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愣了愣,可不知為何,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有些心疼,也有些同情。
“你何不離開她呢?”她脫口道。
男子怔了下,旋即搖頭,聲音低沉,“我離不開她……”
蘇晚訝異。
看著他的神情,她心裡一動,“你很愛她?”
“嗯。”男子竟然低低地應了聲。
蘇晚吃驚極了,也極為不解。
一個要毒瞎他的女人,有什麼值得他去愛的呢?
這人好奇怪。
這人該不會有受虐傾向吧?
她滿腹狐疑。
“她其實並不壞,相反,她是太過善良了,而且容易心軟,如果我不留在她身邊,她就要被人唬弄。”男子突然解釋了一句。
蘇晚不解,“可她都要毒瞎你……”對一個那麼愛她的人,她竟然能下得去手去毒瞎他,可見這人並不善良啊。
這人怕不是對善良兩字有什麼誤解。
“她不是有意的。”男子似乎不願意彆人誤解自己的妻子,低聲為自己的妻說話。
“可她不肯給你醫治……”蘇晚不解。
“她有她的苦衷。”男子道。
蘇晚“……”
好吧,這人自己都不介意,她有什麼立場去替他打抱不平?
隻是這人為什麼要跟她爸爸長得一模一樣。
她有些苦惱,有些糟心。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傅璟琛,突然出聲道“閣下可願意讓在下把把脈?”
男子頓了下,似是沒想到他會醫術,遲疑了下後,點點頭,“有勞了。”
蘇晚立即去搬了張椅子出來,給他坐。
“你坐這裡。”她拉了拉他的袖子。
傅璟琛見她這般殷勤,忍不住有些吃味。
若不是知道這人長得與她在現代的父親一樣,情況不是他想的那樣,他真的想立刻將人給趕出去。
可饒是如此,他心頭還是有些不舒坦。
不喜歡她對彆的男人過分殷勤的樣子。
男子已依言坐了下來,然後拉起袖子,露出消瘦的手腕。
他的皮膚有些過分白了,青色的血管,都顯露了出來,一看便是極少見陽光。
蘇晚見狀,忍不住猜測起了他的身份。
他是做什麼的呢?
便是眼睛不便,也不會很少見陽光啊。
在傅璟琛給他把脈的時候,蘇晚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片刻後,傅璟琛把完脈,收回了手。
蘇晚立即問道“怎麼樣,還能治嗎?”
傅璟琛瞥了她一眼,才道“若是我沒有診錯的話,他應該是中了一種叫桑蔓蘿的毒。據我所知,桑蔓蘿雖然難解,但也不是無藥可解。”
男子聞言,心裡一動,“你能治?”
傅璟琛點點頭,“治是能治,但要解這個毒,要用到一味藥引,而這味藥引,隻有倉瀾國才有。”
蘇晚聞言,有些著急,“彆的地方沒有嗎?”
傅璟琛搖頭,“沒有。”
蘇晚看了看男子,有些為難了起來。
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