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原配後被權臣嬌寵了!
趙顯不動聲色地看了看城門上,以及四周嚴陣以待的弓箭手,什麼也沒說,扯過韁繩,返回了城內。
雲國公一直盯著他,直到他進去了,這才微鬆了口氣。
其實寧王若真的隻是去打獵,?他是不能阻攔的。
但偏偏,對方並不是真的去打獵,而是如傅璟琛說的那般,怕是要去殷州,與殷王彙合。
寧王去殷州做什麼?
自然是有了謀逆之心。
想到此,他心裡越發佩服起了傅璟琛。
此子年紀輕輕,卻深謀遠慮,智計深遠。
前天晚上,傅璟琛與他密談了半宿。
他原先不相信趙顯會有謀逆之心。
可就在剛才,?趙顯真的領了人要離開漠北。
這個節骨眼上,寧王身為皇室子弟,縱是不憂國憂民,也不該有閒心去打獵,況且,他若要去打獵,理應知會他一聲,而不是悶不吭聲地單獨行動。
所以,打獵是假,去殷州是真。
想到此,雲國公歎了口氣。
之前南疆平亂一事,他其實很感激寧王的。
若不是寧王自動請纓前去平亂,去的便是他。
而且南疆很複雜,他雖然征戰沙場半生,也沒有把握能拿下南疆。
但是寧王做到了。
可寧王卻偏要與殷王勾連,甚至有毒害皇帝的心思。
雲國公心裡很是複雜,?一方麵有惜才之心,?一方麵又厭惡對朝廷不忠之人。
另一邊。
傅璟琛一行,與北疆王子離開了邊關,往北疆去了。
雲深騎馬跟在傅璟琛身側,忍了許久,終還是將疑惑問了出來,“為何不讓寧王一起來?”
傅璟琛側頭看了他一眼,反問“怎麼,雲世子很希望寧王一起來麼?”
雲深噎了下,沉默片刻,又問“前晚上,你與家父說了什麼?”
傅璟琛淡淡道“寧王有謀逆之心,我拜托令尊要看住他,不要讓他離開漠北。”
雲深吃驚地看著他,“寧王要謀逆?”
“這僅是我的猜測。”傅璟琛道。
其實那日給蘇晚飛鴿傳書的第二日,他便也收到了來自京城的飛鴿傳信。
是司閒給他傳的。
他已將京中發生的事情,都在信裡告訴了他。
因此自然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想必那日與寧王的談話,他後麵回去,應該是覺得事情已經敗露了,回京會被皇上治罪,因此便計劃了要去殷州與殷王謀事。
所以他方才出發前,讓他留在漠北,?他才會那麼爽快地答應下來。
若他猜得沒錯,寧王方才回到城中後,便出發去殷州了。
但他自然走不了。
他前日晚上與雲國公已密談了半宿,已拜托了他要拖住寧王。
再過幾日,皇上派來擒拿寧王的人,應該便到了。
到時候,寧王便會被押回京城。
而沒了寧王,殷王不成氣候。
雲深看出來他不願意多說,便未再問什麼。
可大家都是聰明人,他將傅璟琛說的話,串連起來,略一思索,便想明白了。
不過,他並不吃驚。
他對寧王和殷王還是了解的。
尤其是殷王。