的。
夫君難道不覺得這個寧王很奇怪嗎?”
傅璟琛心裡一動,她的想法,竟然與他不謀而合……
他目光深邃地看著她。
她總是能出其不意地說出獨到的見解,真的是因為她也有過奇遇的關係嗎?
“怎麼了?”蘇晚問。
傅璟琛溫聲道“若非早就見識過夫人的過人之處,聽到夫人的分析,我都要吃驚了。”
蘇晚心裡“咯噔”了下,所以,還是讓他懷疑了嗎?
“我、我就是胡亂說的,若是說得不對,夫君不聽便是。”
“夫人說的每個字,每句話,我都會記在心上的。”傅璟琛神情認真且鄭重。
蘇晚“……”
她岔開話題道“此去漓州甚遠,夫君一定要謹慎行事,注意安全。”
傅璟琛麵色微緩,“好,我知道。”
蘇晚見他有將自己的話聽進去,心裡鬆了口氣。
看著女子姣好的麵容,傅璟琛頓了下,溫聲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娘和珍珍,便辛苦你照顧了,有什麼事情,記得與司閒商量。”
“我知道了。”蘇晚點點頭。
頓了下,傅璟琛又道“你自己也要照顧好自己,莊上的事情,不要太累了,能做便做,不能做,便不要勉強。
還有,莊上那些災民,其實昨夜,皇上已隨我去見過,並從他們嘴裡了解了漓州的許多事情,他們確實是從漓州來的。
可如今他們回不去漓州了,你且觀察一段時間,若那些人能用,你便留下,給他們一份差事做,若是覺得不能用,便讓司閒去安排他們的去處。”
蘇晚默默聽著,答應了下來,“放心吧,我明白。”
傅璟琛看著她,一時無話了。
蘇晚頓了下,問“夫君可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傅璟琛搖了搖頭,看著女子嫻靜的麵容,他心裡歎了口氣。
其實便是他不在,她也能將一切安排妥當,他在與不在,對她好像沒什麼影響。
這麼一想,他心裡忍不住生出惆悵和失落來。
因為明日便要出發,他還有些事情需要安排,便打算離開了,“那……我先走了。”
“等一下。”想起一事,蘇晚叫住了他,然後匆匆跑回屋裡,取了他的披風出來。
“你衣袍都濕了,趕緊披上,彆著涼了。”蘇晚一邊說,一邊抖開披風,出於愧疚的心理,她踮腳想替他披到肩上。
但傅璟琛高她許多,她一時沒站好,整個人歪了下,跌到他身上。
她慌了下,剛要退開,男人的大手,卻先一步牢牢地掌在了她的腰上。
隔著衣衫,仿佛都能感覺到他掌心的熱力。
蘇晚不自在極了,垂著腦袋,眼神閃躲地說“我不是故意的……”
“便是故意的,又如何?”傅璟琛握在她腰上的手,微一使力,她整個人便貼緊了他的月匈月堂。
蘇晚杏眸瞪得大大的,愕然地看著他。
他還是書中那個不近女色,清冷禁穀欠的傅相嗎?
他此舉,真的顛覆了她對他的認知。
太吃驚了,以至於她都沒有回過神來。
看著女子一臉愕然的可愛模樣,傅璟琛目光有些幽暗,“夫人,待我從漓州回來後,我們……”
蘇晚聽到他的聲音,終於回過神來,慌忙推開他。
這男人……太流氓了。
她目光帶著指責地瞪了他一眼,唇動了動,想罵人,但看著男人濕透的袍角,那股怒焰,莫名地便下去了。
可她也不想再看到他,呲溜一下,跑進了屋裡,然後當著傅璟琛的麵,“砰”一聲,用力甩上了門。
看著緊閉的屋門,傅璟琛目光又深暗了些,不過他並未敲門,而是拉過肩上的披風係緊,然後攥著蘇晚的帕子,走進了風雨中。
蘇晚此時在屋內暴走。
傅璟琛這個家夥,竟然吃她豆腐……
她很是惱怒,但心跳不知為何,卻跳得有些快,臉也是燙燙的。
她用手背碰了碰,篤定是被傅璟琛的舉動給氣到了,才會這般的。
過了片刻,屋門被敲響。
她原本以為是傅璟琛,並不想去開門,直到小伶的聲音傳了進來。
“夫人。”
蘇晚這才開了門。
小伶手裡端著一碗薑湯,走了進來,“奴婢見夫人從雨中回來,怕您會著涼,特地給您熬了一碗薑蕩驅寒,夫人快趁熱喝了。”
蘇晚麵色微霽,“辛苦你了。”
小伶搖搖頭。
蘇晚看著碗裡的薑湯,忍不住想到傅璟琛淋濕的模樣,唇張了張,想說什麼,最終卻放棄了,端起碗,將薑湯一氣喝完了。
她剛放下碗,便聽小伶在旁邊體貼地說“夫人放心,奴婢有多熬一些薑湯,已讓人給大人送去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